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假面

“哈哈,笑死人了!她是你发誓要娶的人,娶回来给艳儿行妾礼吗?”

红衣女子讽刺的笑出声,随即妖妖娆娆的走到雅雅姑娘面前:

“小姑娘,看你年纪不大,被这个贱人蒙蔽的份上,姐姐劝你别信他的花言巧语,相同的话他在床上也对我妹妹说过呢。”

说罢,她的目光落在雅雅的手腕上,盯着那只明显与雅雅的衣着妆扮不相符的镯子:“这是他买来送给你的吧?这银子还是昨晚刚从我那傻妹妹的床上下来,我那傻妹妹硬塞给他的,小姑娘戴在手上不嫌膈应么?”

出身大户人家,自幼接受教养的雅雅岂能不膈应,根本不肯听周秋文的解释,摘下手腕上的镯子朝着他的脸重重砸去:“好你个周秋文,竟敢骗我至此,你给我等着!”

周秋文的脸被砸的生疼,却顾不得心疼被摔成三段的镯子,跪下来死死抱住雅雅的腿:“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我太害怕了,害怕你离我而去才不敢对你说实话!”

在场的人都没想到他会卑微至此,只有宋青青像是吃了苍蝇似的难受。

前世的她真是瞎了眼,怎么就被这种玩意儿迷惑了心智,丢了性命不说,还差点葬送了和年年的姐妹情谊。

想到这一点,宋青青恨不得自戳双目,好好控控脑子里的水。

要控脑子里的水的岂止是她,刚刚还怒火中烧恨不得一脚踹死周秋文的雅雅,看到懊悔痛哭的周秋文,脸上浮现出动容纠结之色。

对有文采有相貌的周秋文,她是真心喜欢的,甚至准备说服家人允诺周家的求亲,让她风风光光的嫁给周秋文为妻。

想到过去两人之间的甜蜜,雅雅决定再给周秋文的一次机会:“除了那个艳儿,你还与谁有勾缠?”

周秋文心里一喜,急忙摇头:“没有没有,是艳儿对我百般纠缠,还威胁我要把这件事告诉你,我才与她虚以为蛇。如今你都知道了,我定会与她断的干干净净!”

雅雅不敢全信,正要逼他赌咒发誓,门外又有个女子闯进来,正是造成这场闹剧的艳儿。

“文郎,昨晚你亲口说过会娶我,怎今日就改口了?你这样对得起我吗?”艳儿泫然欲泣的看着周秋文,纤瘦柔弱仿佛随时会倒下。

周秋文有些心疼,却不敢表现出来,冷着脸道:“我心里只有雅雅,不可能娶你这个残花败柳。识相的赶紧带着这群疯女人离开这里,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看到这一幕,宋年年都气得攥紧拳头:“太不是东西了,好想扑上去给他两脚!”

宋溪溪倒是没有这个念头,她只想给这个贱人套麻袋,打断他的第三条腿,让他无法再靠女人逆风翻盘往上爬。

不然这种人一旦得势,会有更多无辜之人遭殃!

“文郎,你不要我,也不要我腹中的孩子吗?”

艳儿再也忍不住哭起来,看向周秋文的眼神幽怨无比:“你想念书上进考秀才做举人我知道,你缺钱缺人脉我会竭力帮助你,你不必对她曲意逢迎,她能给的我也能啊……”

原本纠结要不要原谅周秋文的雅雅瞬间警醒,死死地盯着艳儿:“你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

艳儿瑟缩了一下,捂着平坦的小腹似乎怕吓到孩子:

“我、我没说什么,是文郎说学堂里的夫子才识有限,害得他迟迟不能考中秀才,想找门路寻一个好夫子。文郎说你能帮他得偿所愿,我、我也能啊……”

周秋文目眦欲裂,猛爆粗口:“放屁,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些,是你冤枉陷害我!”

说罢,他急忙安抚气红脸的雅雅:“她撒谎,她故意挑拨离间,我是真心喜欢你啊,我没想过算计你什么,你相信我雅雅,我发誓!”

雅雅根本听不进周秋文的解释,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怪不得你屡屡打听堂叔,竟是一开始就打着算计我的主意,我真是猪油蒙了心看错你了!”

这个嘴巴子,把周秋文抽懵了,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他好不容易钓上来的大鱼,已经带着丫鬟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贱人,你干的好事!”

周秋文面目扭曲,迁怒上了艳儿,抬脚就要往她的肚子上踹。

艳儿早就防着他,顺势抱住他踹过来的腿用力一扯,直接让这个人渣脚下不稳四肢趴地摔在地上:“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似乎觉得不够,艳儿又踹了呼痛的周秋文两脚,哪里还能看到刚才的柔弱可怜:“占了老娘的身子骗了老娘的银子,还想跟别人双宿双飞?做你的白日梦去,呸!”

看着跟变了个人似的艳儿,周秋文目瞪口呆忘记了疼痛:“你……”

宋溪溪姐妹仨也呆住了,万万没料到事情不按套路走!

“好了好了,事情已了,就别给这个贱人眼神了,咱们赶紧回去吧,不然让妈妈知道咱们偷跑出来,晚上又得喂猪食咱们吃了!”

红衣女子拉了艳儿一把,顺便又踹了周秋文一脚:“日后咱们姐妹帮这贱人好好宣扬宣扬,让那些家里有傻女儿的人家警醒警醒,免得又被这贱人坑了。”

“成,最好让这贱人不能在府城立足!”

艳儿拍了拍手,撩起裙摆露出白的发光的大长腿,从腹部取下垫子砸到周秋文的脸上:“喏,你的孩子,还给你,以后你我之间互不相欠!”

好么,人设是假的,肚子也是假的。

宋溪溪暗暗叹服,这些女子从事的职业不太行,性子和行事却教人欣赏的紧。

尤其是这个艳儿,当真是敢爱敢恨,不怕吃亏亦不会白白吃亏!

等艳儿她们离开,宋溪溪三姐妹也没有多留。欣赏了一下周秋文的狼狈,一时高兴买下了好几只适合长辈们戴的手镯心情愉悦的走了。

逃荒后我靠种田腰缠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