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楚亦的回答,慕容山的唇角微微地翘了起来。
他告诉楚亦说:“你现在只需要重新回到巴勒山,这个诡异的灵技,肯定就会自动去认你的。”
楚亦惊讶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这个……是真的吗?”
虽然刚才慕容山老祖一再地强调会这样,但楚亦还是带着一脸疑问的。
“等你这两天养好了身体,你就回巴勒山去吧,楚亦,我们南门宗是个小庙,已经放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楚亦虽然很想反驳慕容山的这种说法,但他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南门宗的发展,的确需要更多的能人异士加入进来。
否则,凭着现在的能力,已经是无法与众多宗门抗衡了。
下午的时候,慕容雪主动拿了很多好吃的东西给楚亦。
她的脸红红的,估计是想到之前在森林里发生的事情。
楚亦在这个时候,心里面倒是比较想念储荷。
储荷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心里想念,楚亦立马就开始行动。
储荷看见楚亦,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一会儿掐一下大腿,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一会儿又捶打几下楚亦,骂他这个人无情。
楚亦抱着储荷,小声地在女人的耳边说着对不起。
他好久没有释放了,跟储荷在一起,那种感觉就是不一样。
直到满足了所有的**,楚亦才把自己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储荷。
储荷听说他还要去巴勒山,听说唐婉也一起去了,惊讶地问:“那怎么唐婉没有跟我说起这个事情?”
“这我不知道,储荷,我其实想带你到我身边去,但现在情况这样,我真怕你受苦。”
楚亦的大掌抚上了储荷的两腮,那种宠溺的感觉,让储荷之前的抱怨,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听说这样的情况,储荷马上就怂恿楚亦说:“我不怕苦,只要跟你在一起,楚亦,你带我去好不好?”
楚亦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他还要完成付伯交代的任务,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容许他过多分心。
不过,楚亦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等到我完成了付伯交代的任务,你就跟着我去吧,我们两个,浪迹天涯。”
楚亦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面,他却是打算完成付伯的任务之后,就回到琅琊宗,开始自己弄个门派。
这可是曹师傅交代他的事情。
只是这个目标除了长远之外,还十分艰巨。
到现在,他都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讲过,就是怕自己无法做到,最后让人笑话。
储荷很是失望,但她对楚亦一向都是言听计从的,也就只能无奈地点头。
在南门宗休养了两天之后,楚亦的身体,果然全面恢复了。
他告别了慕容山老祖,特别是跟慕容雪交代了,这才重新回到巴勒山。
虽然只是几天不在巴勒山,巴勒山却发生了不少事情。
狗剩看见师父回来,像一条摇着尾巴欢迎楚亦的狗,一直跟着楚亦的身边,汇报巴勒山这几天发生的的事情。
“师父,我告诉你,我们巴勒山这个月的最后两天,就是各个宗门进行比武的日子,你将会代表付伯出战。”
“还有,我听一些长老私下里一直在讨论一种叫做‘鬼手’的灵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看他们神秘兮兮的样子,估计很厉害。”
听到“鬼手”这两个字,楚亦的兴致也马上来了。
“那关于鬼手的事情,你还听说了什么?”
“我听说巴勒山的长老,为了让鬼手认主,现在正在想方设法去找五色灵石,听说五色灵石,现在已经卖到跟黄金一样的价格了。”
楚亦不敢置信地问了句:“什么?”
“你别大惊小怪啦,之前大家都知道,你和付伯弄回来了一点五色灵石,现在有些长老,对付伯已经开始围剿了。”
狗剩知道的还真多。
原来,别的长老现在全都联合起来,形成了一条十分团结的战线,他们就想要逼付伯把五色灵石交出来。
付伯找了个很合理的理由,说五色灵石是楚亦和他一起搞回来的,要想交出去的话,必须等到楚亦回来。
说到后面,狗剩十分为难地说:“师父,你说,付伯这样说,不就是等于把难题交给你了吗?你们用命搭上才弄回来的五色灵石,难道就这样给了他们?”
“肯定不行。”
楚亦想都没想就说道。
“那怎么办?”
“怎么办?谁有本事从我手中抢去,那我没办法,但要是想凭着他们是长老,从我手中拿走,门都没。”
楚亦说完之后,已经不想跟狗剩啰嗦了,他得找付伯去,好好地问问情况。
见到付伯的时候,他正背着双手,在晨星阁前面的广场上踱步。
看付伯眉头紧锁的样子,楚亦就知道,他肯定是遇到难题了。
“付伯。”
楚亦喊了一声。
看见楚亦,付伯大步流星地走了上来,然后,拉过楚亦的手,低声叮嘱说:“你这家伙,回来也不叫狗剩通知我一声,还到这里来露脸。”
说着话,付伯已经和楚亦赶紧进入晨星阁里面去了。
幸好,晨星阁里面是分成无数个小包间的。
每个长老一个包间,楚亦和付伯进去之后,就没有人再看到了。
“我已经听说了,你在任务阁的任务,完成得相当漂亮。还获得了一块兽元,是吧?”
楚亦微笑着点头。
“可惜只获得一块而已。本来还可以完成更多任务的,可惜出现了一点状况。”
楚亦没有把自己到南门宗的事情告诉付伯。
有时候,该隐瞒的事情,还是得隐瞒的。
“那个不用理会,是这样的……”
付伯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听得楚亦连连地点头。
“付伯你确定那诡异的灵技,真的会自动把我人认作主人吗?”
原来,付伯真正关心的,也一样是关于《鬼手》这件事。
付伯的眼光变得深沉起来。
他想了好久,才慢慢地说:“这个事情,我也不能确定。反正大家都是这么传的。”
“根据往常对传言的验证,传言说的,基本上都是对的,因此,我们也姑且相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