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承乾如此元问楚元笑了。
“因为为兄上过战场,见过真正为国浴血拼杀的人。”
“他们一个个龙精虎猛,不惧生死,可以为国家抛去自己的大义,这样的兵是绝对不会跟这些商人沆瀣一气甚至主动告诉你需要去赎人的。”
“而且从你的言语之中也不难听出那些个兵骄傲的很,若真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兵,绝对不会强迫人去当兵,足可见他们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
听了楚元的分析李承乾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谁让楚元分析的条分理细呢!
“兄长,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呢?”
楚元思索了一下,决定现在就走。
“不用想那么多我们现在就离开,不过有一点你要记得我们离开时先不退房。”
“等我们出城了再找个乞丐把钱给他让他退房。”
听到楚元这么说李承乾蒙了!
“兄长,离开之时我理解可是你找个乞丐把钱给他,那乞丐难道就不会去潇洒吗?”
“他又怎么会帮我们退房呢?”
楚元笑了,那笑在李承乾看来怎么看怎么恐怖。
“想知道这一切,等我们出去了你就懂了!”
对于如此爱卖关子的楚元,
李承乾是一点办法没有
不过谁让他没有领悟到呢!
只有等着一切结束之后他兄长给他分析了!
李承乾正这么想的时候忽然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脸震惊的看着楚元。
“兄长我试着说下理由,你听听可对?”
楚元颔首等待着李承乾的结论。
“我们离开时不退房是为了防止人家知道我们离开的时间,从而估算我们能走多远。”
“而让乞丐送钱即全了客栈老板的颜面,也全了我们想要隐藏的目的,不知我说的可对?”
李承乾能分析出来这两条在楚元看来已经十分了不起了毕竟他还小。
“你所说不错,不过你还落了最重要的一点。”
李承乾听楚元这么说也有些好奇,难道他真的落了什么吗?
“若是我们现在退房,一旦他们行动成功很大的可能上,我们就会被当地的官府通缉,若是有乞丐退房,还说明我们走时只有两人,那么我们就可以成功洗掉作案的嫌疑。”
李承乾恍然大悟,到底还是他哥老谋深算,竟然连官府都算计上了!
明白这一切之后李承乾收拾了一番,就跟着楚元大摇大摆的下了楼,在他们离开时客栈掌
柜的还搭了一句。
“客官现在出去可要注意宵禁。”
楚元颔首表示知道了就带着李承乾离开。
哥俩一路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洛阳城。
守城的士兵。注意到有两个富家公子哥晃晃悠悠的走出去,还以为是喝醉了酒也没当回事儿,当李轩带着李承乾走出好远才想着去与程处默汇合。
之前被楚元派去的那50个人,现在也已经踩好了点,只待夜幕降临就可行动。
西城军营之内都杜构和卢怀慎这一对儿难兄难弟也在等待着楚元的救援。
“杜构,你说玄机真的会来救我们吗?我怎么感觉悬呢?”
杜构和卢怀慎有着同样的疑问,不过他二人现在也没有别的可以指望。
想起他在楚元那学到的知识杜构觉得即使是去幽州从军,他也可以混得风生水起。
这么想着杜构瞬间就不慌了!
倒是卢怀慎发现杜构突然间稳定下来,还有些好奇,难不成杜构有什么奇遇吗?
很快天就黑了下来,就在二人以为他们去幽州已成定局的时候,忽然间他们所在的那个地方外面传来了厮杀声。
那声音听着十分急促还不是大唐口音,这让两人有些害怕。
难不成如此内陆的地方居然还会被突厥人所袭击吗?
难道那些突厥人就不害怕被大唐打击啊!
也不知道来者是何人,外面的厮杀声很快就停了下来,在二人看来他们接下来是凶多吉少了。
正当他二人费解之时,忽然间钻进了一个脑袋,看到这人好像是熟识之后二人后也松了口气。
“楚元还算是信守承诺,不过怎么会这么吵呢?”
那突厥人没有给二人解惑而是快速解开二人身上的绳子这才带二人出去。
一出来杜构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们二人被抓过来的时候,那些兵士还逍遥的很,一个个十分骄傲,仿佛他二人像欠了他们钱一般。
可现在那些个竟然跟鹌鹑似的躲在地上,也不知道一个个在等些什么。
被楚元派来的那些人发现杜构和卢怀慎被救出来之后瞬间也没有了攻击的欲望。
不过他们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对于这些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血的将士来说他们此刻就犹如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为首的那个勉强被称得上是长官的人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
“各位好汉不知道你们可达成目的了,若是没有我家可送来1
0万铜。”
杜构也算是见过正式军人的,看到这么怂的人下意识的就皱起了眉头。
卢怀慎虽说也有些瞧不起,但是在这些人面前,卢怀慎也不能说出什么原谅的话。
而救他们出来的那些突厥人发现目标已达成之后,立刻派出两个人把杜购和卢怀慎送走。
而之前那些个管杜构和卢怀慎要钱财的士兵却是欲哭无泪。
这些个凶神恶煞的人也不知道到底要干些什么,语言也不通,一个个见人就绑这可让他们如何是好。
就在那些人一筹莫展之际,他们发现那些人朝着他们存放铜钱的地方去了。
很快一筐筐铜钱被搬了出来那些个当兵的面如死灰。
说好的对钱不感兴趣呢,看来他们还是年轻了。
在完成楚元的安排之后那些人也没有放松警惕,他们十分清楚,楚元的安排是让让他们带着杜构和卢怀慎全须全尾的回去,而不是在这儿陪这些子弟兵丧命。
于是把那些人松绑了,不过这一次那50个人学精了,他们把这些人的军装全都扒了下来。
换上军装抬着一筐筐铜钱往外走,一时间竟没人分得清,他们到底是当兵的还是打劫当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