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笙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穆月影居然会突然之间出现,打乱了所有的一切,看样子,今日想要从他的嘴里套出点真相,是不太可能了。
“看样子,你还是适合跟我三妹妹一起,既然如此,明日便送我回去吧,何必又要把我留在这里?”
穆云笙说完之后,都不仅佩服起自己的演技来,毕竟眼泪是说掉就掉,好像跟真的一样。
南宫苍一时之间有些为难,毕竟一个男人一旦真正的动了心,是很难走出来,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
穆月影担心着他真说出点什么,破坏了他们这么些年的计划。
同时也为了彰显她在南宫苍心中的重要,不知道见好就收,居然还在继续的火上浇油。
“王爷,大姐姐若是真的真心对你,就不应该对你的计划那样的好奇,要知道您日后是做大事的人,大姐姐又怎么能如此的不知道身份?”
穆云笙本来都不打算要跟穆月影一般计较,毕竟马上就要有大计划了,南宫苍再怎么样也不至于真的惩罚穆月影。
谁知道这家伙居然如此的嚣张跋扈,只见穆云笙照着道,“南宫苍,你如今可真是好本事,随随便便的一个人都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看看你养的一条好狗,如今都知道反咬我一口了。”
穆月影这下子可算是听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这不是摆明了在说她是一条狗吗。
正准备上前理论的时候,结果就被南宫苍反手一巴掌险些跌倒在地上,一张如花似玉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放肆,谁让你跟你大姐姐就这样说话的,在你眼里还有没有点尊卑,还不赶紧滚下去!”
南宫苍的确不能在这种时候惩罚穆月影,但是为了给穆云笙一个交待,这才伸手打了穆月影一巴掌。
穆月影除了震惊之外,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所以才会挨着一巴掌,只见她捂着脸哭着跑了下去。
穆云笙心里面一阵嬉笑,原本是可以躲过这一巴掌,非要凑过来把脸伸出来。
“云笙,你就信我这一次,现在我还暂时不能把一切都告诉你,等到我成功之后,我一定风风光光的过来接你,到时候你可以做……”
“够了,南宫苍,你觉得我是个傻子吗?还是你觉得,你随随便便的说几句话,就能够把我耍的团团转,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单纯的我,可以被你欺骗成那样,你已经骗了我一次,我再也不会相信你。”
穆云笙说完之后,大步不回的往前走。
南宫苍心里面一阵纠结,但是也能够拎得清楚,现在是自己的计划最为重要,终归到底也没有追着出去,而是让自己手底下的暗卫死死的跟着。
“穆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就提头来见吧,一定要将她保护好。”
暗卫得到了命令之后,立刻就跟着也一起离开了地下城。
穆云笙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么顺利就离开了地下城,其实若是现在甩掉那些没有用的影卫,也不是不能离开。
只是这心跳的厉害,而且,她之前在地下城的药房,似乎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
隐隐约约的觉得里面的一些病人非常奇怪,仿佛都跟痴呆了一样,脾气性格也变得异常暴躁,眼睛通红。
根据多年的行医经验,要么就是这个病人是真的病了,要么就是被人给下了药。
穆云笙一路上走走停停,躲在暗处的影卫倒是也尽忠尽职,这次是没敢一点儿的粗心大意。
“我说你们还打算跟着我多久,倒不如出来吧,何必要躲在暗处。”
影卫老半天都没敢从树上下来,二人僵持了很久之后,才敢悄悄的从树上跳了下来。
“夫人,王爷的命令是让我保护着您,生怕您遇到危险。”
说的倒是好听,嘴上说是保护,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掉面前的这个人,然后也好能回去再查看一下。
“长安,你都已经跟了一路了,赶紧动作迅速的把人解决掉,我们好办正事。”
这话说完之后就看到一个黑影瞬间而出,那影卫甚至都没看清楚对方是如何拔剑的,就已经死在了树下。
“主上,您是怎么知道长安一直都跟着您的?”
要知道,就连训练有数的影卫都未能察觉。
“我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如何做你的主子?不过你也算是有本事,能够从南宫皓的手里逃脱。”
长安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说,结果就被看穿了。..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在那磨磨唧唧的,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性格,最不喜欢有什么话憋在心里。”
长安听完穆云笙这话,这才开口说道,“不是我有本事,从十七王府逃脱的,是十七王爷放我离开王府,说是让我找到您,跟在您的身边保护您。”
南宫皓居然会放了长安,还让长安跟在自己身边,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主上,属下看,十七王爷好像是要经过了什么生死难关,所以才会把我放了出来,就是为了保护您。”
所谓的生死难关,无非就是要跟南宫苍打一仗而已,打一仗又有什么好危险的,至于跟托福遗孤一样的把长安放出来吗?
穆云笙心中有太多的问题,但是又不能回去问解决了多余的人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回去探查一下。
地下城隐藏了太多的秘密,总要弄清楚心中的答案,才能够放心的离开。
平心而论,南宫皓其实对自己还算是不错的。
此刻的地下城,早就已经乌央乌央站满了人,而且那些人每一个都是面色惨白,双眼无神,眼中猩红一片,看上去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穆云笙悄悄的躲在了一处石头后面,然后看着那个在地下城充当着大夫的人,不知道在这些人的身上发了什么,站在最高处。
紧跟着,那些人就一个一个听话的跟着那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