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意点点头,终究还是没将能不能怀上这件事说出来。
唔,不能质疑她家宴哥哥的小种子。
红酒滚入喉咙,酒不醉人人自醉。盛千意发现,自己还真开始晕乎乎了。
他们本来就和盛景丞一起吃过东西,现在也不算太饿,于是随便吃了些小菜,让服务生收走之后,二人回到了卧室。
床上竟然全是玫瑰花瓣,花瓣摆成了心形,盛千意被时修宴抱起来放在心形中央,二人鼻端都是馥郁芬芳的玫瑰香。
“意意——”时修宴撑在她的身上,眸色晕染开来,里面似乎藏着漩涡。
他嗓音变得有些喑哑,落在她耳边掀起涟漪:“我们要个宝宝好不好?”
前世的他太粗暴,连这句征求她同意的话都没有。现在,他想再问一遍,就像是仪式。
“好。”盛千意勾住时修宴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马上变被动为主动,直接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顿时,床上的玫瑰似乎都感觉到了某种召唤,它们因为床榻中央骤然加大的压力而轻轻飘起,落在交缠的二人身上。
“痒——”盛千意的额头上落下一片花瓣,她感觉男人火热的吻从她的唇角一路蔓延向下。
她的视线里是飘飞的玫瑰花雨,火红而热烈,一如此刻的触感,有燎原的火从她的唇角燃烧,经过脖颈,掠过锁骨,再一路往下!
“宴哥哥,唔——”这个坏蛋,又开始嗅。
他一边亲一边嗅味道,也不知道是在嗅她,还是在嗅玫瑰!
她上一秒还被他鼻尖蹭得痒,下一秒又被他的吻弄得有轻微的疼痛,反复交织的触感简直让灵魂战栗。
直到某大型犬终于将她上上下下嗅了一遍,这才重新欺身而上。
他声音颤抖而欢喜:“意意,宝贝——”
盛千意因为他的颤抖而被牵动着,她望着时修宴深沉的眸子,抵住他的额头道:“宴哥哥,以后会多一个人疼你。”
不论是不是小宝,她相信他们的宝宝都会和她一样,去认真疼面前这个男人。
“嗯。”时修宴心头被感动的情绪胀满,他将柔软的盛千意紧紧拉住怀中。
吻再度落下,这次和先前的轻描淡写截然不同。
不再是羽毛滑过水面,而是真有点儿粗暴的、迫不及待的。
盛千意想:坏蛋,看来两辈子,骨子里的东西根本就没变嘛!
她不知道自己被反反复复里里外外吃了几次,只觉得周遭都是花瓣雨。
落在被褥上的花瓣因为振动而反复飞起,在她眼前是男人脖颈上晃动的佛头,还有红色的玫瑰。..
她突然就想到一个形容——
深渊吻玫瑰。
他似乎就是身在深渊的那个,在亲吻着属于他的玫瑰。
而他的玫瑰,也在这样的交缠里,更加肆意盛放。
最后意识有些模糊之际,盛千意听到男人沙哑地在她耳边一遍遍叫她的名字,他说:
“意意,你觉得今天的我和上辈子的我,哪个表现好?你更喜欢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