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他身残志坚17

温太太愣住,继而黑了脸:“你叫我温太太?”

西禾扯了扯嘴角,不想再跟她继续拉扯,拨开温母的手:“家里以后不要再整什么宴会了,我忙得很,没空配合你。”

推着程阙,一行三人直接出了宴会厅。

温母站在原地,直愣愣看着门口,当了一晚上哑巴的温父拧着眉走过来,语气不好:“不是让你拦住?怎么走了?”

温母缓缓转头,泪眼汪汪:“老公,温笙她叫我温太太。”

抓着温父的胳膊,眼泪落了下来,她知道温笙怪她,可她不知道温笙的怨气这么重,竟然叫她温太太!这丫头就没有心么?她心思放在老公身上有什么不对?她还不是为了他们母女?

家里保姆司机家教,样样不缺,还要她怎么做啊?!

她把她爸半辈子的心血直接解散,她说什么了么?这些日子老公大发雷霆,动不动就吼她,她不难过?温笙就一点事也不懂?

今晚的宴会,她是为了自己么?还不是为了让她多认识点人?以后路好走一点。

温母委屈得不行,只觉得丈夫女儿都不理解自己。

温父不耐烦:“行了,擦擦眼泪,别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转身的瞬间脸上挂上完美的笑容,和宾客解释女儿有事回去了,有什么事和他说也是一样的。

西禾完全不知道温父自作主张答应了许多人的合作要求。

她回到家,直接回房,留程阙和程蝶在客厅里一站一坐,气压格外低。

程蝶受不住这种感觉,去扯程阙的胳膊:“哥……”

“站好!”

程蝶一抖,站直了。

然而心中的委屈却怎么也压不住,眼泪哗哗往外流。

程阙原本坚硬的心顿时一软,但仍旧道:“你为何对温笙有这么大的恶意?见面就要掐呢?温笙做事大气,也从未真的欺负过你……”

“可她欺负你!”

程蝶眼睛通红一片,固执道:“她欺负你!”

她当然知道温笙比沈晴好,可是温笙太狠了,她才不想要哥哥将来娶这样一个人回家。

程阙哑然,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下,然后去倒了杯水递给她,认真道:“小妹,她没有欺负我,温笙很好……就算被欺负那也是我甘之如始。”

摸摸她头发,目光温柔:“你只管开开心心就好了,哥哥会保护好你的。”

程蝶反问:“那你呢?”

程阙忍不住望向二楼楼梯口,道:“我想和她在一起。”

程蝶:“……”

愣愣地看着她哥,只觉得他无可救药了。

-

西禾发现,程蝶不再针对她了。

偶尔她故意坐到程阙身边,这丫头也一副当作没看见的模样,西禾:???行吧,这样也好。

这一日,她接到一个电话是张文衡打来的,意思是经过这么久的掰扯,陈总等人终于入狱,他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疲倦:“温小姐,我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

他轻轻抚摸照片上的人,心道,姐,我回来看你了。

西禾一顿,问道:“温记得你和范壮是一个县?”

“对。”

“我想请你帮我带一个东西给范壮。”

张文衡满腔伤感一扫而空:“带给谁?”

西禾镇定:“范壮,找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埋到他坟头就行,记住,别被人看见了。”

张文衡:“……”

仔细斟酌开口:“温小姐,封建迷信要不得,尤其做害人利己之事。”

西禾乐了,推开电脑,站起来走到窗边,外面车水马龙繁华无比:“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放心,只是拜托一位高僧给他做了场法事,祝愿他来生投个家庭美满的人家而已。”

张文衡这才松了口气:“行,到时候我去拿东西。”

不过西禾实在太忙了,接待他的是韩秘书,东西拿到手后他便坐上火车,摇摇晃晃着回了家乡,祭拜过姐姐后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找到范壮的坟头将东西埋了进去。

这期间他也打探了许多消息。

范壮的哥哥嫂嫂拿到钱后很是花天酒地了一阵,之后准备买房,谁知道被人糊弄买到了一处凶宅,日日受精神折磨,听说现在两人精神恍惚,见到谁都喊‘二弟,二弟’。

张文衡:“……”

他离开前两个人重新回到了乡下,精神逐渐好转。

西禾在家中建了个实验室,常常关在里面一两天,吃饭都是阿姨敲门送进去,程阙觉得她实在胡闹,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直接开门喊人。

开门瞬间,女子穿着白色大褂,在认真做实验。

程阙:“……”

默默关上了实验室的门。

两天后西禾出来,程阙叫住她:“那些东西都是你亲手做的?”

西禾瘫倒在沙发上,闻言动了动手指,有气无力:“对啊,累死了。”踢了踢他,抱怨,“你怎么还不给我找个天才?再这样下去我头发都要掉没了。”

墨色长发铺在沙发上,泛着黑亮的光泽。

程阙探究的心思彻底歇了,走过去将人抱起,温声道:“是我的错,过两天就给你找。”

西禾转个身埋入他胸口,手臂环住他的腰身:“再找个装修师傅,把一楼的客房打大一点,或者,在二楼弄个电梯。”

程阙顿住,忽然低下头,目光灼灼。

西禾掀开眼皮,抬手覆在他脸上,捏了捏:“或者,换个大床也行。”

程阙怔怔地看着她,半晌,忽然用力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肩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西禾使劲推:“喂,你要勒死我吗?”

“没有。”

声音略微哽咽。

西禾愣住了,抬手捧起他的脸,惊讶:“不是吧程总裁,你竟然会掉金豆豆?”

程阙立刻别开脸,又被西禾扯回来,盯着他泛红的眼尾,忍不住亲了上去,声音含笑:“没想到你哭起来还挺好看,唔,睫毛竟然比我还长,过分!”

鼻尖抵着鼻尖,呼吸逐渐缠绕。

西禾摩擦他柔软的唇瓣,暧昧吐息:“这么久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进行下一步了?比如说亲亲,比如说……”

柔软的手钻进他衣服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