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排在沈言的后面问道：“你的助理呢？”
“丢在蓉城负责那边一摊子事情了。”
“李亚楠成长的很快呀，都能独当一面了。”杨柳感慨道。
“她学东西确实挺快的。”
两人想起那个时候杨柳要给沈言招助理，沈言还不乐意，结果中途还亲自搞了个测试的事情，不由相视一笑。
“对了，你怎么也亲自打饭？没让助理给你打？”沈言反问道。
“你沈大老板都亲自排队打饭，我还能让助理打？”杨柳笑着开了个玩笑之后解释道：“那丫头最近请婚假了，行政这边还不太熟练，我很少用。”
“啊，你的助理都结婚了，我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
“我？”杨柳脸上一红说道：“你倒是给我放个假，我去找个人约会啊。”
沈言这一两年专注于优品汇和搜车网，几乎将华都衣舍这个摊子完全交给了杨柳，而她也不孚众望，做的有声有色，可是个人生活却给耽误了，到现在还是单身。主要也是她这个条件确实不好找了，条件差的吧，她看不中，比他条件好的吧，也不多。
“这可不行，华都离了你就转不开了，这样，你要是看中谁了，打个招呼，他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杨柳俏脸一红，瞪了沈言一眼道：“你也不怕别人听了去？我只听说过封建社会强抢民女，没听过抢男人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
沈言嘿嘿笑了笑。
很快轮到两人，打了饭又一前一后找了餐桌坐下，周围也没人敢和他俩坐到一块。
沈言吃着饭门突然想起萧雨燕便问道：“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助理？”
“你？”杨柳瞅了瞅沈言道：“你沈老板也会亲自推荐人了？不会是......”杨柳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她是知道沈言身边可有几位花枝招展的小姑娘的。
“杨老师，我在你心里是那样的人吗？”沈言叫屈道。
一声杨老师把杨柳的思绪又拉回到当初二人还互为师生的时候，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干。
好一会杨柳才问道：“你说的那个人咋样？”
“就是雨晴的那个闺蜜，你应该见过的，叫萧雨燕，之前还在这边实习去过。”
“她们不是都毕业了吗？”
“最近工作的有些不顺利，你要是身边确认，我改天叫她来看看。”
“你沈老板推荐的人我还能说不行？”杨柳笑着开玩笑道。
“不过，她最近受伤了，想要上班起码得一个月。”
“那倒问题不大，小陈过几天就回来了，她要合适，到时候我让小陈下去锻炼锻炼，跟我几年了，不能耽误人家。”
两人正说话间，聂星竹端着餐盘也坐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小陈不是请假了吗？沈言说给我介绍个助理。”
“她给你介绍助理？怕不是夹带私活吧？”聂星竹揶揄道。
“我跟你们家江敏之才不一样。”沈言反击道。
“你怎么这么晚？”杨柳问聂星竹。
“气死我了，那群榆木疙瘩，同他们整了半天，简直鸡同鸭讲，回去缓和了半天情绪。”聂星竹气呼呼地说道。
沈言哈哈笑道：“谁是鸡？谁是鸭？”
“你。”聂星竹本来想骂一句你才是鸡你才是鸭的，想到沈言的身份，硬生生地给压了下去，然后一脸郁闷地说道：“甭管谁是鸡，谁是鸭，都是被你这个资本家给压榨的对象。”
沈言嘿嘿笑着不说话，只是大口扒饭。
整个大楼里面也只有他们两个和江敏之能够若无其事地坐在沈言对面，这样和他说话，并且直呼沈言的名字，杨柳自然是因为曾经是沈言的老师的原因，而聂星竹一方面是这样孤傲的性子，另外一方面自然是因为江敏之的原因。
但是也只限于私下，公共场合还是比较有分寸的。
沈言吃饭很快，他都吃完了，杨柳和聂星竹本来就没多少量的还没吃到一半。
又跑过去拿了两根香蕉过来吃了起来。
聂星竹见沈言悠哉悠哉地地在哪吃香蕉，想起自己为了他舌战群儒，不由得又来气了，板着脸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言咬了一口香蕉问反问聂星竹：“你在国外那几年，觉得他们对中国的印象如何？”
聂星竹蹙了蹙眉道：“其实前几年，那些西方国家，特别是年轻人并不是很了解中国，也并不关心这个遥远国家的新闻和动态，甚至很多人不知道中国（不要以为外国人像我们一样对自己的家长里短特清楚），甚至还有很多人还以为中国人都还留着辫子，以为我们还在点蜡烛，他们不知道中国也有肯德基，也有星巴克，一直到最近这些年，感觉国家越来越开放的同时外界也才逐渐开始认识中国，了解中国，前段时间，我有几个外国朋友过来，还感叹中国现在超出他们的想象。”
沈言点了点头，在他的印象里，确实如聂星竹说说，很多西方国家真正的认识中国还是源于08年，因为即将举行的奥运会，着实让这些西方人对中国刮目相看，他们从未察觉到在美国和欧洲之间，还有这样一个给世界带来惊喜和震撼的国度，在被世界忽视的东方，竟有一个如此有实力（或者说潜力）的地方，激发了一大批西方人对中国的关注和向往，事实上在此之后中国和世界的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交流变得更加频繁，中国成为一个有知名度并有一定美誉度的热门话题。
可以说这个公关活动的收效明显达成。
08年奥运会获得的隐性国家形象和价值，“在一定程度上”成为助推这些中国国际影响力的背后力量。
08年之后的中国从前30年改革开放的自我建设中，一跃开启了目不暇接的国际战略发展的新篇章。
作为过来人，沈言印象最深的就是奥运期间在各大媒体频频见报的秀水街，因为这条街在奥运前夕被打造成迎奥运特色商业街，而在此之前只是一条寂寂无名的脏乱差的批发市场，但是奥运期间，得益于政府的推介，这条街一下子成为了中外有名的网红街了。
也许，趁着奥运期间，可以做点事情，同时借着奥运这股东风，真的能把华都衣舍的困境给解决了。
想到这里，沈言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