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铃有些不解,沈言解释道:“这个东西是1把双刃剑,有公心的人会觉的是个好政策,用好了利国利民,有私心的人看了会起起贪念。”
“你的意思是孔祥林会拦下来从中牟利?”
“他如果1心为公,按照积极妥善地去处理这个事情,当然很好,但是如果他动了私心,或者想做个什么手脚那么这份材料恐怕就是埋葬他父子的最好的东西。”
你是想给他下套,就因为上次的事情?
“不全是上次的事情,最近还发生了1些其他事情,对了忘了跟你说,上次的事情不是孔祥林做的,应该是孔祥林的儿子孔晓东搞的鬼。”
“你咋知道的?对了还有什么事情?”金铃哪认得孔晓东是谁,但下意识就觉得这个孔晓东肯定跟他父亲1样不是个东西。
“我不是在老家还有个小矿吗,属于没证的那种,孔晓东从别人那里知道以后就想通过1些手段给弄过去,我们不同意,然后他就派人把我爸给抓走了。”
“啊?这么坏?”
“是啊,1个小小的官2代就敢公器私用,强取豪夺,他的老子更不用说,好不到哪里去,有这种人在县里当官,简直是整个溪山老百姓的悲哀。”
“是啊,公器私用,强取豪夺,贪得无厌。”金铃听完后,义愤填膺地说道。
“哟,金铃同志你的原则去了哪里?作为领导干部你首先不应该批评我非法采矿吗?”沈言调笑道。
金铃正色道:“1码是1码,再说了工矿企业及安全生产本来就是孔祥林份内的事情。”
“那要是是你分管的呢?”沈言问道。
“要是我分管的啊,我第1个办你。”
“你想怎么办我?”
金铃感觉到沈言在身后的骚动,早都忍不住了,这会嘴唇1咬,反手1把揪住,又顺势坐了上去,然后吐气如兰地说道:“就这样,就地正法。”
“来吧,我束手就缚,任你处置。”
于是金铃如同夏日路边上的狗尾巴草,倔强又美,扭动着曼妙的身姿,在风中摇曳,让沈言如痴如醉。
同1时间,刚刚结束宴请的孔祥林回到家里,发现儿子孔晓东也在家不由好奇道:“这么晚还在家,有事?”
“到嘴的肉没吃成,心烦。”孔晓东吐出两个字。
“啥意思?”
“最近在小河镇看了家矿,我们诚心诚意地花钱去买,结果对方不给面子,我说是谁那么硬气呢,结果你猜碰上谁了?”孔晓东叹了1口气,装出1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孔祥林知道儿子肯定忽略了1些内容,但还是问道:“谁?”
“沈言。”
“谁?沈言?”孔祥林惊讶地问道。
“可不是他嘛,看上的那个矿洞就是他家的,他给你通话就是让我放弃呢。”
“他不是在江州开公司吗?怎么还在老家开起矿了?”孔祥林有些诧异。
“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家那个矿富得得流油,保守价值可能过亿。”
p>“1个小矿也能那么挣钱吗?照你这么说,中午那个电话他还真是他借我的口向你施压?”孔祥林想起中午沈言在电话里风轻云淡的语气,在电话里其实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既达成了目的,也维护住了自己的面子,这份心机,属实可怕。
“可不是吗,所以我心烦着呢,为什么别人想挣钱就那么容易,为什么我挣钱就那么困难?”
“你还嫌挣得少?要不要我给你开家银行?”孔祥林没好气地说道。
“那也不是不行。”孔晓东嘀咕道。
“你”孔祥林对这个儿子没有1点办法,想了1下才说道:“据我所知现在整个溪山,私自开矿的没有1百家也有78十家吧,你为什么非要盯着他呢?那人现在市县领导都盯着在,你爸我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是有不少在开的,可是像他家那样富得流油的可真不多。”
“反正,沈言你别再去惹他。”孔祥林叮嘱道。
第2天早晨又是在慵懒与缠绵中醒来,沈言依旧搂着金铃光洁纤细的腰肢不让她离开。
“我要上班呢。”金铃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再抱1会。”沈言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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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拿他没办法只能又温存1会又正色跟他说起昨天晚上沈言交代的事情。
“我觉得那份关于矿山的提议,你有必要直接亲手交给薛县。”
“为什么,你交上去不是1样吗?”沈言不在意地说道。
“那能1样吗,明眼都知道你们关系深1些,你还通过我来转交,不时多此1举吗?你是怕大家伙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了吧再说了,你直接交给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1说他不就明白了吗?还是你提醒我们孔祥林要在背后使坏的,你忘了?你以为薛县不想动他吗?再说了这种阴谋诡计不是您们男人更加擅长1些吗?”
“你说的倒也是。”沈言这才趁机又掏了1把之后才松开金铃。
“另外还有1点,我听说过之前薛县在常委会里就提议过要动1动全县私自开采的矿点,结果没通过,最后也只是简单做了个摸排就不了了之,所以,你直接通过薛县,这件事情也算做的光明正大,而且1旦事有不成,将来薛县那边也有说辞,你明白吗?”
沈言想了想确实是这回事,通过薛长青的话,1方面流程上更加光明正大,另1方面将来1旦出事,薛长青也有说辞能够自保。
“确实是我想简单了,你真是我的贤内助。”沈言忍不住又要贴过去。
“你滚蛋,还有,以后不准来我家里了。”金铃咬着嘴唇说道。
“那想见你怎么办?”沈言可怜兮兮地问道。
“反正你也不可能在老家长待,忍忍就好了。”金铃“咯咯”1笑,不理沈言的幽怨进了浴室。虽然她也很想与沈言多见1见,但这毕竟是家属区,认识她的人不少,1旦真的被人发现她与沈言的事情,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金铃走后,沈言想了想打开电脑,把涉及到牛头山的1些数据改了改。
保存好以后,拨通了薛长青的电话:“薛县,方便吗?”
薛长青有些奇怪大早上沈言怎么会联系他,但还是很热情地说道:“不忙怎么了。”
“不忙的话我来找你,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行,我让小王去接你。”
挂完电话,趁楼道没人,这才施施然下楼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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