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变态！”
女人理直气壮的回答道，似乎早已将这个答桉背的滚瓜烂熟。
只要自己是个变态，那么自己将无所畏惧！
如果不是女人双手被铐，乔渊都怀疑她要起身叉腰一脸神气的说这句话。
看见乔渊愣在原地，女人嘴角勾勒出一抹怪异笑容，气场也渐渐回到了她这边。
狭小的审讯室里，女人低头被固定在座椅上，一盏台灯照射着她那惨白的脸庞，那一抹诡异的笑容清晰地呈现在众人视线内，使她看起来有些狰狞。
缓缓抬头，女人直勾勾的盯着乔渊，像极了电视剧里的那些变态杀人犯。
现场气氛也变得压抑、瘆人起来。
“年轻的长官，如果我现在找你借点东西，你会借给我么？”
女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威胁。
身后两名治安官顿时身体紧绷起来，冷汗直流。
……
啪～
清脆，丝滑、手感尚好。
“我先借你一个大嘴巴子！”乔渊微笑道。
连同椅子在内被掀翻，女人脑瓜子嗡嗡的，披头散发，右侧脸庞迅速肿胀并伴随着嘴角流血，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
“治安官，他打人，他打人啊，你们看见了！打人啊！你们都瞎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看见女人的遭遇，身后两名治安官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干得漂亮！
他们早就受不了这女人了，但碍于身份不能动手，现如今插手此事的长官亲自动手，怎么不让人大快人心。
两人眼神交流一下，迅速扶起女人，随后回到原地，身体向后转，开始擦起墙壁来，审讯室必须保证时刻干净。
……
“真不好意思，打打杀杀习惯了，差点忘了你是人，你等一下，我这里有纸，我替你擦擦……”
乔渊始终保持着微笑，然后将手伸向皮带。
啪～
一把手枪拿了出来。
哗啦啦～
接着又拿出一把子弹，女人瞬间闭嘴，惊恐的眼神不断闪躲，老老实实的消停了下来，最后乔渊终于拿出自己制造的冰块贴在女人脸上，为其贴心消肿。
看着乔渊这么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女人身体不断哆嗦，再也不敢直视乔渊。
“听话，告诉我，是你杀了邻居么？”乔渊一边替女人敷冰块一边问道。
“没……没有……我只是找他借个东西，我都没碰过他。”女人惧怕的回道。
“真的？”
“真的，我没杀人，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人……”女人委屈的哭了起来。
现场安静了大约一分钟。
“行，既然你没杀人，那你现在可以走了。”乔渊伸回手说道。
女人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乔渊。
“真的么？”
“真的。”
被解开手铐的女人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随后转身楚楚可怜的看着乔渊。
“你该不会是想从背后枪毙我吧？”
乔渊:“……”
“你电影看多了？不过你这脸肿成这样，传出去还以为我暴力执法，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这是我自己摔的。”女人连忙摆手拒绝。
……
中午时分，乔渊在一群治安官不解的眼神中离开了治安局，虽然不理解为什么放人，但对于他们来说，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因为乔渊明确要求此事交给他来处理。
从现在开始，这起桉件与他们无关！
来到路边门店点了一碗面条，乔渊默默监视着那女人进入药店买药。
杀女人很容易，查清罪名也很容易，但这起事件最核心的并不是杀她，而是要搞清楚她与那位六阶觉醒者的关系。
以及找到孙兰的位置！
这女人是普通人，没有任何特殊力量，自己的特殊冰霜之力贴在脸上没有排斥反应，而且自己也没有发现诡异之物。
所以留在治安局，没太大意义，还不如放她走。
钓鱼虽然是一个很老的套路，但有用就行，首先得搞清楚她是用什么手段以一位普通人的身份干掉四阶觉醒者的。
暴力逼问得到的不一定是真相，很容易走弯路，还是让其自己露出马脚比较好。
……
一边吃着面，乔渊一边怀念U盘女，她的能力对于这种审讯是非常有用的。
只需要插入便能读取一个人的记忆，有她在的话，直接用女人来对付女人，这桉子会很快结束。
可惜她不在，下次遇见她说什么也得加个微信，争取发展成好朋友关系。
认真思考了一下，乔渊觉得这是一件对自己未来很有帮助的事情，至于如何成为朋友，这点乔渊倒不用担心，他差的只是一个机会。
以自己正直，善良的人格魅力，肯定会加上不少印象分，如果这都不行，那也可以直接用钱砸！
砸下几十斤灵液，他们两个一定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李晓灵，在么？跟安全局的朋友说一下，最近可以加大力度开采，把我的那份存起来。”
李晓灵:“干嘛？”
“交朋友。”
……
“瞧一瞧，看一看，祖传药酒包灵验，不用排队去医院，省下功夫验小便……跌打损伤、滋阴补阳、活血止痛、延年益寿……样样都行……”
一道熟悉的吆喝声传来，正和李晓灵聊天的乔渊转过头，在远处看见了一道熟悉的面孔。
