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寇仲徐子陵 我有儿子了

神奇的蛋?

……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水云姬同样好奇打量着手中的神奇的蛋。

约莫人头大小,通体成金色,上面布满神秘玄奥的纹路,死沉死沉的,好似一块玄铁。

“不知道能够孵化出什么?”

水云姬心中很期待,根据她得到的消息,只需要滴一滴血上去就能孵化。

不过她并不准备在直播间孵化。

……

江府。

“叮,恭喜宿主同步水云姬奖励神奇的蛋。”

声音落下,系统空间中多了一颗金色的蛋。

江枫同样没有急着孵化。

继续直播。

众人收敛心神,各就各位。

原本定格的画面继续播放。

画面中。

寇仲和徐子陵以傅君婥的遗剑,削树为板,造了副简陋之极的棺木,把傅君婥安葬在谷内一处疏林内,以她的宝剑陪葬。

他们对傅君婥卷恋极深,又知这深仇怎都报不了,伤心欲绝下,大反常态,就在坟旁露天住了下来,对外面的世界,什么功名利禄,再不感兴趣。.

连最爱说话的寇仲亦变得沉默寡言,不再说话,制造了原始的弓箭和鱼叉,就在河中捕鱼或涧中打些鸟兽来充饥里腹,又索性脱下衣服连银两藏好,只穿短裤,过着原始茹毛饮血的生活。

幸好此时正是春夏之交,南方天气炎热,两人体质又好,倒没有风寒侵袭的间题。

夜来他们就在坟旁睡觉,那本(长生诀)就给压在坟头的石下,谁都没有兴趣去碰它。

当晚傅君婥传他们九玄功的心法,尚未说出行功方式时,宇文化及就来了。

所以目下他们只懂心法、经穴的位置和打坐的形式,但如何着手练功,却是一无所知,加上心如死灰,哪还有练功的心情,每日就是浑浑噩噩的度过,任得日晒雨淋,似若无知无觉。

….众人紧紧盯着直播。

长生诀作为大隋四大奇书之一,声名远扬。

只要是武者,没有不好奇的。

画面中。

这晚由于下了一场豪雨,分外寒冷,两人缩作一团,心中充满无限凄凉的滋味,想起埋在身旁的傅君婥,暗自垂泪。

到冷得实在太厉害了,寇仲把徐子陵推得坐了起来,牙关打颤道:“这么下去,我们迟早要生病,怎对得住娘对我们的期望呢!”

十多天来,他们才是首次说话。

徐子陵终抵不住寒冷,哑声问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寇仲苦笑道,”若没有把娘的剑埋掉,现在我们至少可盖搭间树屋出来。”

徐子陵道,“就算冻死了,也不可干扰娘的安宁。”

寇仲点头同意道:“当然是这样,不若我们试试去练娘教的打坐功,高手都应是寒暑不侵的。”

徐子陵颓然道:“怎么练呢?”

寇仲为之哑口无言,伸手抱着徐子陵,就那么苦捱到天明。

找到食物后。

徐子陵因天气酷热炎,到溪水浸了一会,返回墓地时,见寇仲竟把压在石底的(长生诀)取了出来,正埋头苦读,不禁对他怒目而视。

说到底,若非这(长生诀),傅君婥就不用惨死在宇文化及手上。

寇仲伸手招他过去道,

“不要恼我,我只是依娘的遗命,好好活下去,这些人像图形虽不是什么神功的练法,但起码是延命的法门。”

“我们虽不懂这些鬼画符般的文字,但至少可跟着图像中的虚线行气,再依娘教的心诀和脉穴位置练功,倘能稍有收成,就不用活活冻死了。”

徐子陵正要反对时,寇仲把书毫不尊重的噼面掷来,徐子陵自然一把接着,刚好翻到其中一幅仰卧的人像。

以前看时,由于不知奇经八脉的关系,便像看一些毫无意义的东酉,今次再看,立时明白多了,竟移不开目光,深探被吸引着。

寇仲嚷道:“那第六幅图最有用,最好不要先看别的。”

徐子陵翻了翻,才知自己看的是最后的一幅,再看第六幅图,似乎没有第七幅图那么容易上手,便不理寇仲,径自坐下看那最后一幅的图像。

由这天起,两人除了打猎睡觉外,就各依图像打坐练功,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大自然里,彻底过着原始的生活。

