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必是霍掌事一直未曾把本宫当做是自己人,这才一直在本宫这宁德宫之中,不显山不漏水。”萧容鱼表情故作幽怨道。
颇有一番被狠心丈夫抛弃的妻子的感觉。
嘶......
霍威看的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这萧容鱼什么时候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了。
要是逼着他说,他可能还会抗拒一番,可是这幽怨的眼神,真是如同软刀子一般,直直插进他的心坎里。
尤其是萧容鱼今日为了上朝还特地画了一个绝美的妆容。
两者相加,杀伤力简直百分之百。
“这......”霍威迟疑了一下,脑中在犹豫是不是要告诉萧容鱼自己其实是个天才。
“算了........你的那些秘密本宫也不想知道了,今后你只需确保以后忠于本宫即可。”萧容鱼颔首道。
“臣自然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霍威嬉笑道。
只要不问自己到底从哪知道那些事就行,不然乱七八糟的,还真不好解释。
“霍掌事,你来替本宫更衣吧。”萧容鱼缓缓开口,**的身子从浴桶之中站起,修长的**一抬,便从浴盆之中迈了出来。
霍威只感觉一股萧容鱼独有的体香味迎面而来,霍威站在身后,看着萧容鱼此刻未着寸褛的身体,那娇艳欲滴的身材,完美诱人的弧度,让霍威的小心脏忍不住的砰砰狂跳。
果然,萧容鱼不愧是自己心中的第一目标,身材肌肤上,挑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
就算是前世再严苛的人,见到这幅玉体,也得喊一声牛逼!
霍威躬着身子,强制压着心中的躁动,努力不让自己某处的异常被人察觉。
萧容鱼神色平静,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别扭,在她眼里,霍威原本就是服侍她的贴身太监,虽然如今是个翰林院大学士,但是本质上,也同样是宁德宫的掌事。
“好.....好的.....皇后娘娘,臣先提您擦拭身上的水。”霍威口干舌燥道。
此刻的他,真的是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霍威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块洁白的方巾,在萧容鱼身上,一寸寸的擦拭起来。
那扑鼻的幽香与一抹抹雪白,差点就让他道心失守。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霍威不断在心里默念。
直到将水擦拭完之后,霍威才哆嗦的拿起凤袍,小心的绕道萧容鱼身后,将衣服细心的穿在萧容鱼身上,然后又将衣带系好。
“呼......”
一系列动作做完之后,霍威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霍掌事,瞧你这样子,面对大晋使臣与几位一品大员,可都没见你有这么紧张。”萧容鱼轻笑道,眼中有些戏谑。
似乎刚才让霍威给她穿衣服,都是她故意那么做的一般。
那能一样吗?他们是男人你是女人,而且还是这么好看的女人,尤其是这女人还没有穿衣服。
什么紧张,小爷我是怕一不小心就把你就地正法了,你就笑吧,等这样的套路再来几次,小爷就把你睡了,霍威心里默默吐槽道。
穿好衣服后的萧容鱼,又是一个风华绝代,容资无二的绝美皇后。
好像刚才的旖旎丝毫没有发生过一般。
从洗浴阁内出来,霍威与萧容鱼一同来到了宁德宫的小厅。
两人坐下。
“和本宫说说吧,你对这宫中的局势如何看待?”萧容鱼开口问道。
“麻烦,司礼监那一党,就像一个毒瘤,深深的扎在太武皇朝之中,已经根深蒂固,凭借青山居士一人根本就处理不了。”霍威摇头叹道。
从今天朝堂上的形式就可见一般。
自己这一方,除了青山居士外,基本就没有了外援。
而那便,随随便便就站出来了三位一品大员,这还不算司礼监与国子监那边的人。
所以不论怎么看,自己这一方都处于下风。
今天能占上便宜已经是有些取巧了。
毕竟那些人,也不清楚翰林院之中具体的情况,也摸不清楚霍威的手段,这才吃了一个哑巴亏,给了霍威准备的时间。
不过有了这一次的经历之后,那些人想必下次针对霍威的时候会更加的小心,届时可就不是那么好收场的了。
“毒瘤...........你这一个词倒是也用的准确,本宫对司礼监那些人,从前未曾感觉到如此,今日一看朝堂的局势,才知道我是有些看轻他们了。”萧容鱼叹道。
“皇后娘娘,其实我有一事不解,就是为何皇上会容忍一个宦官有如此之大的权利?按理来说,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不应出现这样的情况才对。”霍威疑惑道。
从前他以为李锦绣是一个昏君,整日沉迷吃喝玩乐,不务朝政,这才给了这些宦官如此大的权利。
可最近一段时间下来,却发现实时并非如此。
李锦绣不但不近女色不好吃喝玩乐,更是勤勤恳恳,心中有谋略。
可就是这样一个皇帝,却容忍了宦官如此做大。
萧容鱼皱了皱眉头:“其实这事,我也有些不解,当年先帝驾崩,只独留下来了这一位最小的子嗣,在当今皇上继位之后似乎就极其容忍宦官,从前宦官的权利,虽然也不小,但是与如今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我虽然几番劝解,也被皇上敷衍了过去,所以我也不知道,皇上的寓意为何。”
霍威沉吟片刻,萧容鱼说的这一段,听起来平平无奇,就是一个很简单的继位的故事。
但其中说的某一个时间节点,却异常的重要,就是继位之后。
莫非说.........当今皇上,有什么把柄在宦官手中?
可一位皇帝,又能被宦官拿捏住什么把柄呢,霍威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就在于此。
一个皇帝,怎么可能被挟制于自己手底下的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