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姜妮妮回了一个“想办法拖住她们一会儿,随时报告情况”,在楚城幕的催促下,苟东赐把车开得飞起,路虎很快就抵达了渝外。
自从去年渝外严正校风校纪以后,到现在算算时间其实也没过多久,期间还得算上一个至今还被羁押在看守所里的蓝若昀,在如此大力度的整风以后,渝外却已经重新恢复了,在校女学生明目张胆车接车送的作风。再加上今天渝外校庆的缘故,车子进了校园,硬是转了好大一圈,苟东赐才在室内体育馆正对着的辅导员办公室楼下,找到一个角落停好了车。
楚城幕不等苟东赐把车完全停稳就从车里跳了下来,抬头打量了一下附近密密麻麻的小车,其中不乏一两百万的好车,连这年头在渝州很是少见的玛莎拉蒂,楚城幕都看见了好几辆。看来去年康漠和秦剑铭他们在中沙区扫黄也是扫了个寂寞,真正的大鱼都在这里,只是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没人多事儿去抓罢了。
“嚯,秦怡她们学校还和外国的学校有交换生项目?哪像我们学校,有几个交换生名额,全特么是鲁州的,害我想体验一下异国风情都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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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书墨跟着楚城幕跳下车,也学着他打量了一下四周,不过这家伙明显对学校的新闻八卦更感兴趣,一看不远处的办公楼大门口正张贴着什么,也不等楚城幕招呼他,就自己凑了过去。
楚城幕闻言,扭头看了一眼正对着宣传栏里各系各年级辅导员照片看个不停的严书墨,顿时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都要冒出来了,老子叫你过来补位,你特么不看学生,现在改看老师了?难道五一节那个大屁股女人给严书墨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辅导员办公室大楼就处在渝外室内体育馆的正对面,而室内体育馆就在体育场的跑道外侧,当初娃娃她们舞蹈社的练习室,就位于室内体育馆的一楼。体育场的侧门则开在了室内体育馆的边上,这样的侧门,在正对面的食堂附近,还有一个。
体育馆和办公室大楼之间相隔了一个差不多二十来米的距离,此刻正有不少打扮穿着很嘻哈的男生,对着体育馆外墙贴的墨绿色镜面玻璃练习舞蹈,那搔首弄姿,摇头晃脑的模样,看起来宛若一群黑鬼。看样子是在为晚上的节目进行最后的排练。
“说得你那成绩考得上似的,我没记错的话,渝外好像只有小语种才有交换生的名额,大系可没这待遇。别特么看了,你想体会异域风情还不简单?纪念塔附近,这么多酒吧,一到周末,到处都是洋妞,这次事了,我给你找一打还不行么?”
楚城幕反手关上车门,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姜妮妮那边自从回了个“收到”,就没有新的消息过来,于是领着苟东赐往体育场侧门的方向走去,今天下午的主场估计就是在体育场了,他得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提前看看场地。
“算了吧,听说毛妹只能远观不能近看,而且体味很重,再说了,万一到时候我插进去了,人家一脸懵逼的问我一句areyouin?那场面岂不是很尴尬?”严书墨嘿嘿一笑,拿出手机记录了两个电话号码,这才回身追上了已经走远了的楚城幕,笑道。
“你从哪听说的?体味什么的也得分人!平时少看小电影,你以为白人的小兄弟都像演的那么大?像你那样能怼进矿泉水瓶子的也不少。”楚城幕随口应道。
苟东赐闻言,忍不住低头看了身侧的严书墨一眼,这么小的么?那还这么浪?换自己要是上厕所,怕是都不好意思掏出来。
严书墨见状大怒,反瞪了苟东赐一眼,骂道:“狗东西,看你妹啊,男人最重要的是硬度,硬度,硬度,硬度,知道么?老子今晚要和你拼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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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东赐还没来得及回话,楚城幕一边打量着场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劝你不要自取其辱,知道苟东赐的貂蝉在哪么?”
