第982章 劲敌相逢

“池天邑!你果真来了!”

当龙烈看到来人是池天邑的时候,顿时眼前一亮。其实经过了数次紫微道院的试练,地窟之中很多势力也都早已经在其中打过交道。不然的话,苏家与海家也不至于对云家的人如此忌惮。很早之前他们就知道云家出来了一个高手,只不过没想到是柴洪洋而已。

同样的,他们也知道龙家、池家,都是地窟之中的顶级家族。虽然家族的族长实力都差距不大,可中坚力量却极为雄厚。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从未获得过一次紫微道院试练的冠军,没有登上过封神台!所以他们也都很疑惑,到底那些神秘的势力属于哪里。

这背后的事情,其实也是他们想要调查的真相。但是现在彼此却提前见面,而且龙烈还诛杀了谭建安的弟弟,以及他利益集团的人,这就不能够容忍了。当下也没有多余考虑,直接扬手就是一记天碑手,直接砸向了准备对谭建安出手的龙烈。

其实谭建安现在也是胆颤至极,他甚至就连捏碎腰间令牌的机会都没有。龙烈的灵压实在是太过磅礴、浩瀚了,紧紧锁定住了他的气机,让他根本无法轻举妄动。现在终于有援兵敢来,当然激动的热泪盈眶。双手结印如莲,立刻想要将龙烈控制住。

原本还牢牢占据着上风的龙烈,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情形,到是也一下就落入到了下风。他一面是被谭建安拼死牵制住,一面又遭遇到了天碑手,可谓是腹背受敌。而他的弟弟龙恒一等人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无疑是让他来到了一个极为艰难的处境之中。

“哼!难道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束缚住我了吗?实在是太小看我了!”

龙烈顿时仰天长啸,那赤焰火龙的天地法相似乎拥有了灵性,也向天怒吼了起来。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能量以龙烈为中心骤然爆发,他的口中似乎是呢喃着某个神秘的语言,晦涩难懂。下一秒,那赤焰火龙大口一张,就是狂暴的火焰洪流朝着天碑手奔涌而去!

谭建安看到这个场面更是吓得头皮发麻,万万没有料到,这龙烈居然还有这等隐藏的手段。他就位于池天邑与龙烈两个人之间,情况无比危急。只能暗恨发动爆血战法,以全身的气血为引,爆发出了他的全部底蕴能量,飞速地朝着二人战斗的中心外逃窜。..

他一想到这里就感觉到十分的憋屈,自己如此爆发的能量,居然不是用来对付敌人,而是用来逃跑,简直是太丢人了,甚至就差点要粉碎金丹之魂才行!不过这也能够看的出来,龙烈与池天邑之间的战斗到底是何等的可怕、强大,与常人根本不是一个纬度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两个人的拳劲即将交锋的时候,他终于玄之又玄地逃了出去。

而天碑手也狠狠砸在了龙烈的天地法相之上!

天空之中不时地传来了砰砰砰的声音,那震荡的恐怖灵压,简直就让人头皮发麻。而这个时候大家也看清了池天邑的模样,果真是一个潇洒的年轻人。白色的长袍迎风飞舞,一双强悍的大手凶狠砸下。不仅完全不惧龙烈龙族后裔的身份,甚至还隐隐占据上风。

大家看的都不禁连连咋舌,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曾经一直以来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只是知道这池天邑厉害,却不知道他居然厉害到了这样的程度。一双大手居然打的龙烈只能够招架。不愧是池家的天碑手,一共十二种变化全都信手捏来,如臂使指,凶悍砸下。

最后在一阵猛烈的交锋过后,池天邑与龙烈同时向后退了三步,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他们都看出来了对方眼中的忌惮,知道果然是一个劲敌。尤其是龙烈,他已经连番击败了好几个高手,消耗巨大,已经开始微微喘息起来,可以看的出来他似乎是有些累了。

不过这也正从侧面证明了他的实力很强,如果不是因为他那强大的上古龙族血统,恐怕都不能够坚持这么久。要知道,刚才他可以是一个人杀死了几个八品境界的大高手,乃至于还有八品巅峰的存在。甚至,还差点杀了已经踏入到九品不灭宗师的谭建安。

刚刚龙恒一等人并没有真正出手,而是将对方包围起来,不让他逃走而已。不过,龙烈的气韵极为悠长。虽然损失巨大,但仗着他拥有近乎成型的龙族神兽内丹,恢复速度也是极快的,不是寻常人类可以比拟的。可要是跟叶平这种变态相比,到是也比不了。

“龙烈!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我的人出手?”池天邑大手一挥,便将凶险逃出生天的谭建安揽到身后,冷冷地看着对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哼,龙族的后裔,我正好需要将你的内丹炼化成为我的金丹,一举突破到准王一段,纳命来吧!”

说完,池天邑到是也很干脆,猛然间就朝着龙烈出手。

两个人顿时又打的不亦乐乎起来,龙恒一等人到是没有插手的意思。他们也能看的出来,这池天邑要比他们都高出一线来,只有龙烈能够对付他。只是他们却也警惕地站位在周围,时刻注意着池天邑的动向,封锁住他逃跑的路线,准备找机会将其战而杀之。

与此同时,当龙烈与池天邑深陷苦战的时候,苏星也与云落河碰上了!

只是看着两个人的样子,显然也是已经有了一番交手,前者在剧烈地喘着粗气。

“嘿嘿嘿……云家果然名不虚传,云落河,你居然已经来到了九品不灭的中境!但你一位这就能够稳稳战胜我了吗?”苏星紧紧地盯着对方,我现在也已经到了九品初境的后期,随时可以踏入到中境的修为。只要将你干掉,到时候圣域之中,还不是我们苏家的一言堂?”

云落河到是显得更加云淡风轻一些,他似笑非笑地扬起了眉头,“哦?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