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博尔德彻底傻眼了,他原以为这个大使无比清廉,忠贞自己的国家,他还挺佩服这个人,结果...
啊呸!
不过吕轻侯可不是这样的人,他是那种饿死也不会接受歹徒的好处。
他今天这么做其实是他老师费伦的交代。
费伦他知道加国肯定为了少赔偿而贿赂吕轻侯的,而吕轻侯又是那种死脑筋。
就安排他无论怎么样也要收下这笔钱,还要更多的收,让那些人知道你是个贪婪的人,放松警惕后到了谈判桌上该怎样就怎样!
顺便在增加一笔收入。
至于出尔反尔,废话,有钱香吗?
出尔反尔又怎么了?
这世界上出尔反尔的国家多了,如果不能出尔发尔,那就是钱不够,得加钱。
刚开始吕轻侯是拒绝这个意见的,但是在费伦的“指导下”,让他相信了这是为国家而好,于是就勉强的同意了。
阿奇博尔德看着这个正襟危坐,面色淡然的,身上仿佛有一股正气的家伙。
他就想破口大骂,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玩什么聊斋啊!
不过还是那句话,能谈就好!
于是阿奇博尔德笑容不变,再次命人拿来了一口箱子,又是十万美元
但是吕轻侯面色不变,仍然是那句我为了国家怎么可能收受贿赂。
阿奇博尔德听后就懂了,这是不够啊!
咬牙切齿的再加了一口箱子,还是脸色淡然。
再加!再加!
一直到了第五个箱子出现,阿奇博尔德快忍不住的时候。
这时吕轻侯脸上露出了笑容:“看人真准!”
于是将这些箱子放到了自己面前,脸上露出了陶醉。
阿奇博尔德见状就想给他来上一拳。
不过还是欢快的互相敬起了酒来。
吃了大概一个小时。
宾主尽欢后,吕轻侯迷迷糊糊的命人将箱子抬了回去,便回到了马车准备出发。
一回到马车,吕轻侯脸上迷糊瞬间消失了,不屑的看向阿奇博尔德的府邸。
什么红酒吗?的确是有些劲大,但是怪味不断,其实也就那样了。
刚一上了马车。
一个声音就响了起来。
“葵花点穴手!”
吕轻侯一听便知道遭了,是老白。
果然,白展堂,无双以及郭芙蓉坐在马车上恶狠狠的看着他,旁边还放着五口大箱子。
白展堂伤心叹气的指着吕轻侯:“秀才啊秀才!你说你糊涂啊!
王上对我们多好,我们过上了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咱们心里都应该感激万分。
可是你呢?
为了这一点点的钱财,就背叛了国家,背叛了王上,更是背叛了你的老师和自己的良心!”
“唔唔唔唔!”
吕轻侯想解释,但是嘴被点住了没法说话。
无双也是恶狠狠的看着吕轻侯:“没错,秀才你真的是太过分了!”
郭芙蓉眼中含泪紧紧的盯着吕轻侯,她不敢相信吕轻侯会这么做。
“唔唔唔唔唔唔!”
吕轻侯嘴里的声音大了起来。
无双见状靠近白展堂道:“师兄啊,秀才是不是想说些什么啊?”
白展堂冷哼一声:“他还想说什么!辩解无用,证据确凿!”
“唔唔唔唔!”
吕轻侯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白展堂也被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威胁道:“我可以给你解开,但是别想着逃跑啊!”
“葵花解穴手!”
“咳咳咳。”
吕轻侯抚了抚胸口,幽怨的看着三人:“难道在你们眼中我就是那么不堪的吗?”
随后将费伦交代给他的事情给三人说了一遍,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秀才不叛国就好。
白展堂笑着拍打在了吕轻侯的肩膀:“哈哈哈哈,吓我一跳你!
我就知道秀才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早说嘛,早说我就不点你了。
误会都是误会哈。”
吕轻侯再次幽怨的看着白展堂。
他倒是想说,已经将他给点住了,这让他咋说?
无双和郭芙蓉也是安慰着秀才。
吕轻侯这才好受了起来。
于是吩咐马夫以及骑兵连的兄弟,现在就出发。
在阿奇博尔德的欢送下。
车队再次朝着达克罗斯城前去。
行驶了大概一天左右。
终于抵达了达克罗斯城,这个时候达克罗斯城的市长菲尔·摩正率领着一众人在门口迎接吕轻侯。
很快马车便进了达克罗斯城。
好奇国外的三人透过窗帘往外一看。
顿时感觉大失所望。
道路跟第一次到阿拉斯加港湾城的时候是一样的,刚开始觉得很宽敞,经过一年的时间则是觉得特别的窄小。
房屋大都是三四层楼房,五层往上的都很少。
也许这跟达克罗斯城地处偏僻有关,并不是每个城市都像伦敦和巴黎那样庞大。
只不过是这里多了很多的洋人。
大都也是穿着破旧的衣服,虽然勉强能够保暖。
但是跟他们在清朝和帝丘城见到的那些衣着光鲜的洋人有着天差地别的划分。
原来洋人也有穷人啊!
看了几分钟后三人便不再看了。
也没什么好看的。
建设没有他们好,生活也是这样。
只不过是洋人多一些而已,也没什么意思。
再次安排了车队以后。
吕轻侯便带着几个助手跟着达克罗斯城的市长前往了这里最大的酒店。
期间菲尔市长还跟吕轻侯说他们加国的使臣已经等候多时了。
进到一个豪华的房间后,里面已经坐了五六个人,都是穿着笔挺的西装,年纪都在四十岁以上了。
见到北汉王朝只是派了这么一个年轻人来,都不由的轻视了起来。
面对那么多的他国外交官注视,吕轻侯所带的几个助手都有些发慌。
不过吕轻侯仍然是面色平静。
他也看到了众人眼中的轻视。
脸上没有变化,将一个文本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声轻响。
清脆的声音让那几个外交官浑身一颤。
还不等他们发怒。
吕轻侯面无表情的道:“你们加国是什么意思?
嗯?
我作为北汉王朝的使臣你们不迎接也就算了。
现在我进了这个门!
你们欢迎都带不欢迎,站都不站起来,这就是你们的谈判吗?
啊!
这就是你们加国和解的诚意吗!”
吕轻侯愤怒的大喊,声音震耳欲聋,震的那几名外交官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