严书墨明显没有听说过貂蝉这个梗,很是疑惑的看了楚城幕一眼,道:“什么貂蝉?貂蝉不是在吕布那里么?关狗东西啥事儿?”
楚城幕淡淡的瞥了发小一眼,又重新把目光投向了广场,道:“苟东赐的貂蝉在腰上!”
“我靠!”严书墨这次终于听懂了,怂怂的看了看自己身侧一脸得意的大个子,然后换到了楚城幕身旁。
站在侧门通往体育场的阶梯边上,把石阶的正中间留给了来往的行人,楚城幕仔细的看了看已经被布置成游乐场一般的体育场。
体育场明显被分成了四个部分,呈现出一个回字形,抛开已经堆上不少木料的足球场正中间,左右两边大致被分为体力和智力两个区域。体力那边大抵是一些投篮,射门,吹乒乓球进杯,十人十一足,海狮顶球,铁钉钓酒瓶之类的常见活动。而智力这边,远远看去,已经有不少灯笼和气球被挂了出来,应该是猜灯谜或是猜谜语,或是接龙歇后语。
而位于楚城幕正对着的正前方,就有些类似日漫里经常出现的祭典一般的活动,类似钓水气球啊,舀金鱼,射飞镖,丢沙包,用气枪打气球什么的。
相比起左右两边的传统项目,这边倒是搞得五颜六色,花枝招展,有的摊位还插上了塑料布制作的粉色樱花,更有好些个胆子大的女生,穿着玩二次时购买的和服,拿着小花扇,挪着小碎步,仿若真在参加日本的夏日烟花祭典一般。
至于靠近楚城幕这边的正下方,这边则大体都是卖各种小吃的,看样子这些小摊小贩倒还精挑细选过,关东煮,巧克力香蕉,鲷鱼烧,章鱼小丸子,烤串,焗土豆,一眼看去,各种木制带屋檐的小摊小贩,都带着浓浓的日系风格。
“嘿,不愧是与国际接轨的渝外,每次有点什么新鲜玩意儿,最早都是从这些外语院校流传出来的,听说和服下面是不穿内裤的?也不知道这些妹纸下面有没有穿?”看了两眼,严书墨就忍不住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金丝眼镜,然后往几个正蹲在金鱼小摊位面前,身穿和服的女孩子看了过去,嘴里却带着淡淡的嘲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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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哪听说的和服下面不穿内裤了?以前确实是不穿,但是和服这玩意儿七八层,厚得跟什么似的,穿不穿都没差,而且自从上世纪三十年代东京三越百货大火以后,小日本也学着在里面穿内裤了。”
“说起来,渝外的COS社团很出名的,她们又有点闲钱,又有时间,长得又漂亮,我以前认识一个……”心里盘算着哪些项目自己擅长,哪些不擅长,楚城幕随口应付着严书墨,只是话说一半,却不由顿了一下,说起来,他认识那个玩COS的玩得全身腥味儿的妹纸,前世还是疑似严书墨妹妹的江南乔室友来着。
“认识一个什么?”严书墨问道。
“没什么,你要不嫌弃的话,有机会介绍你认识。不说这个了,这样的,老严,你和苟东赐去帮我跑一趟,这里是五千块钱,趁现在人少,你俩去把挂灯笼那边的字谜答案给我买过来,我也好有备无患。”楚城幕摇摇头,从包里点了五千块钱递给了严书墨,说道。
“至于么?”严书墨接过钱,看了看身旁的发小,问道。
“小心无大错,赶紧去,要是她们一会儿过来了,就不好操作了。”楚城幕低头看向了游园区的入口处,那里有一块招牌,上面写着“请用学生证兑换游戏券”,此刻已经有不少学生在那里排队换游戏券了。
眼看严书墨和苟东赐分头行动,去往了游园的智力区,楚城幕长出了一口气,搓了搓脸,目前能做的,他都做了,接下来,就看临场发挥了。
软妹币在这个年代的购买力还是很强的,最起码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是这样。
不多一会儿,楚城幕就看见苟东赐和严书墨,一人手里拿了几张打印纸,从游园区的出口处走了出来,而同时,姜妮妮的短信也发了过来,“我拖不住她们了,我们现在已经从商业街这边出来了。”
