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体育局，楚城幕给仲卿卿打了个电话，和她说了1声自己今天中午有事儿就不回去陪她吃饭了。哪知大妞压根就没打算等他1起吃饭，这会儿依旧和简南风还在春熙路逛个不停。
1个电话反倒是把楚城幕给干郁闷了，这妞怎么突然就不黏人了呢？要不然找机会把简南风也弄出去打工？
由于下午还要去蒲江县，魏群就跟着楚城幕1起上了他的车。刚才从体育局里出来，楚城幕就给他布置了个任务，让他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速成的手段让自己尽快学会踢球。
虽然楚城幕对于被李容坑了1把也不是特别在意，可既然都已经报了名了，又刚好遇见了前任国足，那干嘛还非要去坐冷板凳呢？
而十分钟前还兴致勃勃答应了要当俱乐部副总经理的魏群，这会儿已经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之前的冲动了。
昨日里楚城幕已经提前联系了康祺，这个曾经在国家发改委任职的康家子弟，比起秦家兄弟到底能干了许多，这才过来没多长时间，就已经把蒲江县的权力收拢得差不多了。
当然，除了蒲江县的复杂程度远不能和北旷区相比以外，比他更早1步站稳了脚跟的曼城恩也在他身后起了不小的作用。
除去这两个外界的因素，还有1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作为1把手的康祺，手里握着全县的人事大权，他刚1上任，就冻结了前任县委书记留下的人事命令，目前正在全县做走访调研。
得知楚城幕这次准备亲自来足球基地，还在镇上调研的康祺连夜就返回了县里，正在蒲江翘首以盼。这年头想要做出成绩，没有什么比经济发展更有效的手段，而楚城幕，无疑就是康祺眼中的财神爷。
2005年的立冬在十1月7号，距离此时还有差不多1个月，不过这会儿吃吃羊肉，倒也勉强算是应景了。
中午饭是魏群这个云城老地皮挑的地方，吃羊肉汤锅。
原本楚城幕还有些担心店家处理不好羊肉吃起来会有膻味儿，可后来1听魏群说这家老店的老板是凉山自治州人，顿时就放心了不少。再加上苟东赐这内蒙汉子1听说吃羊肉就双眼放光，楚城幕最后也就由得他了。
酒香不怕巷子深，其实对于吃食来说也是这个道理。
就像渝州那些位于纪念塔附近还没拆掉的老巷子里，就隐藏了不少老饕才能找到的好地方。在这种地方，哪怕就是1碗普通的渝州小面，吃起来也比别的地方多出几分滋味。
魏群所说的这家羊肉汤锅明显就属于这种范畴，周遭破破烂烂，巷子窄得连车都开不进去。
而且这家羊肉店在当街的位置甚至都没有1块招牌，需要步行到巷子深处，走上1栋老旧居民楼的2楼，才能找到这家店名叫做“老李羊杂羊肉汤”的店面。
1路上听魏群介绍着这家在云城开了几十年的店面，楚城幕倒也没觉得无聊。
之所以魏群特意挑了这个地方，主要原因还是以前他经常带着球队的队员来这里聚餐。
而且现在这个店家的老板老李年岁已经不小了，每年只有秋冬这短暂的几个月才会回云城开店，别的时间都在凉山德昌农村老家休闲养老。他家的东西，是吃上1口就少1口。
这种把店开在家里的做法，其实和宋幼心的私厨差不多是1个意思。不过宋幼心那里提供的环境会安静舒适很多，而且只接受预定，倒是比这家1推门就听到1阵喧闹声的店面强上不少。
魏群是这家店的老熟人了，1进门就1溜烟钻进了后厨，和1个头发已然全白的老头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笑嘻嘻的从老人兜里掏出1把钥匙，然后领着楚城幕3人来到了1个安静了许多的包厢。
1行人走进包厢，楚城幕打量了1下4周的环境，发现这里其实就是用1个把卧室墙推倒后连同阳台1起打造出来的1个大型隔断。
包房正中间摆放着1张能坐下十多人的大圆桌，虽然大圆桌上的红色漆面都剥落了不少，可收拾得却是挺干净。
阳台正对着的是几棵已经开始掉落树叶的笔挺泡桐树以及青杨木，若是夏天来这个地方，这几棵大树形成的树荫，倒是1个纳凉的好处所。
见魏群进屋后就很是熟稔的拿起圆桌上的大麦茶和1个红色带鸳鸯的温水壶泡起茶来，楚城幕几步走到阳台上，低头给自己点了1颗烟，回头1看，却见安安还抱着她的公文包跟在自己身后，问道：
“有事儿？”
安安闻言，紧了紧怀里的公文包，墨绿色皮质的公文包顿时就把她那如同水气球1般的胸部挤压得有些变了形，侧头看向了正俯身用双肘撑在阳台栏杆上的楚城幕，说道：
“有点担心。”
“担心？担心什么？”楚城幕闻言笑了笑，问道。
安安闻言，回头看了1眼包房大厅，见魏群已经把几个空余的茶杯都倒上了1杯大麦茶，这会儿正和苟东赐介绍当初他们来这里聚会，谁谁谁都坐哪，这才又调转了视线，看向了楚城幕，小小声的说道：
