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程有银不承认，眼睛滴溜溜的转，心里开始琢磨怎么把事情推到大哥身上。
“你怎么知道的？”
周豪军转向程诺，“你说的，可有证据？”
牛忠厚看向程诺，“诺诺，别捣乱。”
村民互殴，这样的罪名虽然不好听，但是村村都有的小摩擦，不算什么大事。
挖坟，顶多他们谴责谴责，嘴上骂几句就完事了。
可怎么还牵扯上国宝了？
他刚才看过了所有坑，还检查了那俩背篓，程有银身上也搜了一遍，没见有挖出什么东西。
而且，这里也不像有坟的样子啊？
谁家会把先人埋在这鬼地方？
程诺施施然走到周豪军身边的坑前，伸手一指。
“你们没看到那边的墓碑，还没看到这里挖出来的古棺木碎片吗？”
牛忠厚瞪大眼睛，愣是没瞧出来。
他怎么没看到墓碑？
什么是古棺木？不就是点枯树枝碎屑吗？
“你少胡咧咧，我就是闲的没事，进山挖点树根，犯法吗？
“这山又不是你家的……”
程有银看到了程诺指的木屑，完全没当回事。
娘老说，程诺变了，好像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看，也不过如此嘛，还是蠢得要命。
“咦？”
程诺根本不搭理程有银，指着旁边另一个坑，“警察叔叔，你快看。”
还不到三十岁勇当叔叔的周豪军：……
他顺着程诺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还是几根木屑，他也分辨不出来是不是古棺的木材。
看到第二眼，忽然在稍下一点的位置，看到一个箱子角。
“过来看。”
周豪军招呼两个队员，一人跳进坑里，扒拉几下，扒出来一个铁皮包边的箱子。
箱子上带有祥云图案，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东西。
“呀，文物。”
程诺捂住嘴，走到牛忠厚身边，“大队长，咱们山夹沟挖出文物了，可以上交。”
牛忠厚一听这话，上交好啊，能上交的都是好东西。
“周警官，您看我们山夹沟社员发现的文物，是不是可以上报了啊？”
周豪军三人刚把箱子抬到地面上，还没看到里面的东西呢，听他们说文物文物，听得他们也期待是文物了。
箱子不小，长半米，宽高各有三四十公分，打开看，里面有几只杯子，几把匕首和长剑一类的东西。
虽然东西不多，但绝对都是古物。
尤其是那几个被子，跟报纸上报道过的什么什么樽，非常像。
程诺为了坐实程大金和程有银的罪名，从空间挑挑拣拣，拿出来了几样宝贝。
现在有些文物不值钱，还可能带来祸事。
程诺来的路上，颇费了一番心思，才找出这几件。
耐摔，不易毁损，还好拿去忽悠人。
“不可能，不可能。”
程有银不信。
他和大哥在这挖了一天一夜，如果挖到东西，他们会看不见？
怎么警察一来，就挖出来东西了？
“我不信，你们冤枉我。”
“我们空手到的山夹沟，空手跑进山里，这些箱子会是我们塞进去，诬陷你的吗？”
周豪军大声呵斥程有银，“挖坟掘墓，盗窃国宝，你胆子还真大。”
“带回去，全城搜捕程大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