….心中的伤痛不知是否因有所专注的关系亦日渐消减。

有意无意间,他们终进入了九玄功要求那万念俱减的至境。

……

众人紧紧盯着直播。

画面中。

寇仲和徐子陵接下来八天各练各的。

寇仲练的是那幅似在走路的图像(第六幅),经脉穴位以红点虚线标示,与徐子陵那幅(第七幅)全无分别,但行气的方式却刚好相反。

两人心无所求,横竖无事可做,依着傅君婥教下的心法,抱中守一,意念自然而然随早已记得滚瓜烂熟的指示经穴过脉,总在有意无意之闲,深合九玄大法之旨。

有时练红色箭头,有时练别的颜色,虽似没有特别的功效,但两人亦不斤斤理会。

到后来,寇仲突然醒觉般依图像行走的姿势闭目在谷内行来走去,而徐子陵则要躺下来才感适意,一动一静,各异其趣。

到第九天晚上,忽地雷雨交加,两人哪睡得着,被迫起来练功。

寇仲如常漫步谷中,徐子陵则索性浸在溪水里,只露出脸孔,各自修功练法。

不久,两人都物我两忘,进入似睡非睡,将醒未醒的奇异境界。

两人脑海中同时浮现出(长生诀)各自熟习了的图像,并且再不理什么箭头指示,只是虚虚渺渺,精神固定在某一难以形容的层次。

奇妙的事来了。

先是徐子陵脚心发热,像火般灼痛,接着火热上窜,千丝万缕地涌进各大小脉穴,那种感觉,难受得差点令他想自尽去了结那种痛苦,犹幸冰凉的溪水和雨水,稍灭痛苦。

徐子陵福至心灵,知道这是神兆发动的时刻,再不去理会身体的痛楚,也不理会在体内乱闯乱窜的真气,静心去虑,只守于一。

也幸好傅君婥来不及告诉他有关气机发动的情况。

若换了是九玄大法气动的正常情况,会是嵴骨尾闾发热,再由督脉逆上,冲破玉枕关,通过泥九,再回到前面的任脉,如此运转不休,经三十六周天而成基本功法。

….对一般武人来说,这已是梦寐以求的境界,由此登上内家高手之途。

至于徐子陵此刻的情况,根本是前所未有之事,一般人定会视之为走火入魔,轻则瘫痪,重则经脉爆裂而亡。

故石龙当日依图练习,由于早有成见,一试不妥下,便不敢再练下去。

徐子陵根本不知是什么一回事,一心认为就该如此:心无挂碍下,死马当了活马医,反得到图像的真髓。

众人叹息不已。

寇仲和徐子陵能够练成其中机缘巧合太多,就算不去管其中类似走火入魔的现象,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练成的。

画面中。

寇仲则是另一番光景,一股奇寒无比的真气,贯顶而入,接着流入各大小脉穴,冻得他差点僵毙,不由自主奔跑起来,使气血仍能保持畅顺。

两人就是这么硬撑了两个时辰,到天明时,寇仲终支持不住,软倒地上。

就在此要命的时刻,全身经脉似乎全都爆炸开来,接着昏迷了过去,人事不知。

徐子陵则发觉体内差点把他活活灼死的热气潮水般迅速减退,一时漫无着落,亦失去了知觉。

到了正午时分,雨过天晴,太阳破云而出时,寇仲首先醒了过来,只觉体内凉浸浸的,一点不怕火毒的太阳,舒服至极。

寇仲仍弄不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想起昨晚的情况都犹有余季,茫然坐了起来。

一看下乖乖的不得了。

只见整个天地清晰了很多,不但色彩丰富了,很多平时忽略了的细微情况,亦一一有感于心,至乎平时忽略了的风声细微变化,均漏不过他灵敏听觉。

最奇怪是无论天与地,一块石头、一株小草,都像跟他是相连地活着般,而自己则成了它们其中的一分子,再不是两不相关了。

寇仲心中大奇,暗忖原来气机发动后,这世界竟会变得焕然一新,就在这时,一股无以名之的狂喜涌上心头,令他跳了起来。

寇仲首先想起徐子陵,大叫一声,高嚷道:“小陵,我练成第一重了,看,我的身体多轻,可以翻筋斗了。”

两人练成武功后,兴奋不已,不过他们也清楚,如今他们与那些高手差距仍然很大。

….他们重拾信心,准备离开。

毕竟他们也不想一直呆在这里当个野人。

离开后来到城镇,两人在一个客栈当伙计。

果然。

画面中。

三个月后。

寇仲和徐子陵离开了客栈,想要出去干出一番事业。

他们在刘家村遇到一群手臂挂着绿巾的义军。

为首的军头想要凌辱其中一个姿色不错的美女。

但他旁边一名年青义兵冷冷道:“祈老大,杜总管有命,不得歼淫妇女,祈老大现在临崖勒马,仍来得及。”

寇仲和徐子陵躲在暗中观察,心中暗暗喝彩。

祈老大冷哼道:“李靖你少管闲事,现在我是歼淫妇女吗?我是要把这美人儿带回家去,明媒正娶,纳她为妻,哈!杜爷难道连婚嫁都要管吗?”

李靖正要说话,那村女一口咬在抓着她的绿巾兵手背处,那绿巾兵吃痛放手,村女不知那里来的气力,狂奔出了重围,朝着寇徐他们的方向奔来。

四名绿巾兵立时笑骂着策骑追来。

寇徐两人看到村女俏睑上那凄惶的表情,涌起义愤,那还顾得自己安危,就地捡起石头,跳了出来,就朝已追上村女的绿巾兵掷去。

两名绿巾军胸口中石,竟跌下马来。

两人救人却不会骑马。

关键时刻,那个村女却展现出惊人的马术,带着寇仲和徐子陵策马而去。

原来女子名叫素素,是瓦岗寨大龙头翟让的独生女儿翟无瑕的贴身丫鬟。

画面定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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