冲两人招了招手,楚城幕沿着石阶几步走了下去,伸手接过两人手里的答案,低头看了一眼,果然是灯谜和谜语以及歇后语接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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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目十行的扫过了手里这几张写满答案的打印纸,楚城幕确认自己把答案都记了下来,这才把打印纸都撕吧撕吧,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走吧,记好了我吩咐的事儿,老严你一会儿随机应变,别弄得太刻意了,苟东赐你个子大,随时贴身站你家老板娘身旁,记得帮我挡好视线。”楚城幕深吸了一口气,领着两人,绕过身前这片小吃区,往游园的入口处走去。
而跟在楚城幕身后的严书墨两人,看楚城幕搞得那么郑重,不由对视一眼,收敛了原本还有几分轻慢的心思。
由于楚城幕记忆答案耽误了一些时间,等到三人抵达的时候,四个女孩子已经站在入口处排队了。姜妮妮似乎和罗烟云正在争吵什么,两人都面露不屑的看着对方,还时不时的指一下游园区里气枪的方向,娃娃则一脸担心的看着两人,似乎想要上前劝阻,而罗溪鱼却一把拉住了她,不让她上前不说,还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前,不让她动弹。
饶是提前有了心理准备,等到真看到娃娃和罗溪鱼站一起的时候,尤其是罗溪鱼还伸手把个子小小的娃娃揽在了身前,楚城幕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事到如今也没退缩的余地了,上吧!楚城幕咬咬牙,装出一副很是意外的样子,往罗溪鱼的方向走去。
“姐……”一个姐字还没说完,半截尾音都还在嗓子眼,楚城幕就听见罗溪鱼正揽着娃娃,低声说道:“小丫头,我和你也挺投缘的,既然你是烟云的好朋友,不如你也跟着她一起管我叫小姑吧,老是罗局长,罗局长的,倒是叫得有些生分了。”
楚城幕的一声“姐”,却把正搂着娃娃占便宜的罗溪鱼惊了个不轻,只见她瞬间身体变得僵直,脖子仿佛生了锈一般,一点一点的转过头来,等到看清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楚城幕,脸上顿时露出几分欲哭无泪的表情。臭小子啥时候来的?这可咋整?好容易下定决心,使一次坏,还让当事人给抓了个正着。
而被罗溪鱼的操作雷了个不轻的楚城幕,也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裙的女人,这还是自己那个知书达理,温柔知性,温婉大方的姐姐么?自己不就晚到了几分钟,怎么就变成两辈人了?
“姐?”听见了楚城幕的声音,娃娃顿时就想转过身,往楚城幕这边看过来,却被罗溪鱼紧紧的搂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疑惑的看了看身后这个高挑丰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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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男朋友啥时候多了一个姐姐?好像没听说楚家有什么姓罗的亲戚啊?好险没答应叫小姑,不然就差辈了,咦,那这么算起来,罗烟云岂不是自己的晚辈了?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眼看准备工作都做了这么多,可这特么什么神开局?三人一顿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罗溪鱼是尬住了,楚城幕是被雷到了,娃娃则是摸不清到底应该怎么称呼罗溪鱼,而站在楚城幕身后,知道三人关系的严书墨和苟东赐,都不由低下头了头,鞋子里的脚趾头紧紧抓在了一起,太尼玛尴尬了。
这么闷着可不行,再闷下去,娃娃该怀疑了,正当楚城幕打算厚着脸皮强行把话题往下聊的时候,却猛然听见一旁和罗烟云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姜妮妮突然大声说道:“一百一局就一百一局,罗烟云,当年在津城码头打气球,要不是我那把气枪的准心歪了,你以为凭你那两下子,能够在这么多同学面前扫了我的面子?”