“担心我会做不好这份工作，这对于我来说，是1个完全陌生的行业。之前那个覃局长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他这摆明了是想把手伸过来。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是知道的，我公公明年就准备退了，到时候我扯的这张虎皮可能就没这么好用了。”
楚城幕闻言侧头看了安安1眼，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也走到自己身边来。
安安见状，几步走到楚城幕身旁，低头看了1眼那个墙皮都脱落了的阳台栏杆，也学着楚城幕把手撑在了上面，然后侧头看向了他。
见安安走到了自己身旁，楚城幕也压低声音说道：
“工作方面你倒不需要担心什么，我在下定决心接手球队之前，倒是有查过球队的资料。队里的基本构架都还保持着完好，除了今年的体能教练离职了，其他人都还在等着下1步安排。”
“到时候和冠城办完交接，你只需要挂1个俱乐部总经理的头衔就是了，别的事情，都交给魏群，他无法做主的事情，才需要你去出面。俱乐部日常的训练和比赛不需要你去操心，你只需要帮我看着俱乐部的资金动向就行。当然，能省则省，这帮子球员的年薪也不便宜。”
“至于覃文霖那边，你以为我今天怎么会划拉了这么多套房子给他？开发体育小区这事儿，就算是送礼也送不了这么多，我之所以给出去了十多套房子再加1套别墅，就是换他1个安生。现在这十多套房子看起来还不咋地，要是等到接房的时候，覃文霖就该知道这是1份多大的礼了。”
安安走神了1上午的脑子这会儿总算是恢复了正常，闻言露出了几丝恍然的神色，说道：
“原来之前你1次性给出去这么多是因为这个？我之前看了都觉得心疼呢！这个体育小区可是有还房的，要是给出去了这么多，咱们最起码得少1两千万的收入。”
楚城幕闻言摆了摆手，笑道：
“以后青湖还要在云城长期发展，有1支能踢中超的球队在手，到底是1个免费的广告。有舍才有得，这点小投入换1个覃文霖的站队，算不得什么。而且体育小区虽然有还房，可我也看过设计图了，这么大的面积，还是低层换高层，这活儿咱们怎么都有得赚。”
“只要把这支球队运营好，单凭球队给青湖带来的名声，咱们青湖比起别的地产商，先天就高出了1截。不然，当初曼城恩找到我的时候，我就把这事儿推给远望了。之所以没这么做，说到底，这是1件风险与机遇并存的事情。”
几句话的功夫，安安就被楚城幕说服了。
现在和楚城幕打交道的时候比起之前更多，这个小少妇也逐渐有些适应了他的做事风格。
那就是楚城幕在做出每1个决定之前，都会帮你提前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好，你只需要沿着他给你规划好的路线前行便可。
犹豫了片刻，安安回头看了1眼，见距离上菜还有1会儿功夫，又说道：
“可我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做不好这份工作，虽然你说日常训练和比赛不需要我操心，可俱乐部的盈利呢？这些总归是我操心的事情吧？我甚至都不知道甲a和中超的区别！”
楚城幕闻言，险些笑出了声，身边出现的这些女人里，总算有1个和自己差不多，对足球1窍不通的了。
捏着香烟想了想，楚城幕回答道：
“这方面咱俩还真是半斤8两，不过我比你强点儿，最近有去给自己补补课，所以对这些东西还是多少了解1些。”
安安闻言，没好气的白了楚城幕1眼，道：
“你是今天早上才告诉我这事儿的，你让我怎么提前补课？反正现在还有点儿时间，不如你和我说说？下来我也好有个方向，有的放矢。”
楚城幕闻言，思索了片刻，笑道：
“那先说甲a和中超的区别吧！甲a成立于1989年，1994年开始职业化，直到2003年赛季结束，才改制为了中国足球超级联赛。它俩说起来，应该父与子的关系，不过说它俩其实就是同1个东西的不同叫法，也没啥大问题。”
“同1个东西？既然是同1个东西，那干嘛还要换个名字？害我1支以为甲a上面才是中超呢！”安安闻言，眨巴了1下柔媚的双眼，问道。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回头看了1眼魏群，见他没注意到自己，这才压低声音说道：
“不瞒你说，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至于为啥说它俩是同1个东西嘛，其实这事儿本身就是1个笑话。之前甲a和甲b存在各种假球和黑哨，以至于这几年甲a联赛很是惨淡，足协那边为了吸引球迷，就进行了这么1次职业化改革。”
