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百位妖王啊,被这苍玉根本不知道用着什么办法就轻易消灭了。
这等实力,恐怕就算是陆云飞还有凰九霄也不遑多让了。
可偏偏这厮看上去,依旧还是只有仙王初期的修为!
只是,众人哪怕再怀疑,这厮就是不给探究他秘密的机会。
直接倒头就睡,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在,此时众人更多的心思都在大师姐江芸身上,也就不再管他。
林宇催动仙舟,根据五兆心卜得来的信息,飞速朝西边飞去!
“之前只顾着测算这天妖府少主的位置,没有测算大师姐位置,真是不可原谅!”
林宇自责的骂了自己一声,很是后悔。
“小师弟,你也不用太自责了,毕竟大家当时都以为大师姐在西南方向呢!”
“而且,大师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二师兄拍了拍林宇的肩膀,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
林宇微微叹了口气,不过也知道这时候担心也没有用,只能祈祷大师姐真的没有事。
与此同时,遗迹正西方向的一个角落里。
有一和尚,身着将级黑甲,周身布满了金色佛文。
而在这和尚的正前方,则是有着一座庄严无比的佛塔。
佛塔高九丈九层,同时在每一层上都有着一尊佛像,宝相庄严。
“阿弥陀佛!”
“两位施主,还是不肯皈依我佛吗?只要皈依两位施主可享菩萨果位,何乐而不为?”
和尚双手合十,向着塔中被镇压的人说道。
“笑话!”
“和尚,我等那是仙界名门正派弟子,若是拜入你佛门,岂不遭天下同道嗤笑!”
“再说了,你也不过是将我们镇压罢了,还没胜过我们呢,就想我们皈依,真是痴人说梦!”
金塔之中,有着一道女声传出。
听其声音,暂时来看,情况应该不算太遭!
金塔之内,此时被镇压的两人正是楚云离和江芸。
两人都笼罩一片佛光当中,时时刻刻都要接受佛光的洗礼。
这些佛光烦人的很,虽然没有任何杀伤力。
但却能不断的一遍又一遍从心灵上,去冲刷两人的认知,引导两人拜入佛门。
佛门最善诡辩,所谓舌灿莲花,说的便是他们。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贫僧再问最后一遍,尔等愿意皈依我佛否?”
金塔外,和尚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继续劝说道。
“和尚!”
“不要痴心妄想,我们两身为仙界云麓仙宫的弟子,就算是死也不会皈依你那什么狗屁佛门的!”
金塔中,江芸冷冷回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佛度有缘人,两位施主皆是我佛有缘之人,为何就是如此固执?”
“随贫僧进入佛界,两位施主非但可立享菩萨果位,更能得到佛祖教导,届时就算飞升神界也并不是难事,何苦执着?”
金塔外,和尚慈眉善目的不断絮叨着。
看的出来,他真想让江芸和楚云离皈依。
甚至,为了完成这个目标,自己也是不断苦口婆心对两人劝说着。
只是,不管他怎么说,江芸和楚云离的意志就是丝毫未曾动摇。
哪怕是他身为如今佛界佛门佛子,一身仙尊修为,金塔中的佛光也运行到了极限,可这两人也是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
“唉!”
“真不愧是传说中的至阴至善体质,意志之强,根本无法动摇!”
“可惜我佛界贫瘠,未曾有如此人才啊!”
金塔外和尚无奈一声叹息,在又道了一声佛号后,也是不再坚持了。
“阿弥陀佛!”
“两位施主,你们走吧!”
“佛缘未到,小僧也就不再强求了!”
和尚轻轻一挥,刹那间金塔化为一道金光,落入和尚的手掌。
同时,被困了近十天的江芸还有楚云离也是再见天日。
两人看到这和尚后,也是警惕无比的盯着这和尚,生怕其再度出手。
这和尚虽然不杀人,但却邪门的很,实力极高。
之前,她与江芸联手,竟是连这厮的衣角都碰不到!
“两位施主无须如此堤防小僧,两位既然佛缘不足,小僧便也不会再为难两位施主拜入佛门了!”
“阿弥陀佛!”
和尚朝两人行了一下佛礼后,也是缓缓转身而去。
江芸和楚云离盯着那和尚离开的背影,也是不敢善举妄动,不知道这和尚到底卖的什么药。
直到个和尚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当中,甚至连仙舟也都不见了,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师姐,你说这和尚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先是将我们抓了,可抓了后不杀也不伤,就只是天天将我们困在佛光里,然后给我们听佛经,莫不是有病?”
“难道,他真指望这样就能能让人加入佛门?”
江芸向着一旁的楚云离问道,两人自从飞入仙界后,也是一直如此称呼。
“不清楚,反正听师门长辈说过,这些和尚一个个都是脑子有病,能不和他们沾染上关系,就最好避开!”
楚云离皱着眉,缓缓说道。
“我看他们不是有病,纯属都是疯子,好像整个仙妖佛魔四界,没有了他们那个佛就活不下去一样!”
江芸闷闷不乐的说道,这段时间被困在金塔里,可是将她给闷坏了。
其实她的问题,若是林宇在的话,也一定能回答的上来。
答案也很简单,就两个字:信仰!
无论是仙界,修仙界,亦或者还是林宇前世所在的世界,一个真正有信仰的人,那都是疯子!
正是因为有着真正的信仰,在常人眼中许多无法理解的事,于他们而言却是正常无比!
“算了不说这个了,师姐咱们继续收集令牌去!我们现在才只有兵级呢!”
“被那大和尚困了十天,损失真的太大了!”
就在江芸拉着楚云离继续开始搜集令牌时,和尚智能此时正驾驭着仙舟,在这遗迹内随意飘荡着。
他不会为令牌而去与人争夺什么,也不会因为别人想要他令牌,就与人厮杀。
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在这遗迹中不断的飞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