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王玉堂上前几步,摸出一张支票就在风骚妇人眼前晃动起来。
花旗银行支票,两千元整,明显是早早就准备好的。“我在万国饭店订了房间,这两位小姐就当是陪我们出游了。”
将支票往风骚妇人手里一塞,一场你死我活的争端就被王玉堂拿钱给砸的烟消云散了。
千莲阁的姑娘身价虽高,但是两千块也绝对是绰绰有余了,当时风骚妇人脸上就重新挂上了笑容。
“真是误会了,快把枪放下,放下呀!王先生你们可把我们给吓坏了,我们也没见过这个呀!”
“呵呵呵呵,我老哥虽是军旅中人,但一样会怜香惜玉的。”
“成成成,那小桃红、花二宝,你们就跟两位先生去吧,好好伺候着。”
“女马女马我不去……”
“别闹,千莲阁可没有你这样耍小性子的姑娘。”
“……”
风骚妇人的立场转变的太快了,被杨团长扛在肩上的时髦女人直接就沉默了起来……
来得急去的也快。
千莲阁门口的四辆车子开走了,剩下吃瓜众人还在议论纷纷……
王玉堂他们到达万国饭店后,两人就分别进了房间,不过和杨团长的真刀实枪相比,王玉堂却预备了很多酒。
白酒、洋酒、啤酒和葡萄酒。
一口气将小家碧玉灌的不省人事后,王玉堂就去浴室洗了个脸,换了身衣服,然后站到了饭店房间的后窗前。
这里是二楼,车在默默的等待。
三两下爬下楼,王玉堂才钻进轿车,轿车就飞快的往远处驶去。
“老六,就咱们几个行不行呀?”
轿车中王玉堂握着方向盘,老烟坐在副驾驶上,马猴和小鸭子在后座,大家都是一身的黑衣黑裤黑礼帽。
“老大你就瞧好吧,有这些家伙,3-40人也不在话下呀!”拍了拍手中汤姆森冲锋枪,马猴倒是显得信心十足。
“我说老六,这点事我们去就给办了,你还非得要自己上,这要是被人看到不就糟了吗?”
马猴身边的小鸭子十分不解,此刻没有外人,索性就明明白白的问了起来。
“敢动我大哥,那我必须亲手弄死他,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千莲阁的姑娘就是我的证人,人人都以为我在风流快活那,没人会想到我去杀人放火,就算真有事,五哥他也能敷衍敷衍。”
王玉堂说完一踩油门,轿车又再次提高了速度。
其实有一层关系王玉堂没有多说,几人中就闷头会开车,可他还要留在万国饭店掩护自己,那么在不放心别人的前提下,王玉堂就只能自己开车来接应老烟等人快速转移了……
车子很快就靠近了窝棚窄街。
为了不引来关注,最后一段路王玉堂他们就只能步行了。
冬季的窄街又是一副模样。
曾经拥挤的人群都被寒冷赶跑了,男人们只能去找自己熟悉的姑娘,不然就得乱敲门、撞大运,所以街面上显得有些冷清,像之前江嫂那样出小摊的人都没有了。
因为每个窝棚都要生炉子取暖,街道两侧大量的烟雾汇聚起来,一眼望去就显得灰蒙蒙的一片,顿时就给窄街增添了不少孤寂的气息。
王玉堂他们几个压低帽檐,顺着窄街是直奔九指的小赌场,一路上愣是没碰见一个人。
众人已经在草图上演练过了,所以刚一抵达就迅速抢占好了位置。
正门由马猴和小鸭子负责突破,王玉堂负责守着赌场后门。
至于身上有伤的老烟索性爬到屋顶上,变成了统率全局的那只眼睛,还可以对任何方向快速支援。
“嘭!”
“要命的全部蹲下。”
“哇啊!乒乒乓乓,突突突、突突突突……”
一脚踹开大门,黑巾蒙面的马猴瞬间冲进去,端着冲锋枪,彪悍又疯狂的面对近百张惊愕懵逼脸。
下一秒,近百赌客是一股脑的往后逃去,这下子赌场的打手可就显现了出来,而且他们手上还有盒子炮。
结果枪声响了,马猴一梭子就撂倒四个,跟进的小鸭子也打倒一个,趁机还跳上筛子桌,直接控制了全场。
听到汤姆森的扫射声,王玉堂先瞄了一眼手表。
大家约定5分钟之内,不管九指死不死,所有人都必须撤退,要不然就很容易被巡捕房给堵住,上次因为男爵家的紧张感现在可还没有消退那。
“哗啦……”
突然几个人影从后门冲了出来,直奔王玉堂把守的小道,光线昏暗王玉堂也看不清他们的长相。
不管了。
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不是垃圾就是废物,反正都是死有余辜。
坚定这个念头后,王玉堂就果断扣动了扳机。
“突突突......”
“呃!”
“啊!”
“大哥有埋伏……”
汤姆森的后坐力比想象中更大,再加上王玉堂还是头一回用这玩应,结果自然是差强人意。
除了第一个家伙被打翻,第二个家伙受伤外,后面几个人都躲藏起来了,—时间小道上只能听到伤者的痛苦呻吟。
“跟他拼了。”
“砰砰、砰砰砰砰......”
随着九指一声鼓励,他和手下一起跳出来,朝着王玉堂这边疯狂开火,子弹打的墙角木屑横飞,吓得王玉堂也是瞬间缩了回来。
估计马猴他们过来支援还需要时间,那王玉堂就只能先靠自己堵住目标了。
凑前半步,王玉堂按照老烟教他的办法,先把枪口探出去,突突突的开了几枪,把九指他们都吓得缩起来后,再猛地踏出墙角,对着敌人躲藏的位置进行精确点射。
谁知有个打手竟然跟王玉堂的想法合拍了,举着盒子炮也想要抢先反击,岂料王玉堂枪口一挪,突突突突后半梭子子弹就全射到了他身上。
在汤姆森的高速贯穿下,打手的身体不停乱颤,一股一股的血雾喷溅出来,最后王玉堂都停火了,瞪大眼睛的打手才缓缓的跪倒。
这一幕看的九指也是肝胆俱寒,举着盒子炮是嗓子眼儿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