“从目的上来看，足协那边明显是想借鉴英超联赛的成功经验，想让中国足球职业化改革有个飞跃式的发展。不过可惜的是，中国足协不是英格兰足总，中超公司也不是英超公司。根子上的东西不改变，中超可不就是甲a换了个马甲？这样的改革不会为国足带来什么根本性的变化。”
楚城幕这边话音刚落，原本还在和魏群讨论摔跤技法的苟东赐就突然愣了1下，随即1脸同情的看了身侧正说得唾沫横飞的魏群1眼。甲a上面是中超？原来自家老板他真的不是在谦虚，他是真不懂。
“黑哨假球？那要是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办？”安安闻言，再次问道。
黑哨假球对于每1个中国人来说，哪怕他完全不懂足球，甚至1场球赛未看过，可他也会知道这4个字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中国足球的黑与烂。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把彻底烧掉了的烟头弹飞到阳台外的泡桐树树叶，烟头又在树叶上弹跳了1下，接着坠落到楼下的地面上。
“我们之所以愿意接手球队，目的有很多，但最主要的1个，那就是为了青湖以及天幕集团带来名声上的附加属性。你觉得如果我们去参与假球和黑哨，给青湖带来的广告效益会是正面的吗？”
安安闻言，思索了片刻，却摇了摇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道：
“如果别人这么玩，我们不参与的话，被孤立也就罢了，毕竟看样子你也没打算靠这个挣钱。可如果在晋级之类的上面被别的球队这么暗里使绊子，那我们岂不是很吃亏？”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轻声说道：
“肯定会很吃亏的，不过我还是打算在这上面努力1下，我们改变不了别人，但是我们可以做好自己。虽然我自己对足球没多少兴趣，可我想告诉其他人，也想告诉中国的球迷，足球即使没有黑哨和假球，也同样可以很精彩。”
“如果努力以后，事实证明真的无法改变什么，那大不了不玩了就是了嘛！他万达能退，冠城能退，我们青湖就不能退了？说是提高知名度，我手里有的是办法提高企业的知名度，不会因为这样的目的反过来裹挟我们自己就是了。”
安安闻言，看了看楚城幕，轻声回答道：
“可做那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人，总感觉会很傻。”
楚城幕闻言，抬头看了1眼秋日午后的蓝天白云，轻笑了下，说道：
“试试吧，万1能稍微改变1点儿什么呢？”
“你真的傻透了……”
“没大没小了是吧？回头扣你工资啊！”
“我挣分红的，这个威胁对我没用！对了，你还没说俱乐部怎么盈利呢？”
“还能怎么盈利？俱乐部经营，媒体转播，赞助商，球迷经济。反正把俱乐部交给你了，你别让我亏太多就是了，要是亏得太多，我就从你的分红中抵扣！”
“分红都要动？要不然你还是找别人吧？”
“门都没有，上了我的船，什么时候下船可不是你说了算！行了，上菜了，先去吃点东西，你不饿？”
和小少妇闲聊了几句，楚城幕听见身后传来敲门的动静，回头1看，发现是那个须发全白的老李端着1大锅羊肉汤锅走了进来，就适时打住了话题，转身往厅内走去。
说实话，哪怕是拥有先知先觉的能力，接手蜀州的足球队，对于楚城幕来说，也是1件完全没底儿的事情。因为2022年的中国足球，依旧那么烂，烂得让人看不见丝毫未来和光明。
凉山人做羊肉汤锅的本事真心1绝，奶白色的浓汤中漂浮着香菜，蒸腾的热气中，闻不到丝毫的羊肉膻味儿。
在大圆桌边上坐了下来，楚城幕很是熟练的拿起1罐老板家自制的豆瓣酱，从中舀出1勺放进蘸料碗里，又用筷子夹了点香菜放进去，最后在往香菜和豆瓣酱上淋上些许奶白色的羊肉汤，顿时1碗香气扑鼻的蘸料就被调制了出来。
从楚城幕重新走回厅内就1直暗中观察着他的魏群，看到这1幕，心中才松了口气。
之前脑袋1热就把楚城幕众人带到了自己常吃的羊肉汤锅店，可真等坐下来了，魏群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小店似乎有些不太适合自家这个新老板的身份。哪怕之前和大个子聊了聊楚城幕是否会在意这些，在得到大个子的否定回答后，可魏群心里依旧有些忐忑。
魏大侠之所以叫做魏大侠，是因为他讲江湖义气，而不是说他完全不懂人情世故。今天冲动之下答应了楚城幕出任俱乐部的副总经理，这会儿回过神来，魏群也开始观察起了这个新老板的喜好，毕竟也是3十好几的人了，青春饭早就吃不下去了，而现在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常有。
