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司徒楠如此吃惊呢?
会场上所有的人都一样的惊讶。
就在大家惊讶声中,战台上的楚亦,忽然再次冒了一个出来。
“什么意思,三个?三个楚亦。”
司徒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他大声地叫了起来。
成昆那边,更是全场寂静。
吴长青战战兢兢地问:“这个……我眼睛没花啊,怎么变长成这样了?”
有些吃瓜群众,已经不再照顾铮央宗的感情了。
“我去,一气化三清,楚亦竟然也会,难道……难道楚亦之前在铮央宗去偷师学艺了吗?”
按道理说,一气化三清,都必须是玄灵之体才能够使用的,才能用的。
诸葛老头也是惊讶地看了碧游一眼:“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对,什么是hi偶,一气化三清也变成了大白菜了?随时随地可以学,可以运用?”
至于战台上的纪宁爽,她的惊骇程度,要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深。
她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情况,脸上的神情不断地变化,她做梦都没想到,一起化三清这种技能,是怎么被楚亦学到的。
哦,不,也或者是他之前就具备了这样的能力,只不过是没有直接展示而已。
真是一个阴险的家伙!
“好刺激。”
“刚才是谁说要打赌的?快呀,赶紧下赌注啊。”
“有看头,有看头啊。”
大伙儿像是炸开了锅一样,一边搓手,一边看着战台上的楚亦和纪宁爽。
诸葛老头更是一蹦三尺高。
“楚亦,你厉害。”
“干她,怕她个鸟。”
诸葛老头说话特别直接,大叫声中,他还高高地举起了手臂,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更多的人,是对楚亦身世的怀疑。
“这个楚亦,他究竟是什么来头啊,是不是衡越宗重金聘请过来的别的宗门的人?”
“咳,你这说的什么话?楚亦早就到衡越宗去啦?”
“之前楚亦,不是没怎么厉害吗?或许被人偷梁换柱了,也说不清呢。”
“这么大的宗门,真正的高手,肯定不会让你们那么清楚啊。”
“衡越宗十大真传弟子,仅仅一个楚亦,就已经碾压铮央宗的好多人了。”
当然,在这么多人里面,也有大帮人十分疑惑的。
如果说,楚亦之前使用的先天罡气和八卦阵图隐身术之类的秘术,楚亦很可能之前都偷偷地去学了,也或者被这些人私下里教了,他能够用出来,也勉强说得过去。
但关于一气化三清这种秘术,它本来就是神通,是身体到了一定的程度,这个人才能够拥有的,楚亦又怎么能够拥有呢。
司徒楠看见这样,他歪着脑袋看着刘义,皱着眉头不解地说:“你有没有一种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谁说不是呢?那个……我们师兄,他是不是……被别人换了魂魄?”
刘义惊讶之中,只能用这个可能解释眼前看到的所有景象。
“你胡言乱语说什么。”
旁边的阳顶天粗声说了一句。
但其实,阳顶天自己也是惊讶的不敢置信的。
他的想法,跟刘义的想法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如果楚亦真的是一个他们平时看到的弟子,是无论怎么样也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的。
楚箬林也是拉着楚玲兒的手,十分不敢相信地问楚玲兒:“楚亦,他的来历让我越发的吃惊了和奇怪了。”
噗!
就在大家惊诧之中,三个楚亦,有一个竟然一下子变成了青烟,最后眼睁睁地不见了。
楚亦愣了一秒钟,感觉一股气血上胸口上面涌动,不见了的楚亦,让他不由自主地“啊”的叫了一声。
唇角也跟着渗出了一丝血迹。
话说,这个一气化三清是楚亦刚刚用仙轮眼学到的禁法,他对这种禁法并不是很清楚,知道这种禁法,真正能够发挥出来,必须是神通觉醒。
他并没有神通,只是硬撑着用了这种办法,估计因为自己完全没学到精髓,才会变成这样。
还有另外一个楚亦,还算暂时能够站稳在地上。
化解了一个,应该是因为血脉的缘故吧。
大家在战台之下,也看得目瞪口呆的。
即便有一个消失了,有两个楚亦,在所有人看来,也是可以了。
“先天罡气,开!”
“八卦阵图,开!”
楚亦一下又一下轻叱,秘术不断地展现,分身幻影也一样给整了出来。
因为有分身幻影,再加上战台上有两个真正的楚亦,几秒钟之后,战台很快就是密密麻麻的楚亦。
纪宁爽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惊骇中,她也愣了下,眼神再也没有之前的坚定,更没有之前的那种可怕的凌厉了。
楚亦露出了一个阴森的笑容。
“不好意思,现在轮到我了。”
几十个楚亦,开始施展几个秘法,在众多的分身里面,其中是有两个真身的。
纪宁爽一时半会也不能用一气化三清,这个神术用一次,就要消耗她很多的能量。
轰隆!
嘭!
战台上,轰鸣声,撞击声此起彼伏。
庞大的战台上,能够看到的几乎全都是楚亦的身影。
司徒楠特意数了一下,这些分身,全部加起来大概有四十多个。
这么多的分身,朝着纪宁爽围攻过去,纪宁爽自己一个小小的身子,在这么多的楚亦里面,已经不足一提了。
噗!
哐当!
噗!
鲜血飞溅,纪宁爽顿时惊慌失措,手忙脚乱。
对,完全可以说是手忙脚乱。
从一开始,纪宁爽就没把楚亦当做自己的较量对象。在她看来,楚亦跟她,根本就不在同一个级别。
之前跟邹傲一起对决的时候,三招就已经解决了。
上台之前,纪宁爽甚至觉得,她很有可能用一招就可以让楚亦乖乖地从战台上滚下去。
但事实是,楚亦不但三招没滚下去,现在还给她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
忽如其来的变化,让纪宁爽想不出应该用什么样的战法对待面前的这个男人。
战台底下,好像有一群群的蜜蜂,大家已经毫不掩饰自己了,开始大声地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