“嚯?怕你不成?这是在哪发财了?一会儿输了别不认账就行!小姑,把你钱包给我,我记得去年我的压岁钱还存你那里的,今天看我不把这死丫头的裤衩都输掉,咦,楚城幕,你啥时候来的?”全程背着身和姜妮妮斗嘴的罗烟云,浑然没有发现这边的尴尬气氛,不甘示弱的回答道。
突如其来的争吵,总算是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气氛,罗溪鱼借着拿钱包的动作,顺势松掉了一直被自己搂在身前,不准她接近楚城幕的娃娃。而紧张姜妮妮钱包的娃娃,一听两人斗气斗到了一百一局的程度,也顾不得和楚城幕打招呼,忙走过去,一把抓住了正在往外掏钱的姜妮妮,这丫头手里有点钱了就敢什么招都接?
而姜妮妮却借着和娃娃拉扯的功夫,飞快的朝楚城幕眨了眨眼。
呼,楚城幕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听见自己身后也传来两声如释重负的出气声,呼?呼你妹啊!亏得老子交代了这么多,结果就知道在我身后低头抠脚?要不是姜妮妮在,我特么两三室两厅都差点抠出来了,这俩没用的玩意儿。
扭头很是嫌弃的看了严书墨和苟东赐一眼,楚城幕这才回过头,满是赞赏的冲姜妮妮点了点头。自己叫这丫头去缠住娃娃,她不仅没去,反倒是扭住了不相干的罗烟云,这么做乍一看和娃娃不相干,却充分利用了娃娃作为三人之间润滑剂的身份。这样做的好处,同样是把娃娃缠住了不说,还不至于让她因为自己的反常而察觉到什么。.
经过姜妮妮这么一打岔,再加上正好轮到这几人用学生证换取游戏券,楚城幕很是自然的省去了相互介绍这个环节。
抛开苟东赐和罗溪鱼因为没有学生证的缘故,剩下五人都用学生证做了登记,然后换了标有编号的游戏券。这边刚换好游戏券,姜妮妮就拖着罗烟云往祭典区走去,那边正好有好几排气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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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看了看两人逐渐走远的背影,又扭头看了看楚城幕和严书墨等人,几步走到楚城幕跟前,说道:“楚城幕,妮妮的钱来得不容易,我过去看着点儿,省得她俩真的杠起来了,你先和姐姐随便转转吧,反正游园活动也不是正餐,晚上才好玩呢!”
和楚城幕说完话,娃娃又和罗溪鱼打了个招呼,道:“姐姐,我先过去看着了,就不招呼你了哦,有楚城幕在,他招呼你也是一样的,晚上有篝火晚会,姐姐也留下来玩吧!”
罗溪鱼此刻外表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然,勾着嘴角,笑了笑,点头道:“晚上再说,你也帮我看着一下烟云吧,这小丫头也没个轻重,正好我才从外地出差回来,有些话想和小弟聊一聊!”
眼看娃娃蹦蹦跳跳的往祭典区一路小跑了去,楚城幕朝苟东赐使了个眼色,大个子微微点了点头,跟在了娃娃身后。
目送几人消失在了视野中,而位于体育场正中间的高大柴垛正好把楚城幕三人和娃娃他们隔断开来,楚城幕这才有功夫抓了抓头发,发现就这么会儿功夫,自己的头皮都被汗水给打湿了,这才特么刚刚开始就差点出了幺蛾子,接下来可咋整?
