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金铃身子软了过来,沈言摇晃后退一步,金铃跟着逼近一步,直至沈言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的时候,晕眩的感觉再度袭来,沈言再也坚持不住,直接歪倒在床上,而金铃也跟着摔到在沈言身上。
沈言只说了一句“真重”就再也人事不知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沈言发现自己的手握在一团柔软之上,捏了捏,手感无比真实,沈言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一看,那平日里端庄优雅知性的金铃如同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而自己的手还在她的睡衣里面,睡衣早已被卷至腰间,往下看惊人的弧线往下露出那蕾丝的内内,几根线头俏皮地露了出来。
悄悄地将手退了出来,一时间有些瞠目结舌,这他妈可如何是好,难道酒后又没有把控住自己吗?该不会最后又做了啥不该做的事情吧,这要是一不小心睡了,怕是麻烦大了,不过朝自己下身一看,还好起码裤子还是完整的,这才松了口气。
大清早地望着这娇躯横陈的一幕让沈言瞬间觉得有些血脉喷张,他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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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熟睡中的金铃身子动了动,扭了下身子翻了个身,然后背对着沈言又睡了过去。
留给沈言一具珠圆玉润弧线毕露的身形,这简直比刚才更有视觉冲击力,沈言强忍着将她的睡衣拉了下来,然后悄悄起身弓着腰小心翼翼地在门口探了一下头,见四下无人,这才正了正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看时间才刚七点。
在沈言关上门的一刹那,床上的人动了,只见金铃一下子爬了起来,双手捂住自己双颊绯红的脸蛋,在柔软的大床上疯狂滴踢了几脚。
“啊、啊,丢死人了。”
其实她在沈言又伸手捏那两下的时候金铃就醒了,但怎么好意思睁开眼面对沈言呢?还好那会沈言也有点惊慌失措没有注意到微睁双眼的她,所以她只能选择翻了个身子装睡,还好沈言还知道替她把睡衣拉了下来,然后悄**地走了。
“丢人丢大发了,这次不光被他看光了,那小子居然还捏了两下。”想到这大型社死现场,金铃就后悔万分,干吗昨夜非要拉着他喝酒吗?不对,是他先提议要喝酒的,自己是受了他的蛊惑的。
一时间金铃心乱如麻,胡思乱想着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后果,大概是因为自己先是接到男朋友的电话让自己情绪失控,再到沈言过来告诉自己辛辛苦苦谈来的项目被人截胡,最后又被沈言一番安慰人的话给弄得自以为遇到知音了,情绪波动之下才会想起来和他拼酒的,金铃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回到房间的沈言,洗了个冷水澡,这才压抑住躁动的身体。
收拾好自己以后,沈言打定主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趁金铃还没还没反应过来先溜了再说,至于基金的事情由市里面对接基本也没她什么事情了。
好巧不巧,刚到楼下,碰到看样子也是刚起床的张丽,张丽见到沈言老远就热情地打招呼道“沈总,怎么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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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苦笑着说道“张姐,昨天可把我害惨了,到现在头还是晕的,对了,你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啊,还不是一样,喝的稀里糊涂的,平时都是六点就起床,今天硬是睡到现在,对了,金县怎么样?”张丽眨巴着眼睛问沈言。
沈言知道这女人在想啥,肯定好奇她昨天走后,屋里还有什么情况,当天是彻底断片了,怎么回屋里去的都不知道。”
张丽被沈言的眼睛盯得心里有些犯怵,怎么这么年轻看人的眼睛和徐书记看人的眼睛一般让人有些瘆得慌,不过随即反应过来自己问的话有些不合时宜,有些事情,自己是不该打听的,于是眼睛一转笑着说道“是是,我也是一样,怎么回房间都不知道了。”
“那张姐,我就先告辞了,等金县起来以后跟他说一声,我先回去了,有什么情况我们再电话联系。”
“你这就要走?先吃个早餐吧,我们这早餐还是蛮丰富的。”
“不了不了,回去吃,还一摊子事情。”沈言还真怕一会精灵起床碰见了有些尴尬。
沈言刚打着火,手机响了,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一边接电话,一边想着这大清早地谁这么积极?
“沈总你好,我是胡启正。”对方自报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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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市长?"沈言一怔,这也太积极了吧。
“是我,这么早没打扰你吧?”
“哦,没事没事,我早起床了,胡市长您这是?”
“是这样的,我白天一天都有会议,所以想趁着早上的时间跟你碰个面,吃个早餐,你看在哪方便?”
“我现在在西山会馆这边,胡市长在哪里我去找你?”好歹也是家乡地市的常务副市长,起码的尊敬还是要有的。
“西山会馆?崇文路那边吗?刚好我也在崇文路,离你那边十分钟左右,你稍微等我一下。”
“好的,那我等您。”挂完电话,沈言在车里坐了一会,胡启正身居高位,还能如此大早上的为一个助学基金的事情奔跑也是殊为不易,想到这里,沈言对这些父母官的印象大有改观。
殊不知胡启正昨晚上交代秘书给沈言打电话的时候,胡启正正在和另一位沈言认识的人正在喝茶,也就是蒋婉的父亲蒋济民,两人是党校同学,又一同参加这两天在省里举行的会议,会议结束完,两人找了地方聚了聚。
当胡启正的秘书过来转告了电话情况以后,胡启正就皱了皱眉头,心里也想不明白这个沈言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如此倨傲。
蒋济民当时就开口问道“怎么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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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启正脑筋一转,这个沈言在江州办企业,按说不是什么寂寂无名之辈,说不定蒋济民就了解,于是问道“济民兄认不认识一个叫沈言的?”
“沈言?”蒋济民一怔,接着问道“问那小子干嘛?这小子又干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