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城和郭威一脸好奇的看着盛长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妖,盛长槐笑而不语,只问了一句。
“按常理,这么重要的事情,即便是两位世子不方便出面,也不可能是两家的次子三子做主,都到现在了,为何不见两家其他人出现,这么多银子,这两人做的了主?”
郭威摇了摇头说道。
“自然不是,两家都有嫡长子,父辈不能出面,肯定是嫡长子主持,两家的嫡长子这会肯定就在外边,之所以嫡长子不出面,这种刷票的套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庶子身份不够,又非一母同胞,肯定得不到嫡长子信任,看现在这情况荣国府已经输定了,他们已经没有必要出面了,但是长槐防备,无论输赢,这么多钱,他们肯定不会白白让损失,等人散去,估计就要发难了。”
韩城在一旁轻蔑的笑了笑。
“长槐哥哥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造次,今天就等着大赚一笔吧。”
郭威看了一眼韩城,哑然失笑,自己怎么忘了这茬了,有韩城在这里,只要亮明身份,两家没落的国公,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这是他们心甘情愿花的钱,若只是盛长槐,肯定压不住,楚国长公主的儿子,谁又敢惹。
大约盏茶功夫,方掌柜又跑了上来,盛长槐问道。
“
“回东家,已经办妥了,我找了个小乞丐,写了个纸条交给荣国府下人,那小乞丐不是本地人,我答应他,招他去宥阳老家当个小厮,小乞丐感激不尽,送完信之后,我已经让我儿子马上送他去宥阳,不会有人知道,这信是我们送的,方才我上楼的时候,荣国府的下人已经去找他们家公子了,韦公子那会还在外边拉人,但是宁国府的大公子来了,带着好多人,都是宁国府的家奴,其他人即便是想赚这份钱,也不敢得罪宁国府,也不知韦公子承诺了什么,有几家世家公子将票投给了韦时公子。”
难怪韩朝那么着急,原来是这样,盛长槐点了点头,这才对着郭威和韩城说道。
“两位一同下去看戏如何,韦时不一定会输,即便是输了,诚哥儿,一会若是韦时有所请求,你看我眼色,若是我眼睛连眨两下,你就表示同意。”..
两人不解,盛长槐笑而不语,直接下楼,两人连忙跟上,跟着盛长槐去楼下看戏。
“哈哈哈,韦时,虽然我已经没有多余的银钱收买别人,但我就要看看,这上百票月票和推荐票,你如何赶得上我,我家兄长既然已经露面,我看谁敢得罪我宁国府。”
韩朝哈哈大笑,虽然荣国府和自家差不多,但是现在外边看戏的人数众多,谁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购满名额,这时候兄长已经将威胁的话语说出,若是还不长眼,那就是明摆着不给宁国府面子,即便是有不怕宁国府的,也不至于为几十两银子和宁国府交恶。
上百张月票,几百张推荐票,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过十余人便可以补上,所以他刚才才会上楼威胁盛长槐,停止售卖,但是吃不准盛长槐身后那人身份,才没坚持下去,虽然韦时能够买票,他也可以,但是今天这事全权由他出门,心中清楚,宁国府能拿出来的银票,都在他手里,已经没有多少了,拼财力的话,胜负难分,所以才把派人把兄长请来。
郭威说的不错,宁荣两府真正的继承人,都在附近待着,这种大事,他们也怕对方不守规矩。
韦时一脸苦恼,即便是自家兄长出面,现在也迟了,本来敢留下来看戏的,没几个寒门子弟,自己那银钱收买,也只能收买一部分,刚才那几个世家公子,平时和自己有点酒肉朋友关系,自己花了大代价,才请的他们投票,剩下的,宁国府大公子一出面,就代表宁国府出面了,聪明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两家公爵的争斗,哪里敢参与进来。
这时候,盛长槐三人刚刚下楼,将楼下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整个店铺内已经没有多少人,除了韦时韩朝,还有一些两边各自的帮手,应该是铁杆,看样子都是世家子弟,盛长槐就是再傻也能看出来,结合猜想的兖王兖王夺嫡事情,这些世家官宦,已经投靠了两位王爷,看样子,这两个王爷早就准备好了,也难怪,官家不止一个儿子,但都没有养大,即便是官家之前又生了一个,有前车之鉴,有心储位的,都暗中准备的,官家儿子若是长大则罢,若是再一次早夭,那便是两人的机会。
就连盛老太太都知道,官家这个儿子,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了,皇宫之中没有秘密,官家年事已高,身体虽然还行,撑个几年没问题,但已经失去生育能力这种消息,早就传了出来,要不然朝中的相公也不会让官家过继宗室,就是因为此事,过继宗室已是必然,就看官家能扛到什么时候了。
除了韩朝韦时,其余人中,有一个看着和韩朝十分相像的人,想必就是宁国公继承人了,端坐在门口,眼睛盯着外边,意思一目了然,谁现在出面帮宁国府,就是宁国府的仇人,小公爷亲自出场,就是为了镇场子。
这时候,店铺中已经没有人进来,有些是不敢,有些是划不来,看到盛长槐等人下楼,韦时一脸颓败,知道自己就是威胁店主,也没有办法了,没看韩朝刚才也吃了瘪,他也不是傻子,能猜出来韩朝估计是看出点啥,这店铺说不好还另有后台。
这时候,有一个在门外宁国府大公子怒视下跑了进来。
“你是什么人,难道是不怕罪宁国府吗。”
那人也是硬气,管你是谁。
“我是荣国府大公子的小舅子,找三公子说话,得不得罪的,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荣国府若垮台,你们能放过下人,也不会放过我,我怕你有什么用。”
说完,不理会脸色难看的韩大公子,在韦时耳旁悄悄说了一句,韦时一听,脸色漏出狂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