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自知给整误会了的沈言大屁股径直往沙发上一座,还催促吴晓莉道:“你磨叽什么呀?不饿吗?”
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餐点问道:“你要什么口味的?三文鱼的还是西冷?”
吴晓莉在对面坐下说道:“随便。”
沈言便抄起一块烟熏三文鱼肉塞进嘴里面吃了起来。
见沈言狼吞虎咽毫不在意形象的样子,吴晓莉又忍不住想笑。
沈言瞪了吴晓莉一眼:“笑什么笑,中国的地盘,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吴晓莉这才斯斯文文地刀叉配合着对付起那块西冷牛排。
沈言见吴晓莉那样子不由笑道:“你这样子倒显得有点美女与野兽的意思。”
吴晓莉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沈言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不过笑着笑着,表情怪异起来,目光想看又似乎有些躲闪。
吴晓莉疑惑道:“怎么了?”
沈言摇摇头道:“没怎么,没怎么。”说话间又看了一眼吴晓莉的胸前。
吴晓莉疑惑地低头看了过去,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子红了起来。
原来自己胸前的白色条纹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口子松了一颗,本来上面口子就没扣,此时又松了一颗,顿时大半白嫩的肌肤露了出来,再加上那会着急忙慌没有穿内衣,这会甚至能看到那明显的尖粒。
“呀”吴晓莉尖叫一声,丢下手里的刀叉,伸手捂住,但是样子又颇有些不雅,偏巧沈言还贼兮兮地又看了一眼。
“你还看?”吴晓莉嗔了一声,站起跺了下脚坐到床上,又顺手抄起被子把自己给包裹住。
沈言挠了挠头“唉,我又不是故意的,人还有穿比基尼在大街上走的呢,都没你这大反应。”
“你,你还说。”吴晓莉又羞又恼,只觉得此时此刻和沈言独处一室浑身没有一处自在的。
“行行,我不说,我马上吃完了。”说着沈言抄起意式蘑菇汤,咕嘟几口给喝了,然后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见吴晓莉还坐在那边笑着说道:“你不吃我帮你吃了啊。”
“你吃就吃,我吃不下了。”吴晓莉赌气说道。
“我真吃了啊。”沈言作势伸手要去取吴晓莉那边的牛排,就看到吴晓莉扭着脖子朝这边看着,见沈言的目标居然真的是自己那块没吃完的牛排又赌气似地扭过头去。
听到刀叉在盘子里面划拉的叮当作响,吴晓莉心里恨得痒痒的,这坏蛋,就知道气人。
又抹不下脸坐过去,况且衣服还没整理好。
又过得两分钟,听到沈言说:“那我先回去了啊。”接着听见开门关门声音,吴晓莉这才跳下床过来,才发现沈言真的走了。
餐桌上,那块没吃完的牛排被沈言给切的整整齐齐的摆在盘子里面。
这坏人,就知道欺负人,吴晓莉叉起一块牛排塞进嘴里狠狠地咀嚼着,仿佛吃的不时牛排,倒像是沈言的肉一般。
疲惫了一天,沈言这一夜睡的倒是挺香。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便赶到秀水街。
王建国一大早就在店子里面守着在,见到沈言,又是激动,又是好奇,把钥匙递给沈言,又待他去仓库看了看就算交接了。他憋着一肚子话,偏偏沈言左看看又看看,左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的,根本没给王建国开口的机会。
既然租档口的阻碍都被整进去了,沈言便准备抓紧时间开始行动了,先是给杨柳那边打电话,叫她以最快的速度把之前已经准备好的货物给发出来,接着又让她安排符合要求的人手准备进京。
毕竟就沈言一个人,那是万万应付不了的,他也压根没有真的守在档口等客上门的打算。
沈言的要求是赴京的人员必须要会外语,精通最好,最不济要会常用的打招呼的话语,这一点,华都倒是不缺,好几个专业设计师,都有国外求学的经历,再加上聂星竹本人更是精通几国外语,然后就是要会沟通。
打完一通电话,沈言又给广告公司打去电话,让对方尽快开始制作广告无聊,店门头也要尽快赶制出来。
目前没有人掣肘,沈言相信有三天的时间,赶在奥运开幕前应该都能准备好。
打了半天电话,才看到刚走没多久的王建国又返了回来,便随意问道:“老王,还有事?”
王建国给沈言使了个眼色,沈言疑惑地看了过去才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四十来岁,中等个头,梳着大背头的男人。
男人看起来气态不俗,但是面容上的憔悴确实遮掩不住的。
“沈言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秀水商业管理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张董,张董,这位就是沈先生。”
沈言怔了一下,没想到正主来了,便不紧不慢站了起来问道:“张董找我有事?”
张发平伸出来的手僵在那里,伸也不是,缩也不时,略微尴尬地笑了笑道:“久闻华都衣舍沈总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张发平昨天打了一天电话,结果大家纷纷像躲瘟神一般躲着,要么不见面,要么说了两句,神神秘秘地挂了电话,总之,张发平知道这次应该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直到律师上午见了李自立之后,才大致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原来是办事处的工作人员不小心得罪了一个上门来租门面的人,租门面的人或许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朋友应该大有来头。
律师把李自立的话转告过来之后,李发平自然会自动啊洁玲还需系铃人,于是第一时间变过来找了王建国。
秀水市场最大的老板找自己,王建国只能把自己知道的沈言的身份大致告诉了李自立,于是才有了李自立过来的一幕。
沈言大咧咧地说道:“我哪有什么大名啊,比起张总的秀水街名扬国内外,我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沈总客气了,沈总如此年轻,已经有如此违,已经令我十分佩服了,假以时旧,估计我张某人要望之莫及了。”
“张总真会说话,难怪生意做的如此大。”
不咸不淡地互吹了几句,沈言大概知道张发平的来意,张发平也暗自揣摩着沈言的真实身份。
如此年轻们就有华都衣舍这种成绩,一般人看来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但张发平走南闯北,又在京城耕耘多年,自然见惯了许多号称天纵之才的年轻人不过是仗着父辈余荫而已,但即使如此这般,如沈言这般年轻能有这番作为,也堪称翘楚了。
于是乎,综合昨天发生的事情,沈言的身份在张发平的脑海里已经成了某个二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