“吓到了?”罗溪鱼瞥了一眼跟在楚城幕身后的严书墨,常年从事教育口工作,罗溪鱼身上的气场对于作为学生的严书墨来说,尤为强烈,于是老严很是从心的转过身,拿起自己的游戏券找了一个投篮的项目玩了起来。
“还好吧!”楚城幕掏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满是汗渍的手指,嘴硬道。
“哼,那你也太看轻我罗溪鱼了,我至于和这么小个丫头计较?我曾经答应过你的事情,肯定会说到做到。今天这真的是偶遇,烟云说她在这边,正好我好久没看见这丫头了,结果这皮肤给弄得……”罗溪鱼昂了昂下巴,带着几分自矜和自傲,往前走去,看那表情,仿佛前一刻还打着主意想占娃娃便宜的那个人,不是她一般。
“我什么也没说啊!姐,你啥时候回来的?来公司找我都不给我打个电话!”楚城幕把纸巾丢进一旁的临时垃圾桶,看了一眼罗溪鱼的长裙,跟着她身后,问道。
“你什么也没说,那是我没事儿找事儿呗?”罗溪鱼拎着小包,双手抱胸,也不回头看楚城幕一眼,只是淡淡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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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姐,我真没那意思……”楚城幕苦笑了一下,这还叫不计较?
“私底下,叫我小鱼!”罗溪鱼站停了脚步,等着楚城幕走到了自己身边,这才微微侧头,小小声的说道。
“什么?”楚城幕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叫你,以后,和我,单独相处的时候,叫我小鱼,一声声的姐,听着都烦,听见没?”罗溪鱼侧过身,抬头看了看楚城幕,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
“好的,小鱼!”楚城幕飞快的看了看左右,然后从善如流道。
“哼,这才差不多。”罗溪鱼闻言,面色稍霁,放下了双臂,习惯性的想去搂楚城幕的胳膊,手伸了一半,又收了回来,哎,自己总是舍不得让他为难呢!
“最近这几天我心里有些乱,回来快一周了,就一直没有联系你,给你送去的资料看了么?”罗溪鱼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去,打量一下那些穿着和服的女孩子,眼睛里流露出几丝不太明显的厌恶,说道。
楚城幕也看见了罗溪鱼刚才的动作,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不对,因为委屈的那个人是罗溪鱼,不是他。
“还没看,因为别的事情耽误了,后来听仲卿卿说你在这边,我就直接过来了。”
“你是着急那个小丫头还是着急我?还是说着急我们俩碰一起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罗溪鱼弯弯的月牙眼难得没了笑意,带着几分黯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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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楚城幕应道。
“那谁多一些?”罗溪鱼执着的问道。
“没有前后,没有多少,都一样!”楚城幕回答道。
“呵,小弟,你学狡猾了呢,算了,以后我会尽量避开她的,这种事情,遇见一次就够了。我曾经设想过很多次,如果偶遇了,会不会心平气和,当时的我告诉自己,我是罗溪鱼,我可是罗培东的女儿,怎么会像普通女人那样去争风吃醋?事实证明,我高看自己了。”罗溪鱼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用手把耷拉下来的鬓发抚到了耳后,抬头看了看漂浮着些许云朵的天空,笑道。
“姐!”楚城幕轻轻的叫了一声。
“嗯?”罗溪鱼淡淡的瞥了楚城幕一眼。
“小鱼,其实我自己也理不清这些关系,相比之下,我从小所接受的教育,本就有些抵触我现在这种行为。期间我一直在想办法给自己找一些合理的解释,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很是厌恶那种虚伪的自己。不过后来我也想通了,借口什么的,也别找了,花心就花心吧,谁叫我已经喜欢上了。”楚城幕轻声说道。
“已经喜欢上了?这还是你第一次亲口承认呢!”罗溪鱼重复了一遍楚城幕的话,一对月牙眼突然笑眯了起来。
“楚城幕,可我今天还是想任性一下呢,看见那个桌子上的大娃娃了么?你去帮我换下来。”说着话,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游园区的出口处,却不知何时,出口处多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正摆着一直黑白相间,神态可掬,手里拿着一只小鱼干的懒猫玩偶。
楚城幕几步走到玩偶身前,低头看了看这只大娃娃所需要的徽章分数,然后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大概能取得的最高分数,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要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