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苍是,怎么也都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还能够上阵,这怎么可能?
“南宫皓不是已经被咬了吗?现在应该是躺在床上正发狂呢,怎么可能披甲上阵?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月影甚至也都有些不明白到底这是什么情况?按道理来说,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好,就更加不要提立刻能够披甲上阵,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南宫苍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情况。
但是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代替南宫皓上了战场,冒充他而已。
南宫皓若是被人得知被毒人咬了之后,命在旦夕,只怕是整个军心都会涣散。
所以才会想出这么愚蠢的办法,找一个人冒充他,然后代替他上战场,这又有什么用呢?
上了战场之后,不是还是会原形毕露吗?
“月影,你亲自过去试一试他。”
南宫苍并不觉得对方如何,而且也觉得,或许他们就是打算用这样的办法来糊弄人的。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揭穿他们的谎言,或许这一仗都不需要打,就能赢得胜利。
穆月影自从上一次计划着为他挡下了致命的一剑,接下来的地位,在这里可以说是有所提升,所有的人都知道,或许她将会是未来的王妃。
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然后这才一脸笑意的拎着手里的剑,直接就冲了出去。
穆云笙戴着金色的面具,知道他们是不会轻易的就放弃,也知道他们会有后手。
只是怎么也都没有想到,第一个冲出来试探的,居然会是穆月影。
还真是冤家见面分外眼红,这一次穆云笙就是过来报仇的。
穆月影看得出来,南宫皓绝不可能是那样的身形,所以说白了肯定是找人冒充的。
没有想到他们的胆子还真是大,居然敢众目睽睽之下找人冒充。
“你是谁呀?南宫皓可绝不是这个身形,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对他可是熟悉的很,他曾经那样的喜欢我,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你根本就不是南宫皓呢?”
穆月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上去,还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穆云笙看着她的嘴脸,简直不知说什么好。
既然她能够披甲上阵,就想明白了一切,自然也不会空手而归。
南宫皓一定是被他们给算计了,才会被毒人咬了。
“这话你还好意思说呢,一个女人,勾到了这个男人,又在勾搭另一个男人,你可真是不要脸。”
穆云笙真是一点儿都没留情,明知道穆月影不爱听什么,就偏偏要说到她的心坎子里去。
“你到底是谁?你冒充南宫皓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担心军心涣散?我可告诉你,南宫皓是不可能救回来的,你注定了只能失败不能成功,你这又是何必呢?”
穆月影现在嘴皮子倒是也溜得很,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南宫苍还真是没少交,居然把人能教导成这样,仿佛脱胎换骨了一样。
“所以呢,你又想要说什么想让我归顺你们,成为你们手底下的一员,以后听你的话,看你眼色行事。”
穆月影这么呆呆的望着对方,也不知道对面的人究竟是谁,但是直觉告诉她,应该是一个女人。
南宫皓身边还有谁?
难不成?
猛然的抬起头来,对上了那双眼睛,几乎就可以确定面前的人就是穆云笙。
她一下子就有些紧张了起来,之前原本是想要劝着对方投降,还能够拉近自己的阵营,却怎么也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穆云笙。
若是被南宫苍知道来的人是谁,只怕他那颗死了的心又要复燃了,绝对不可以。
“今日既然你来了,那就别走,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你的命。”
穆月影决定要杀了对方,以绝后患,绝不可以再让她继续活着。
说完之后便拿着手里的那把剑冲了出去。
穆云笙在战场上混了这么些年,又怎么可能会怕她?
既然上了战场,就没有准备要后退,月七在一旁紧张的不得了,担心自己家的王妃受了委屈,赶紧的想要过来帮忙的时候,结果意外的看到了自家王妃的身手,那是真的很敏捷,简直让他刮目相看。
穆云笙手里的剑瞬间飞出,一剑刺穿了穆月影的肩膀。
穆月影怎么也都没想到,自己这个大姐姐的身手,居然会这样的厉害。
“之前不是上过一次当吗?已经知道我的身手,居然还敢来送死,你家男人都不救你的吗?”
穆云笙将穆月影直接的就给抓住了,大战当前,居然失去了一个先锋主帅,可以说是出师不利。
南宫苍原本是稳稳的坐在后方,看到了穆月影出事儿了,这才赶紧换上铠甲,也骑着马走了过来。
“看来你还是在乎她的,你说,我是应该将她大卸八块,还是一剑杀了她?”
穆云笙看向南宫苍,这也算是他们第一次正面交锋。
之前都是以柔弱的女人出现,彼此都没有露出真面目。
他能够装的温润如玉,她一样也装的大家闺秀。
但是现在才是他们彼此之间的真面目,尽管没有拿下面具,看到他这张脸,都会觉得他真是很能装。
“你是,云笙?”
南宫苍有些不敢相信面前这个身穿铠甲的女人,居然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而且还能够穿着铠甲,手里拿着剑,代替南宫皓上战场。
这样一个雷厉风行又飒爽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穆云笙?
“南宫苍,真是没有想到,你当初没有用真面目都怨我,我也没有用真面目来对你,你我都是在演戏,也谈不上亏欠,但是你们夫妻二人设计害了我家男人,这笔账我可咽不下去,想来找你说道说道。”
南宫苍此刻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更加震惊无比。
原来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真正认识过穆云笙,他几乎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