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明枝害羞的一把将他推开,当然封枭也没有使劲,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让她推开了。
他不再逗她,沈明枝也换了一身衣服。
封枭开车直接拉着她到了M国的监狱,他和狱警沟通了一下之后,沈明枝走了进去,看见了刘丽在里面的样子。
刘丽的衣服还算是干净,可是她的眼神中有些暗淡,看到沈明枝的时候,她本来蹲在地上,现在站了起来,朝着栏杆走过来,「你怎么来了。」
沈明枝看着她,面容冷静的说,「你到底为什么。」
她其实想说的是,我把你当朋友,你到底为什么这样。
刘丽当时在公司的时候,还是很维护沈明枝的,两个人在一块的时候,在一起相处也很好,沈明枝心里把她当成朋友。
刘丽沉默了一会,心里明白她沉默之下的那种情绪。
「不为什么。我首先是个人,然后才是你的朋友。那天我看见那么多的钱,我的眼睛都花了,钱对我的魅力很大,我爱钱,没有人不爱钱,谁都不例外。」她缓缓的说,眼底似乎还流淌着对钱的那种渴望。
沈明枝的眼中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可是,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你知不知道让我进了矿洞,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我跟你没有仇怨。」
她的声音中透着失望,她不敢想象,如果那天的事情伤害到她的孩子,她会怎么样。
刘丽的眼中有微微的动容,却仍旧什么也没说。
「还有这次的事情。」沈明枝说。
「这次的事情我也无话可说,就是我拿了你的东西,人也是我雇佣的,我想,只要我拿了第一的话,在这个领域我又可以上一层。」刘丽有些癫狂的说。
沈明枝眼中的失望更甚,多亏了这几次她的身边有人帮忙,才能够化险为夷,那如果她身边没有人呢,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都不一定。
「是我想多了,本来我还对你抱有一丝希望。」沈明枝的眼中带着失落,她不想说什么了。
此时此刻她已经无话可说,她转身离开,却没想到被刘丽叫住。
「对不起。」
她说到,沈明枝却没有回头,她做的事情,她也不会原谅她。
出了监狱之后,沈明枝明显没什么精神,整个人心情也不好的样子。
封枭看出她的心情,明白她所想的,他说,「过两天我们就回国。」
沈明枝点头,不过奖金的事情很重要,她去领取了这次比赛的奖金,然后给宁漾打了过去。
钱刚打过去,宁漾的电话就打来了。
「枝,你哪来这么多钱?」宁漾突然看见自己账户上多了一大笔钱,那么多个0,她整个人都傻了,但是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沈明枝,所以她赶紧打了电话过来。
沈明枝说,「这就是我去比赛得的奖金,你放心都是我努力赚来的,叔叔现在肯定需要钱,你和阿姨在一块也需要用钱。」
宁漾听完她说的话,心里划过一股暖意,她没想到这种情况,沈明枝去国外是因为她,她的鼻子有些酸,「枝枝,等你回来我请你吃饭。」
沈明枝说,「好,那我要吃顶级大餐。」
宁漾挂断电话之后,心情也是不太平静的样子,她现在有了这笔钱,能做的事情很多,这两天她也想了很多事,她爸对这个事情讳莫如深。
他越是这样她,她就越要查清楚。
如果她爸是无辜的,那是最好,如果真的犯罪了,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苦,肯定要想办法减刑。
宁母看着看着宁漾若有所思的模样,她说,「漾漾啊,这段时间你这么折腾都瘦了,答应妈妈,别再折腾
.
自己了,好吗?」
宁漾一把抱住了宁母,声音很脆弱,「妈,我怎么可能放着爸爸不管,我要去找那个女人。」
宁母听了她的话,也是心一颤抖。
「这个事情你爸都没办法,你能怎么样,况且那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你也就放下吧。」宁母劝说道。
宁漾皱着眉看着宁母,「妈,难道就这样放着我爸不管吗?」
「妈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妈,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我现在出门。」说完以后宁漾直接就出门了。
宁漾刚出门,没想到就看到了褚慧,褚慧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外套,发丝随意的挽在耳后,一副温婉的模样,「又见面了。」
她说。
宁漾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她说,「有事?」
俩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但是绝对不是朋友的程度。
褚慧的脸上带着笑容,「我是想看看你是否需要帮助,毕竟你的事情叶湛很上心,如果你的事情一直不解决,恐怕他也难安心。」
宁漾对她愿意伸出援手,她真的很不理解,也很意外。
她说,「不需要。」
「上车吧。」褚慧却说。
宁漾实在难以将她当做朋友,她还是自己走了。
褚慧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也没有追上去,只是打了电话给叶湛。
宁漾开车到了那个女人门口,她敲了门,那个女人听见敲门声,开了门,开门的一瞬间看到了宁漾的脸,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恐,然后便是愤怒,宁漾意识到她情绪激动,说,「你先别激动,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情况。我爸好歹也是你的初恋,他现在在监狱里,我也只是想弄清楚这个事情。」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他杀了我丈夫。」说完之后她一把将门关上,没有一丝的犹豫。
宁漾的脚还抵在门的卡口,她突然大力的关门,宁漾的脚整个被门挤了脚上传来疼痛的感觉,她下意识的收回脚,可是已经晚了。
门已经狠狠地关上了,她的脚很痛,整张脸都皱在了一块,情绪也很低落。
她慢慢的蹲下身子,然后捂着自己疼痛的脚,却没有叫出声。
「喂,女人,别在这蹲着。」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
宁漾抬头看过去,只看见叶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突然就觉得很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