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摸着萱儿的脑袋转而忧心忡忡的说道:“对了,萱儿,我和你说,原始之地的人要出来了,他们是为你而来的,你打的过吗?如果干不过就赶紧跑。”
闻言,萱儿嘻嘻的笑了起来:“哥,我知道呀。我已经把他斩了。”
唐羽一愣:“你说什么?你斩了他?”
虽然知道萱儿的强大。
可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云淡风轻的说着,将那个家伙斩了。
“对呀,哥。”萱儿轻轻的说着:“怎么了?哥。”
唐羽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才苦笑着说道:“没事。”
“哥,给你。”萱儿摊开手掌,掌心中安静的躺着一枚丹药。
丹药散发着一阵阵的清香,似有似无的道的法则在丹药上弥漫。
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是什么?”唐羽询问道。
但他也知道,萱儿拿出的东西绝对都是万中无一的好东西。
“原始之地出来的那个家伙,让我炼化了。”萱儿淡淡的说着:“它们是九头族,在它们的头颅内蕴含着它们与生俱来的本命的精华,所以我将其炼化了,哥,你快些服下吧,看能否突破!”
唐羽刚要服下,可转而一想,这是在裂天痕的古星上,他不由的摇了摇头:“不应,在这里如果我要突破,那么定然有着强大的动静的。”
他看着萱儿继续说道:“哪怕萱儿你可以将这股威势镇压,不让外泄,可万一呢?”
“那有什么万一?大不了我就灭了这颗古星罢了。”萱儿平静的说着,就好像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裂天痕这颗古星有着众多隐藏的高手,而且外面还有着大阵在守护。
但即使是这样,萱儿也依旧没将这一切放在眼中。
似乎所有的一切,她都随手可灭。
闻言,唐羽不由的苦笑了起来:“萱儿,你还真是强大的可怕了。”
沉默了一下,唐羽才不解的问道:“既然萱儿你都这般强大了,为什么不直接覆灭这一切呢?”
这也是唐羽一直以来的疑问。
萱儿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如果真的覆灭,那么原始之地自然有着人出来。那样对于人族而言,不是好事,在一个,我也不想过多的暴露自己。”
确实。
如果萱儿真的覆灭了异域。
那么原始之地的人定然出手,那时候整个人族也许都将不复存在。
“原来如此。”唐羽点了点头:“萱儿你说的对。不过我想要将这颗古星活祭了。”
转而他将自己布置的所有一切都说了出来!
闻言,萱儿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哥,你开心就好。”
唐羽有些无语,什么叫我开心就好。
这不是也想要人族尽一份薄力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么做了,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唐羽问道。
“有什么影响?”萱儿反问着。
唐羽好半天才说道:“好吧!”
既然萱儿这么说了,那就无所谓了。
与此同时,原始之地。
谁都感觉到了九头族的那个家伙死去了。
属于他的魂灯彻底的熄灭。
这是当时他的离开,害怕自己出现意外而遗留下来的。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没有错,因为真的出事了。
他都完犊子了。
“真的是时间九夜花吗?”
突然一个九头怪物冷笑了一声,看样子很明显和死去的那个家伙是同族的。
“即使是时间九夜花又能如何?”他不屑的说道:“等我亲自出手,将你擒来,然后将你炼化。”
他浑然没有将萱儿放在眼中,在他看来。
即使因为时间九夜花而导致修为大增,估计也完全不会是自己的对手的,
“族长,血魂一族的人出动了。很明显它们已经得知了马大壮死去的消息,由此也可以证明,时间九夜花确实有着无与伦比的恐怖力量,可以提升人的实力。”有人来报。
牛大伟。
也就是九头族的族长。
他微微的皱了下眉头:“竟然这么早就被它们得知了消息,看来族内果然有着血魂族安排的人呀。”
他嘿嘿的冷笑了一声:“真是让我感觉到了好奇呀。”
下方几个人都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对了解牛大伟的人来说,这明显是发怒了。
“混天,这件事交给你去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何人走漏了风声。”牛大伟安排了起来:“另外将族内两个供奉派遣出手,如果真的遇到了血魂族,嘿嘿……”
最后他冷笑出声。
那意思很明显了。
如果遇到了血魂族,可以直接弄死。
看似原始之地,百族共处。
实际上暗地里也在勾心斗角。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呀。
“是。”下方的人应了一声,转而急忙去找供奉长老去了。
将牛大伟的话原封不动的传给两位供奉。
两位供奉长老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离开了原始之地。
时间九夜花真的太重要了。
为此它们谋划了多少年。
每一族都在虎视眈眈。
所以绝对不能让血魂族的人抢先了。
与此同时,各族也在不断的安排着。
毫无疑问都是为了时间九夜花而做准备呢。
不过都是各个族长在安排。
而族内的那个老家伙却没有一个出面的。
很明显它们都是交给小辈明争暗斗。
毕竟如果它们出去,那么性质就变了。
原始之地,时不时的几个人就成群结队的冲了出去。
不远处隐藏的一道身影,看着这一幕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感觉麻烦大了。
这么多的人同时的走出原始之地。
那个女子应付的了吗?
想到这里,他急忙的以那个女子依旧下来的神念,联系着那个女子,将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汇报给她了。
做完这一切,这个人叹息了一声:“都是为了那所谓的强大的力量呀。难道那所谓的力量,真的这么重要吗?为了谋划时间九夜花,将多少古星覆灭。”
“众生如蝼蚁,我又何尝不是其中的一员呢?谁又能够真正的超脱一切呢!”
片刻后,他突然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起来:“我怎么也这般的多愁善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