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的话可能不对劲,芮梨含心虚的指出,“我跟阿姨关系这么好,我可得好好关心她,你说是吧?”
“是,所以你的宵夜好了!”暨临野摘去围裙。
芮梨含这会满脑子都是时间线里老太太的死亡,早没了食欲,再看着面前男人那轻松的模样,她一点也不觉得饭菜可口了。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带阿姨去检查身体?”
“暨家有专门的医生负责,她会定期检查身体,你放心吧!”
“这怎么行?”发觉自己反应过激,芮梨含假笑着放缓语气,“我是说,咱们能不能最近,例如明天带阿姨去检查一下身体?”
“明天?”
“对啊,就明天,我不是要表达我对阿姨的关心吗?咱们得趁热打铁,你最好带我一起去,不然我没表现的机会。”芮梨含越说越带劲,越发觉得自己是个规避小天才。
在系统那变态的只能说真话的情况下,还能想出这种话来忽悠大反派,她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流弊二字形容了,而是流弊ps。
翌日一早,暨临野就带着芮梨含来到暨家,暨老夫人听说芮梨含带她去检查身体,乐的立马让人准备。
她还没跟这小儿媳妇一起逛过街。
于是在医院里,老夫人跟芮梨含逛了一下医院。
“后面那栋楼,是暨氏投资的,还是我年轻的时候,那老头子担心以后我们以后的健康,胡乱投的,那会也不知道它能发展这么好。”
老太太拉着芮梨含一个劲的介绍,直到结果出来,老夫人被院长热情的拉去叙旧。
芮梨含忍不住感慨,有钱好办事。
投了这么多钱,结果也比别人出的快。
看到一切指标正常,芮梨含松了一口气,又随即疑惑起来。
她这么健康,怎么可能重病而亡?她进来都走了不少剧情了,剧情线不可能还停在刚开始的阶段。
看到自家小丫头那副疑惑的表情,暨临野忍不住扯着她的脸蛋,强行迫使她看着自己。
“在想什么?”
“我在想阿姨这么健康,怎么会突然……”
她的声音被后头的声音吸引。
“病人这是中毒了,需要立刻安排洗胃…”医护人员焦急的疏通人群。
芮梨含恍然大悟,这样看来,原书暨老夫人的死蹊跷大了,这些豪门什么猫腻都有。
想到马上就要见不到暨老夫人,芮梨含心口一阵绞痛。
“听到没,你要小心些,别让有心人给阿姨投毒了。”
暨临野惊叹她的联想力,“暨家不可能有这种事发生,除非那人嫌好日子过多了。”
暨家的佣人的薪资待遇,芮梨含偷偷了解过,那是她也可以心动的程度,暨临野不信,她急的眉毛打架。
暨临野舒展她的眉心,“你在想什么?还有今天突然带妈来检查身体,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我看到…”真话出口之际,芮梨含又给它做了一些修饰,“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阿姨忽然得重病死了,这不是担心吗?检查结果正常,我肯定会怀疑有什么人对她不利啊!”
“你在哪里看到的?”暨临野眸色深沉,终于肯严肃对待芮梨含的话。
“可能是在什么书上吧,哎呀,你就当做我有预知能力,反正我小的时候就有了,我妈妈死前我也看到了。”说着她心底也跟着难受,泪水在眼眶打着转。
“我就是怕阿姨也像我妈那样。”说着人扑倒了暨临野肩上。
暨临野搂过这脆弱的人,揉着她的头发安慰,“嗯,知道了,我会让人注意的。”
在芮梨含没看到的地方,男人的心思不知飘到何处,只是他眼底此时犹如一片看不清的星空,浩瀚而复杂。
二人这边的问题处理完了,暨老夫人跟院长也叙完旧,看到恩爱的两人,暨老夫人欣慰。
“梨含,晚上去暨宅吃饭吧,让人做你喜欢吃的菜。”
“这怎么好意思?”实则某人的胃已经开始狂跳,心里不停呐喊,阿姨,再叫我一次。
老夫人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一脸的可惜,“哎呀,你见外不想去了,那就可惜了。”
“别,别啊,我想去。”
“你这坏家伙,还跟我这老人玩上心眼了!”暨老夫人笑着逗了她一回。
于是暨宅的晚饭桌上准时出现了芮梨含跟暨临野。
看着空荡荡的餐桌,芮梨含有些明白老夫人叫她回来吃饭的原因,便卖力的给人说了些趣事。
吃了个七成饱后,暨老夫人表情正经起来。
“我看着你们两个感情也培养的差不多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让我抱个孙子啊?”
听到人都惦记上自己生孩子一事,芮梨含羞涩的低下头,一手在饭桌下不动声色的拉了拉暨临野的衣摆。
暨临野心领神会的摆平,“她年龄还小,不着急。”
得到答案,暨老夫人也没追问,只是对着芮梨含道,“日后记得多回来瞧瞧我就行了。”
芮梨含亲昵的抱了老太太一把,“家里饭菜这么好吃,我肯定要经常来啊!”
暨氏晚宴的第二天,热搜依旧霸榜,夜晚更是网民狂欢的时刻。
君清刷着微博,三不五时就要被那突然跳出来的照片刺痛眼睛。
直到肚子因为情绪起伏开始阵痛,她才放下手机,抚摸着肚子,在安抚孩子也在安抚自己。
女人的心狠一旦开了个头,尝到甜头,就很难再收敛,眼下的君清便是如此。
有孩子后,她想过改变,可那个男人不给自己机会。
更不顾她们之前的感情,既然这样就别怪她不客气了,计划在她脑子里酝酿。
许久她拨通了电话,开始了自己的第一环,她需要一个盟友,朱望京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对于女神的电话,朱望京几乎都是秒接,这次也不例外。
“清清,怎么想起我来了。”
君清没理会他的招呼,开门见山。
“我们做笔交易吧,你帮我嫁进暨家,我帮你拿到暨家的股份。”
朱望京惊讶,半晌才说出话来,“清清,你怎么了?是不是表哥又做了什么?暨家的股份对我来说又没什么用。”
诚然,他心底不这样认为,可在君清面前,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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