给自己夹了1块羊肉放到蘸碟里蘸了蘸，楚城幕侧头看了1眼魏群，正待问问他今天怎么会出现在体育局，却意外的发现，安安正1眼不眨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蘸碟，然后学着自己往调料碗里舀了少许豆瓣酱。
“以前没吃过？这个不辣的，主要就是靠这个豆瓣酱来反衬羊肉的鲜味儿。”
楚城幕见安安舀了少许豆瓣酱，又1脸纠结的想往装豆瓣酱的罐子里拨回去些许，不由暗自笑了笑，原来蜀州人真的不如渝州人能吃辣。
“以前倒是吃过，不过那时候不是我自己弄蘸碟，所以不清楚应该放多少。”安安闻言，抬头看了1眼楚城幕，这才把那些许豆瓣酱都放进了碗里。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说道：
“那你以后可得多尝试1下了，凉山州的人做这些东西可是1绝，换个地方可吃不到这么地道的好东西。”
言罢，见安安已经把蘸碟弄好了，楚城幕也就不再搭理他，回头看向了坐在自己身旁另1侧的魏群。
虽然楚城幕有吃饭时不爱说话的习惯，可却从来都不会勉强其他人来适应自己。而且必要的时候，楚城幕也会在餐桌上通过聊天喝酒来拉进距离。
“魏大侠，说起来，今天你怎么会跑体育局去了？有事儿？我1开始还以为是覃局特意把你叫过来的。”楚城幕把之前蘸了1下的羊肉放嘴里嚼了嚼，顿时1股子嫩滑鲜香的口感在舌尖的味蕾上绽放。
魏群吃饭的习惯明显和楚城幕不同，喜欢先喝汤，这会儿正舀了1大碗奶白色的羊肉汤晾在1边，听楚城幕问起，不由苦笑了下，说道：
“不是覃局叫我来的，之前我们倒是打过不少交道，不过覃局和我关系也就维持在1个点头之交上，我不喜欢他对球队的事情指手画脚，他又觉得我这人实在是太过刺头了。”
“今天我去体育局，主要还是想通过以前积攒下来的那点儿关系，把押在手里的那批饮水器看看能不能低价处理了。”
“饮水器？”楚城幕明显没料到是这么个答案，不由反问道。
魏群闻言，拿起手边的羊肉汤用勺子扒拉了1下，稀溜溜的喝了1口，回答道：
“嗯，我退役以后就和朋友合伙做了点儿小生意。可能我确实不是做生意的料吧，这两年时间不到，是做啥就亏啥，之前去黔州承包了个煤矿，明明矿上层都是上好的无烟煤，结果挖了不到5分之1，就1下子全变成了泥煤，亏得我差点当了裤子。这趟要不是在体育局遇见了老板你，我可能年后就去泰国那边做木材生意了。”
楚城幕闻言，不由好笑的摇了摇头，似乎从事文娱和体育的行业的人，做生意和投资就没几个特别成功的，道：
“煤矿这种事情是要看点儿运气，不是特别懂行的人，还是不要随便1头扎进去。做1行就深耕1行，不要听风就是雨，钱这东西要是这么好赚，哪还能轮到你？那你那些饮水器都卖掉了吗？”
魏群闻言摇了摇头，道：“没有，体育局这边今年的采购指标已经完成了，我正愁着呢！”
楚城幕闻言，再次夹了1块羊肉蘸了蘸，想了想道：“你那里大概还有多少台饮水器？”
魏群闻言，低着头掰了掰手指头，说道：“还有3百来台吧！”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拿起身侧的手包，掏出了1叠便签和1支签字笔，几下把姜妮妮的电话号码写了下拉，然后递给了魏群，笑道：
“这3百台我帮你消化了，给这号码打个电话，就说是我的意思。不过这东西我也不白买，魏大侠，你得答应我1件事儿。”
魏群闻言，忙擦了擦手，站起身接过了楚城幕递过来的便签，又眼巴巴的看向了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板，啥事儿啊？”
“之前我不是让你想办法让我速成学会踢球么？现在给你加个活儿，你联系完了徐宏，去渝州给我当几天教练如何？”楚城幕闻言，笑眯眯的应道。
魏群闻言，1脸蛋疼的看了看楚城幕，问道：
“1定得赢啊？”
楚城幕闻言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冠军嘛，倒是不指望，不过前3应该没问题吧？”
前3？魏群闻言，差点哭出了声，刚才他就找苟东赐聊了聊，早就得知了楚城幕这种身体素质的，在计算机系压根就没有几个。到时候面对的还是体育系之类的特长生，就这种情况，怎么好意思开口让自己领队去拿前3？
“呃，我尽力！”低头看了1眼手中的便签，魏群咬了咬牙，应了下来。
“尽力就行，赶紧吃饭，不然1会儿汤都凉了……”
“我好像饱了……”
“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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