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是越想越生气,这不是连带着就想要动手,可惜还没等靠近,结果就被侍卫一下子给按在了地上。
穆云笙回头只看了一眼大夫人,紧接着就吩咐道,“让她跪在地上反省,什么时候真正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大夫人就这么被按在了地上,一旁的侍卫得到了皇后的命令之后,谁也不敢违抗。
尽管大夫人喊着凄惨,奈何没有一个人胆敢让大夫人起来,紧接着就看到了皇帝和皇后,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玉家家主跟国师还在里面等着呢,结果就看到了自己的这个女儿,摆足了皇后的架子,跟着皇帝一起回家,居然还有侍卫守着。
国师夏侯依看了一眼,玉家家主,还真是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
看样子这位皇后,也没把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否则今日回门,也不至于能摆这么大的架子。
只不过玉家家主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见到自己的女儿摆足了架子,当时就有些火了。
“你回一趟家摆的什么架子?国师大人还在这儿呢,都不知道赶紧过来拜见,你在宫里是皇后,但是你既然回了家了,那就不是皇后。”
玉家家主说这话一边的讨好着国师,一边训斥着自己的女儿,还在贬低着自己的女儿。
都没有看到一旁的皇帝,见到了皇帝也没有打算要行礼,根本就没有把皇帝当回事。
“父亲这心里就只有国师,难道就没有陛下了吗?见到陛下不行礼,父亲,您是打算要连累整个家族吗?”
穆云笙知道今日是国师搞的鬼,国师就是想要试探一下虚实。
不过可惜了,再怎么想要试探虚实,终归到底也是手下败将,只怕他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绝对不敢随随便便的在轻易动手。
这也是没招了,所以才打算要从玉家家主下手。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玉何欢甚至连他自己父亲的面子都不给,就好像是铁了心的要跟皇帝站在一起。
而且根据宫里的人汇报,皇帝这几日都没有喝补药,就更加不要说皇后了,两个人都把御药房的补药给停了。
国师夏侯依就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受控制,而且好像无形之中,这位皇后已经把皇帝牢牢的抓在了手掌心。
等到他发现想要改正的时候,结果整个皇宫里的人,似乎都被这位皇后给抓住了。
“你放肆,你这是怎么跟你父亲说话的?你看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你还有没有一点点的孝顺?回到家里了,你居然还敢摆着你皇后的架子,你是不是真不知道你姓什么了?”
玉家家主摆足了一个当父亲的架子,而且没有一点悔改,甚至当着皇帝和国师的面。
其实主要也是想让国师知道,自己还是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女儿,这才如此的对待自己的女儿。
一门心思的想要攀上国师这棵大树,便不管不顾,说话也是难听的很。
穆云笙也不在乎这个父亲说了些什么话,最在乎的,是如何拿捏住玉家。
玉家早晚都会被国师利用,所以倒不如先行铲除。
“若是可以,我到宁愿我不姓玉,你以为我在乎做你的女儿,你以为如今本宫当了皇后,背后还得有你这个靠山?你又能帮得了本宫什么?”
穆云笙这一番话,直接让玉家家主彻底的有些崩溃了,没有想到这个女儿当了皇后,居然真的敢跟他撕破脸皮。
这天底下哪一个进了皇宫的女人,背后能没有一个靠山?
没想到自己这个女儿,居然这样的有本事,人家就能做得出如此绝情的事情,甚至不顾以后有没有靠山。
国师夏侯依看着皇后说的这番话,大概也是明白了的,这位皇后啊,根本就没有打算要跟玉家再有任何的来往,甚至于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打算要依靠玉家。
“本宫听说是国师想要找本宫和陛下,也别靠别人的一张嘴互相通传了,不如国师大人说一说,你找本宫有什么要紧的事?”
穆云笙盯着国师看的时候,嘴角都是上扬的,知道他现在无计可施。
到底皇帝还是皇帝,就算整个朝政都是国师说的算,但是这些个家事儿,国师也是插不上什么嘴。
而且人家皇后并没有参与朝政的事,国师就没有办法拿朝政来说话。
“皇后娘娘还真是贤良淑德,能将陛下调教成如此,看来这日后天下朝政大事,本国师要和皇后商量了。”
国师夏侯依故意这样说,摆明了就是要让皇帝听一听,如今这皇帝什么用都没有。
一切都还得依靠着皇后这么一个女人,若是日后所有的朝政,不过问皇帝却直接去找皇后的话,那皇帝这个位置还有什么用?
皇帝就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废物。
他这是在挑拨人家之间的感情,挑拨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只要他们双方能够有破绽,这样的话国师才好插手。
穆云笙又不是听不出来国师,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只是笑了笑之后,开口道,
“夏侯依,你可真是有意思,你是在这挑拨本宫和皇上之间的关系吗?本宫和皇上之间的关系,你以为是你随随便便一句话两句话就能挑拨得明白的?你说你这么大的一个男人了,还专门干女人干的事儿。”..
穆云笙真是一点都没客气,直接开口说他的行径,实在是让人鄙视。
玉家家主一下子就被吓住了,这个女儿这样跟国师说话,那可是要出大事儿的,要知道这全家的人都在看着。
他还准备把自己的大女儿嫁给国师呢,可千万不能让她坏了事。
“你怎么跟国师大人说话呢?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你看看你现在目无王法的……”
玉家家主话都还没说完呢,就直接就被推了一下,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半天都没起来。
“今日本宫还就告诉了你,陛下和本宫之间的事情,不是你一句两句就能挑拨得明白的,你对陛下是什么样?本宫对陛下什么样,陛下心里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