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上神探查

蒲团上的玉泽上神这才有了反应,目光投下,看到两人恭敬的态度,很是满意,微微点头道:“免礼,平身!”

声音缥缈,如梦如幻,根本听不出是男是女。

“谢上神!”白象站起身来,恭敬谢恩。

玉泽上神道:“白象,本座不是应允你可在神城之内修炼吗,为何还来打扰本座静修?”

白象道:“劳烦上神,是奴裔的罪过,我来是想多申请一个名额,与我一起在神城修炼,希望上神准允!”

“哦?是吗,我曾经说过,只有君级以上的千赟洲神裔才有资格进入神城修炼,你就不要多费口舌了,低等神裔和他洲神裔不能享用我圣赟族神城的本源之力!”

玉泽上神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带着毋庸置疑,不论怎样他都不会通融,因为神明的话就是金口玉言,不可违抗。

陆小龙闻言一怔,原来这个神族是种族是圣赟族,

难道千赟洲,圣赟族有什么关系吗?

听名字就知道肯定大有关联,看来这千赟洲明面上是白象在统治,实际上背后操控真正的主人就是这个圣赟族的神族了。

白象自然知道这件事,连忙躬身道:“玉泽上神明鉴,奴裔身边的这位牛魔兄弟就是一位裔君,而且实力强大,神脉精纯,已经加入了我千赟洲,成为我千赟洲的裔君,所以特来向上神申请,准许他进入神城修炼,提升实力,为之后和人族的大战做准备!”

“哦?你是说他加入了千赟洲?”

玉泽上神闻言,转过头来,深深地看着陆小龙,以他的修为自然看得出陆小龙有君级后期,马上要到巅峰的修为,本以为他是其他沙洲的裔君,来求自己,想进入神城修炼,没想到居然是加入了千赟洲第裔君。

这倒让玉泽上神有些意外,要知道神凡两隔,虽然他们圣赟神族是这千赟洲的神,但是基本上不干涉凡间贱血神裔的运作,所以千赟洲的整体力量都是靠白象裔君的经营。

因为白象的能力不行,所以千赟洲一直是最低级的黄级神洲,最多只有裔王追随,从来没有外来裔君加入,

因为他们都看不上千赟洲,都早早地加入了其他的神洲,而那些有裔君资质的裔王们,也全都早择明主,从来没有突破之后改换门庭的,能够背叛原主重投门庭,就能够背叛新主,继续换人。

所以那样两面三刀的做法是是奴裔界的大忌,这样的贱血神裔就是再有才再牛逼,也是没人要的。

而且那些背叛原主的几姓家奴也不可能隐瞒自己的过往,因为贱血神裔在定居投身神洲的时候,就会被神洲的地主神族打下神禁刻印,深深地烙在身体,神魂当中,代表生是他们的人,死是他们的鬼。

这种神禁刻印是神族控制贱血神裔的禁制手段,只要施展神禁赦令,就可以完全控制他们,让他们为令是从,钥匙有贱血神裔不听调遣,违抗命令,手持

神禁赦令的人就可以在顷刻之间发动禁制,让他们生不如死,还可轻易地剥夺他们的性命。

神禁刻印也是可以被所有神族感应到的,若是有新投裔王,裔君,审核之人只需要动用神禁赦令,若是无主之人,就没有任何反应,要是背叛者,神禁赦令就可以引发他们身上的神禁刻印,显示是什么种族,什么地区的人,简直让他们无所遁形。

玉泽上神看着陆小龙,淡淡的问道:“牛魔王是吧,你真的没有主神吗?”

陆小龙知道主神就是主人的意思,当即回道:“是的,奴裔没有主神!”

玉泽上神上下打量着陆小龙,眼中散发出一道微茫,仔仔细细地看着。

陆小龙瞬间心神一紧,有了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仿佛身上的一切秘密都要暴露一般,下意识就要触发他的反应机制,剑气酝酿在即,就要破体而出。

这时候丹田之内传来了魔莲的急切声:“别动,千万别动,他只不过是在探查你的神脉和神能罢了,我的神能绝对正统,他不可能看出你不是神裔的端倪,你可不要自乱阵脚。”

听到这话,陆小龙才放下心来,连忙放松自己的心神,不让自己因为激动,而暴起反击,他虽然天资冠绝,传承牛逼,在同境界中不知道什么叫做对手,甚至连极道武帝也从未怂过。

但是这一次他面对的是神族上神,真正超凡脱俗的存在,甚至比乾坤域的天花板,神宫宫主神无机还要强大,这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花里胡哨都是徒然,他要是暴露半点,就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没有任何意外!

所以他只能默默地,努力的伪装成一个贱血神裔。

紧张的时刻慢慢过去,玉泽上神收回了他的目光,点了点头,好奇的说道:“有趣,有趣,根基扎实,神能精纯,你还是一个高等的神裔,神脉极为纯粹,应该不是一般的贱血神裔,不过奇怪的是你居然真的没有一个神禁刻印。”

按理说这样的情况,诞下的神脉应该直接被那位神族带走的,不会流落在外,再不济也一定会在刚出生的时候,就打上他独有的神禁刻印,来宣示所有权,即便当时有事耽搁,或者忘记了,后来也绝对会派人寻找。

不可能有陆小龙这种长到这么大,都没有归宿的存在。

“你的父母是谁,为了没有给你神禁刻印!”

玉泽上神语气一肃,严厉的问道,像这个纯度的神脉,绝对是一个神族后代,而且这个神族的实力还不低,绝对是超凡之上的存在。

陆小龙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知道合格家伙什么也没看出来,自己算是蒙混过关了,当即随口胡诌道:“回禀上神,我的母亲是神牛族的一员,在很多年以前就战死了,至于我的父亲,我从未见过他,

也不知道他是谁,根据我母亲的回忆,在我出生之前,父亲就消失了,从来没有回来过,或许他都不知道我母亲怀孕,有我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