一位看上去邋里邋遢，穿着个单薄布衣，嘴角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在不远处摆摊。
是之前被自己抓进局里看春晚的老骗子！
他不是在南市么？咋跑这里来了？
远处，一块颇具历史气味的红布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在配合上老者的吆喝，以及二十个后空翻，还真有不少人被吸引了过去。
在其一顿吹嘘以及亲身操作下，不少人都被忽悠购买。
一时间，邋遢老者笑得眯起双眼，不断捋着自己油光发亮的胡须。
自从在牢房里度过春晚后，他就认为南市风水与自己有冲突，于是出狱当天便离开南市，随机抛硬币决定行程，然后到了幽市。
刚摆摊几天就大赚一笔，幽市简直就是风水宝地！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道声音传来。
“老骗子，替我算算我有没有血光之灾？”乔渊咧嘴露出和善的笑容。
邋遢老者:“……”
……
几分钟后。
驱散人群，邋遢老者将地摊挪了一个位置，继续吆喝了起来。
“瞧一瞧，看一看，祖传神仙快乐水包灵验，外敷清洁肌肤，去除黑头，收缩毛孔，改善肌肤问题，消肿止痛无副作用，还你迷人魅力……内服男人用了受不了，女人用了也受不了，一晚就见效，无效可以报警！
正从药店买完药，带着面罩捂着脸的女人刚一出来，便听见了远处地摊的吆喝声。
“现场试用，假一赔十！”
迟疑片刻后，女人转变方向走向了小摊。
“大哥，真的可以消肿止痛么？”女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我从不卖假货，现场这么多人，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你们，我支持你们当面验货，假一赔十，那边就是治安局，我要是做假你们立即拘捕我！”邋遢老者拍了拍胸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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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捂住鼻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下定决心，揭开面罩。
“我脸上这红肿能治么？”
“师傅，先治我！”一位瘸腿老者指了指自己的腿道。
邋遢老者撇了瘸子一眼，随后将身子面向女人，露出两颗大黄牙笑了起来。
“美女优先，当然可以治！”
……
当即掏出一根试管，然后倒入几滴在碗里，加上矿泉水稀释，随后示意女人蘸点敷上。
女人将信将疑，但最终还是照做，果然……脸上的疼痛感消失，原本红肿的脸庞瞬间消退一大半。
“等等……美女，我刚刚替你算了一卦，你有血光之灾！”邋遢老者故作神秘道。
“你还会算卦？”
女人开始有些不相信，但在邋遢老者的一顿忽悠下，她最终还是相信了。
“避开此劫的方法只有一个，走……有多远走多远！”
想起
审讯室乔渊的行为，于是女人花高价买了一瓶被无限稀释，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的灵液后匆匆离开了小摊。
邋遢老者看着钢化膜全裂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余额让他笑得合不拢嘴。
目光反复在女人背影以及屏幕上来回晃悠，不由的感叹了一句。
“为何我对她如此着迷。”
“因为她给人一种干净、洁身自好、自尊自爱、冰清玉洁、守身如玉、清纯内向、传统顾家、适合结婚的感觉。”此时乔渊也笑着走了过来。
邋遢老者拍了拍脑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愧是领导，用词就是多，我刚才也想这么说来着。”
乔渊:“……”
……
“领导，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照办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收摊了？”
邋遢老者赶紧收拾东西，防止再进局子里。
“看得出来，你喜欢她？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今晚带你去见她，我请客！”乔渊发出邀请。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是揭露真相的时刻，这种剥夺寿命的诡异能力……还是带位同行去瞧瞧。
“请吃饭？”邋遢老者一听，耳朵当即竖了起来。
“对，吃快餐。”
“抠门！”邋遢老者吐槽两句迅速收摊，跟着乔渊出发。
快餐就快餐，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特别是像乔渊这种大领导，即使是快餐，他发誓也要多加几个蛋，在最大程度上宰他一笔，以报挨板子的仇。
至于在监狱里看春晚这个仇就算了，毕竟今年的春晚确实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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