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鸟台。
大野红郎很快得知了五人被抓住的事情。
“总台长,要不要想办法把他们捞出来?”
“做梦!”
大野红郎白了身边的副总台一眼:“那些话我都不敢在华夏的土地上说,更何况是在他们的国家台里?”
“都什么时代了,连我们老大都只能在华夏面前小跳小闹,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翻脸,他们算些什么东西?”
“现代的华夏人,九成都是有血性的!”
大野红郎恼羞成怒:“当务之急,必须想办法阻止被冠以第五期名义的典藏华夏一二两期继续蔓延。”
“你们有什么办法?”
大野红郎看着面前各大台长说道。
一个又矮又挫的男台长起身,回道:“现在只能把典藏华夏的每一期都严格禁止,不让它们在民间播放。”
“我看不行。”
一个女台长反驳道:“就像华夏怎么禁都禁不掉我们的电影一样,我们现在要想彻底禁止典藏华夏,已经不可能。”
“难道就任由他们华夏的文化,一点点侵蚀我们?”
大野红郎眉头皱成了倒八字:“这主意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华夏台出了个大才……不,是混蛋,是卑鄙小人!”
“这个人利用第五期对话赵构,给我们塑造出了一种华夏文明很弱的迹象,目的就是要让我们掉以轻心,反而变相的帮他们宣传了华夏文明,他实在是太过阴险。”
“当务之急,我们只能够严格禁止典藏华夏第六期在我们国家播出。”
女台长推了推红色的眼镜,建议道:“据我所知,自从江薄雅倒台之后,华夏台内部已经出现了由沈万荣、陈大发、江逸三人组成的铁三角,要想继续从内部搞他们,已经不可能了。”
“现在,我们必须从外部对典藏华夏施加极为严格的压力,必须全面阻挡典藏华夏侵蚀我们国家的文化!”
大野红郎点点头,神色凝重:“现在只能这样了,据我所知,华夏有很多杰出的先人,真要跟他们比底蕴,我们国家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华夏文化竟然会开始向我们国家展开输出,这倒真有点攻守易形的意思。”
大野红郎有一股很强烈的,不祥的预感:“必须尽快通知我们的老大!”
“让老大来帮帮我们,和我们联手抵制这个国度的文明!”
“还有,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对江逸和华夏文明始终保持最高级戒备。”
大野红郎神色显示出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们必须要明白,江逸不是个普通的主持人!”
“华夏文明,不仅仅只有赵构!”
……
华夏。
下午五点。
燕城别墅。
处理完五个代表事件的江逸回到家里。
和往常一样,他按照自己的习惯,拿出钢笔,和鼓楼笔记本。
开始思索道:“在第五期中,和赵构的对话已经给国际社会,产生一种华夏文明很弱的错觉。”
“现在废鸟台和棒子台都已经反应过来,但是为时已晚。”
“只有糙米国还是和往常一样,凡是在宣扬我们华夏文明的东西,依然一律禁止。”
“但华夏文明要再度影响世界,就必须突破糙米国的阻碍!”
“在第六期,我必须对话一个强者,这个强者,可以让世界清楚的明白,我们华夏,不仅仅只有如赵构般只懂得退让,只会一昧委曲求全的君主,还有可以力挽狂澜的先辈。”
江逸在纸上,按照自己惯用的如果式思维法,给自己提出了一些问题。
“在糙米国宣扬华夏文明的最大障碍,是什么?”
“如何突破这项障碍?”
“第六期,用谁,来初步震撼这个世界?”
江逸开始思考这一个又一个问题的答案,他在纸上罗列出了一条又一条解决方案。
把这些方案都罗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
江逸在其中的最优方案上,打了一个勾。
只是关于第六期的对话人选,还缺乏一个灵感。
眼看饭点到了,江逸走出别墅,去小区周边,打算看下有没有啥好吃的。
他走进了一个十分热闹的餐厅,坐在了里面,一边耳听世外音,一边寻找灵感。
“今年我表哥改国籍成功了哎,他终于成为糙米国的人了,我好羡慕他啊,可以拿绿卡了。”
桌子旁,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看着自己的几个朋友说道。
“是嘛,那真的太好了,他是怎么做到的?”
“当然是留学之后,直接在糙米国工作了,直接就是百万年薪啊你们敢信?”
“这在我们国家根本就不敢想啊,所以他马上就决定改国籍了。”
那青年得意洋洋的说道。
“哇,那你表哥也太厉害了吧!”
“对了,之前不是因为典藏华夏,出了个留学生归国热潮嘛,你哥没回来?”
有一个青年的同伴问道。
青年不屑的笑笑:“切,傻子才回来呢!”
“在我看来,那些回来的人都是脑子少根筋的!”
“放着外国的百万年薪不要,回到自己的国家干嘛?”
“可是他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在外国交的税,很有可能就是打向我们华夏同胞的一梭子弹嘛?”
那同伴有些忧心忡忡,甚至是不忿。
青年抬起头,无所谓的说道:“没关系啊,反正都已经改国籍了,还想那么多干嘛?”
“唉,我也就是没门路,不然我也改国籍啊。”青年嘟囔着嘴,补充道。
他的同伴借口去上厕所,离开了这顿饭局,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但青年的其他几个同伴,却是听青年继续分享起了他表哥的,改国籍故事。
江逸在一边,漠然喝着咖啡。
他想起了那个听到了废鸟人和棒子如此说自己的母国,都无动于衷的女秘书。
再看看眼前这个,一副十分为自己表哥成为糙米人感到自豪的青年。
他意识到,镇媚外之风,非朝夕之事。
反而……任重道远。
他的脑海,忽然在华夏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想起了一个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