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是不愿意的,跟家人求救。
家人虽疼..宠..这个女儿,但是,也不能在别人遇到麻烦的时候雪上加霜。
更何况温国公府那边,到最后,皇上会有什么指示,说不定还会有转机。
至于女儿,就让她现在边关磋磨一下性子,回头等两年,若是温国公他们还是无法回京,他们在做打算。
当然,家里人的想法,并没有告诉苏雾。
苏雾平时就是一个急性子,什么话都藏不住,你跟她说一句,她能竹筒倒豆子,稀里哗啦都给你说干净。
已经到了边关,没有显赫的地位,说什么都是会被诟病的。
最后,侯府就给了钱,让女主好好地跟沈卿尘生活,他们也会在京城帮忙打点,看看温国公府这事,到底是什么问题。
忽然就被发配边疆了,能不能快点解决,迎来转机。
原主纵然是不愿意,却也无可奈何。
来到边疆之后,看着被打断腿的沈卿尘,不复以往的仙气飘飘,整天以泪洗面的婆婆,郁郁寡欢的公公,还有亡故兄嫂留下来的奶娃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好端端的为何要吃这个苦,家里的奴仆都被遣散了,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
这一家子老弱病残的,就剩下她一个劳动力,莫名其妙的就要承担起来一起。
原主,有点不大愿意了。
加上二房三房,本来算是寄在长房
看着眼下的烂摊子,一个个直接要求分家。
温国公沈濂心灰意冷地决定了分家,把自己庶出的两个兄弟,分了出去。
心中更是觉得不舒服。
原来,宗族什么的,也只是可以同甘,不能共苦。
苏雾本来还有些依靠二房的庶妹苏摇霜,苏摇霜只在前面帮着她做一点事情之外,后面自己挣了钱。.
又分了家,就借口不方便帮忙原主了,只把借口扔在自己的婆婆身上。
可饶是如此,苏摇霜在自己生意起步的时候,缺少银钱,还是去找了原主借。
虽然苏摇霜是庶出,却从小是养在苏雾母亲身边的,加上苏摇霜嘴甜,两人从小也是相处得极好。
苏摇霜跟自己借钱了,苏雾自然是不在话下,直接就把身上一大半的钱,都借给了苏摇霜开店做生意。
苏摇霜他们二房,也正是因为苏雾的这些钱,直接在镇子上,租赁了小院,前面做生意,后面一家子住着。
随着生意的红火,一大家子也越发过得好了。
苏雾不像是苏摇霜这样的穿越女,头脑灵活,有着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加上原主的娘,从小就把苏摇霜跟苏雾一同教养,苏雾会的,苏摇霜也会。
自然,来到这个边关,苏摇霜混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其实原主要是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个营生,也能够挣到钱,只是速度会缓慢一点。
要是女主没有那么爱面子,直接把借出去的钱,给要回来。
同样也不会过得那么贫苦。
几次三番,原主尴尬地想要开口,都被苏摇霜给堵了回来,甚至是还站在原主的这一边,帮着她咒骂沈卿尘是个废物,咒骂国公夫人常如意,都已经不是什么夫人了,却还在摆谱,就只有苏雾一个人可怜兮兮的。
原主一根筋,直接就被她带着跑偏了,听着她这么说,心中也难受起来,觉得自己也太可怜了。
嘤嘤嘤的哭泣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要来干嘛的。
最后,苏摇霜还说,像苏雾这样的娇花,不应该像她这样的杂草抛头露面,应该被人娇养闺阁之中。
就撺掇着苏雾闹腾,最好是跟沈卿尘和离了,这样她就可以抛开沈家那一群拖累,进城跟她一起过好日子。
苏雾就各种闹腾,上吊自杀未遂,救下来之后,沈卿尘便与她和离了,苏雾满心欢喜的赶去镇子上,却发现找不到苏摇霜了,原来他们一家人,就在一会儿功夫之前,搬走了。
和离的苏雾,身无分文,流落街头,最后被人拐到了窑子里,她不忍受辱撞墙自杀。
窑子里只觉得晦气,把她尸体扔到了乱葬岗喂狗去了。
吸收完这些剧情,苏雾冷哼了一声。
原主输就输在对苏摇霜的感情上,简直是被苏摇霜欺骗的团团转,还有,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主??
太不符合常理了。
【雾雾,这些都是崩坏后的世界,不能按照正常逻辑思维来判定的,还有就是……雾雾,你完成了任务,基本上世界就恢复了正常。】
七七察觉到了苏雾的疑问,赶紧回答了一句。
【可是之前不也有好的女主?】
苏雾想起来了小绿茶。
【每个世界都有着不稳定性,我也不好解释。】
七七挠了挠小脑袋。
【任务。】
苏雾觉得眼下也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
【好嘞,任务送到……任务一,在边关成就一番事业,努力帮助沈家回到京城,不要继续被苏摇霜欺骗。任务二,得到主神大人的心(这个世界的主神碎片是沈卿尘,加油得到沈卿尘的心吧。)
】
苏雾:……
这样一来,跟沈家还锁定了??
【怎么每次任务都一样,就不能变一变,来点有意思的。】
苏雾有点嫌弃。
七七赶紧安慰。
凑了过去,用自己毛茸茸的小脸,在苏雾的脸颊上亲亲地蹭了蹭。
【雾雾,等这一次结束,我们就够积分了,到时候就能够兑换新任务以及雾雾身上没有技能。】
苏雾一听这个,微微挑眉。
【我没有的技能,倒是有点意思啊。】
【对对对,就是锦鲤运,读心术之类的?】
七七说着话,其实心里面也有些忐忑的,怪只怪雾雾是魅魔,本身就过于的强大,哪怕是来到了小世界,都不能被封住。
顶多就是原主的柔弱身体,不能抗的住雾雾强大的神魂。
苏雾浅浅地答应了一声,也总比现在的好玩,她都有些腻了。
“苏氏??”
沈卿尘见自己说完话,她一直低着头闷不吭声,好像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