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我，要不是我听牛忠厚…家的说程诺大半夜偷人，我怎么敢乱传？”
魏淑英极力辩解，“你们都知道，就我这脑子，怎么能想出来那么恶毒的谣言？”
她把牛忠厚卖的干干净净。
牛忠厚媳妇第一个不干，吵了几句和魏淑英撕打起来，互相扯着头发，谁也不放过谁。
牛忠厚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太丢人了。
他看向春风得意的牛爱军，狠狠地哼了一声，护着妻子到身后，面不改色。
“人在做天在看，谁偷人谁知道。”
“难道就因为她有钱，她有本事，她能给村里建厂子，你们就不分青红皂白，替她洗清白？”牛忠厚不甘示弱，“什么时候，有钱的人成了天王老子，说都不能说一句了？”
“有钱人就可以不守妇道，出墙偷人了吗？”
牛忠厚拿起以前当大队长的架势，狠狠的把心里憋屈许久的话骂出来，挑衅的看向牛爱军。
他冷硬的眼神还没扫过去，被人一巴掌糊到脸上。
“让你骂我孙女，你个倒霉催的小瘪三……”何老八跳起来打牛忠厚，干枯的右手像一把铁叉，往他脸上招呼。
牛爱军让人把她拉走，老程家老宅里的四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向着程诺了？
不过，是好事！
“牛忠厚，你是村干部，是山夹沟的表率，你知不知道，诽谤造谣是犯罪。”
牛爱军仿若第一次认识他，痛心疾首的指着他的鼻子，“你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要有证据，你有证据吗？你拿的出来吗？”
牛忠厚脸色不好看，他要是有证据，就不会默许妻子让魏淑英去散消息了。
“你没有证据，你就是诽谤，你要负责。”牛爱军厉声呵斥，“去给程诺道歉，征得她的原谅。”
“你身为村干部，肆意辱骂村民，恶意散播不实传言，你要付法律责任。”
牛爱军几句话，把牛忠厚压的抬不起头。
他……确实拿不出证据。
无法证明自己说的对，也无法证明程诺没偷人。
何桂花带头骂牛忠厚，撕扯他媳妇的头发，看的其他人目瞪口呆。
“如果不道歉，就算诺诺同意，我也不会同意在山夹沟建服装厂。”牛爱军放冷话，“你们都记清楚，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咱们走着瞧。”
他把所有矛盾，转嫁到牛忠厚头上。
就算程诺真的走了，不在山夹沟建厂，村民也只会找他的麻烦。
这下子，几乎所有村民都去劝牛忠厚，魏淑英第一个冲到他身边，一个巴掌打他脸上。
“老娘打死你，传瞎话害人，还利用我？”魏淑英这些天的学不是白上的，“借刀杀人，你用的好啊。”
“牛忠厚，你还是村里干部呢，不想着带我们挣钱，还要害我们不能在自己村里建厂挣钱吗？你到底是不是山夹沟的人？”
“忠厚队长，你就去道歉吧，程诺心软，她肯定会原谅你，不能不在咱们村建厂啊……”
少数几个干部，凑在牛爱军身边问建厂的事情。
会计有些迟疑，问牛爱军程诺从哪来那么多钱建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