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凶巴巴之人将夜明珠放在柜台上,夭夭出声制止,“这貌似不是你的东西吧?”
“你还敢出现,给老子滚一边去。”
那人蹙眉不悦。
“还当不当了?”
掌柜的不耐烦,谁当东西对他而言都一样。
夭夭好生气,就是她的东西,现在又拿不回来,她总不能明目张胆地抢吧。
看老板都要给那人估价钱了,夭夭垂死挣扎,“你可知偷盗之罪是要入狱的,此夜明珠珍贵,官府一查便能知道是你偷来的,你可知这夜明珠的出处?这可是赵将军家的东西。”
闻言,那人脸上有些害怕,但夭夭此话算是提醒他了,换了钱,他得立马离开京城。
但掌柜的一听就不乐意了。
原来他偷的是权贵人家之物,别到时候钱给别人了,这个珠子还要还给赵家。
“我这家不当了,你去别家当去。”
掌柜的挥手,言语满是不耐烦。
“嘿,我说你这女人。”
见自己到手的钱飞了,那人作势要揪过夭夭的头发,欲好好同她算这个账。
夭夭用手挡,却被那人一把抓住手腕。
“松手。”
夭夭眉眼冷了下来。
“你想拿刀威胁我?”
说着,那人又伸出了另一只手,用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钳将夭夭死死钳制住。
“刚好你害我破财,那我便把你拉去买了。”
他眉眼凶狠,赤裸裸地威胁夭夭。
“大叔,他拐卖良家妇女!”
夭夭随口喊住从她身边路过的人,想要找人帮忙。
“这是我媳妇,闹了点矛盾。”
夭夭:???
然后她就被人拽着走。
“夫君!”后来夭夭看到了正在朝这边走来的夜泽川,激动地同他打招呼。
“你就是喊官差都没用。”那人才不会被夭夭吓到。
可这真是夭夭的夫君,那人不信也是事实。
没一会,夜泽川便走了过来,直接抓过那人的手臂,二话不说给他卸了。
夭夭:行吧,还是如此凶残,不过够霸气。
瞥到男子露出来的夜明珠,趁他吃疼,夭夭直接从他怀里将那颗珠子拿了出来。
“这是我的......”对上夜泽川不可言说的眼神,夭夭挂上一抹汕汕笑意。
什么都能少,但她的夜明珠不能少。
然后那人被夜泽川收拾了一顿,送去了官差,有夜泽川发话,他定然能在里面多呆些时日。
只是后来夭夭被夜泽川拉到了一个无人之地训斥。
“本王问你,钱财和自己命,哪一个更加重要?”
夜泽川身形高大,巨大阴影将女子悉数笼盖,显得她娇小可怜。
“唔......命重要。”
夭夭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她就是不忍心自己给别人的东西然后被另一个人抢了。
想到这,她还得去找那几个小乞丐,也不知他们护着珠子的时候有没有受伤。
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夜泽川的衣袖,夭夭挂上一抹讨好般的笑,“王爷你陪我去把这个给那些小孩子吧,他们好可怜的。”
“本王看你是没有把我说的话方才心上。”
她可知自己今夜有多担心,看着花灯,转眼就不见女子的身影,今夜的东街到处都是人,若是她被人拐去买了,他会有多害怕?
偏偏这女子还意识不到事情的重要性。
“本王看你是欠教训!”
说着,夜泽川抬手欲敲女子的额头,想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浆糊。
可在她闭眼后缩之时,夜泽川又悻悻地将手放了下来,转而背在身后,“罢了,去看看吧。”
“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
看夜泽川似乎没消气,夭夭拉着他撒了一路娇。
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雪花,在光洁的树枝上覆盖了一层白,夜泽川脱下自己的披肩,盖在了女子身上,用自己的大手抱住了她的小手。
飞落而下的冰晶雪花,落在二人头前,当真是一幅绝美画卷。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没一会,夭夭便走到了方才被小孩打劫的那个巷子,可此时,那里已经没了小孩的身影。
“人不见了?”
夭夭四处找了找,依旧没人。
“你给他们的那些钗饰也够他们过这个冬天了。”夜泽川出生提醒,“他们拿着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带是累赘。”
闻言,夭夭有些震惊的瞧了眼夜泽川,原来他都知道啊,自己把东西都给了那些小孩。
但其实想一想也不难,她既然都给了夜明珠给他们,不见的钗子自然也给了他们。
今天一夜也算曲折和奔波。
什么都没玩,倒是追人追了一夜。
回到府邸已然很晚,夭夭喝了碗姜汤便躺上了床。
屋子里烧了煤炭倒是不冷。
“然然,我们要个孩子吧。”
睡在夭夭身侧的夜泽川突然出声。
闻言,夭夭的心扑通扑通疯狂跳动。
她赶紧收回放在夜泽川腹部的手。
她都不敢让他帮自己暖手了。
背过身子,夭夭打着哈哈,“好困啊,先睡了。”
可夜泽川今夜却不肯罢休,将夭夭身子板了过来,又将她的手抓回了自己的手心,“手凉,再暖暖吧。”
夭夭的心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她虽然和夜泽川同床睡过很多次,但是二人就是很正常的同睡,并没有任何不纯洁的地方。
当初夭夭其实很害怕,和夜泽川睡二人会发生什么不可避免的事情,比较男人嘛,都会有需求,但他似乎自控力十分好,并没有对夭夭动过心思。
只是不知今日是怎的了,突然想找她要孩子。
夜泽川眼眸里并没有不该有的欲,只是眼神极其温柔。
见女子一言不发的模样,夜泽川轻声道:“睡吧,本王也并非强取豪夺之人。”M..
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但夭夭却说不早了,自己心里做了一晚上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