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家把字拿去装裱好回来,送上楼的时候,慕星刚好睡醒。
“来,小慕星,看看怎么样。”
吴管家打开长形卷轴盒,取出裱好的字。
古檀木的轴身,两端轴头各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玉,古朴的木纹与清冷的玉石相结合,低调之中透着贵气。
慕星伸手在画轴上轻抚了下,忍不住感叹,“哇!管家伯伯,你眼光真好!”
吴管家得到慕星的夸赞,顿时眉开眼笑,“要不要打开看看?”
“不用了。”
这么好的画轴,她都不舍得多碰一下,小心翼翼的放回卷轴盒。
吴管家笑呵呵的说道:“少爷快回来了,我先下去看看晚饭准备的怎么样了,你准备一下就下来吃饭啊。”
“好哒!”
吴管家先行下楼,慕星洗漱过后,蹦蹦跳跳的走出房间,就看到男人迈着沉稳的步子,从过道向她走来。
慕星登时眉眼一扬,雀跃的朝男人跑过去,“小叔叔!你下班啦!”
傅凌枭微微俯身,伸出双手,在小丫头扑向他的那一刻,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大掌稳稳的托住她的臀。
慕星顺势抱住他的脖子,咧着小嘴儿对他甜甜的笑开。
怀里的小人儿身子轻柔,雪肤明眸,像极了软萌的小兔子。
香甜又可口。
傅凌枭忍不住在那粉粉嫩嫩的唇瓣上轻啄一口,“下午在家乖不乖?”
嗓音温柔的要溢出水来。
慕星认真的点头,“有呀,我都在房间睡觉,特别特别乖。”
傅凌枭揽住她纤柔的后背,大掌摩挲着她的腰,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这么乖啊,值得奖励。”
“小叔叔要奖励我什么呀?”
小丫头歪着脑袋,满脸天真,那双瞅着他的大眼睛带着笑,敛着光,分明纯澈至极,却又勾魂夺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再也受不了小丫头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她一看,他就忍不住想要吃了她!
傅凌枭抱着慕星阔步走进主卧,放下就吻。
他扯着领带将她压在身下,吻得疯狂,吞噬着她柔软的唇,几乎要将她撕裂入腹。
温热的舌霸道又肆意撩拨着,慕星很快就脑袋晕乎乎的,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小奶猫似的呜咽声。
软软的,酥骨勾人。
勾的男人几乎要失控。
在自制力即将崩塌的前一秒,傅凌枭猛地放开。
身下的女孩唇瓣微微张着,艰难的喘着气,黑漉漉的眸子仰望着他,带着几分迷离的魅惑。
傅凌枭看着她,呼吸一下更重了。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他快速收回视线。
“你在这休息,我去洗澡。”
说罢,起身快步走进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
傅凌枭站在淋浴房内,冷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滚烫的身体逐渐降下温度,那股心火却难以熄灭。
沈弈曾经说他禁欲太过,迟早会变成禽兽。
他嗤之以鼻,不过情欲而已,有多难掌控?
这些年他一直把清心寡欲保持的很好,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小丫头产生如此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在往禽兽的路上狂奔,却不是因为禁欲太过。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想禽兽的人只有她。
那个小东西。
如果非要找一个原因的话,大概那小东西是个妖精吧。
否则怎么会一个眼神就将他勾得心痒难耐。
傅凌枭深深的闭上双眼,清浅无奈的叹气:“小东西……”
慕星恢复过来后,趴在床上等了傅凌枭半个多小时,还不见他出来,里面的水声始终没有停止,可是除了水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传出来。
浴室空间封闭,洗澡太久会缺氧。
小叔叔不会是缺氧晕倒了吧?
慕星担心的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跑到浴室敲门,“小叔叔小叔叔,你没事吧?”
听到小丫头急切的声音,傅凌枭睁开眼睛,抿了抿唇,刚要开口,浴室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大力踹开。
下一秒,一道娇小的身影冲进来,“小叔叔!”
慕星实在太担心她小叔叔了,没有马上得到他的回答,怕他真的晕过去了,所以就踹了进来。
好在淋浴房的玻璃是磨砂的,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傅凌枭怕这小丫头再冲进淋浴房,立即关掉花洒,回答她:“我没……”
“事”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淋浴房的门“哗啦”一声被拉开。
“小叔叔!”
慕星满脸担忧,完全没注意到,她眼前的男人此时身上不着寸缕。
傅凌枭:“……”
趁慕星还没反应过来,他抓住她的肩膀,快速将她身子转过去,拉上淋浴房的门,“我没事,你去外面等我。”
“哦。”
慕星乖乖的点头,走出浴室的时候才猛地反应过来。
脸颊猛地发烫。
“刚才明明盯着小叔叔的脸来着,怎么好像别的地方也看到了?”
“我把小叔叔看光光了,怎么办……”
“没关系没关系,我没看清楚,再说小叔叔也把我看光光了一次,我们这样算是扯平了。”
“但是我把小叔叔催眠了,他不记得把我看光光了,我是不是也要催眠自己,把这件事忘了?”
“恩,好主意。”
傅凌枭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女孩坐在床上,双手捂着绯红的脸颊,闭着眼睛,嘴里喃喃着:“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可爱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抿唇轻笑,“没看到什么?”
磁性好听的声音蓦地从头顶传来,慕星被吓得一颤,睁开眼睛看去,男人裹着浴巾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眼神深邃的看着她。
几缕湿润的墨色碎发垂在额前,发梢还坠着一小颗晶莹,棱角分明的脸庞带着浅浅笑意,赤裸的上半身有一颗颗的水珠滚落,顺着那弧度正好的八块腹肌往下,滑进腰间的白色浴巾……
慕星盯着男人咽了口口水,旋即一头钻进被子里,哭唧唧:完蛋了!她还记得!怎么办!
傅凌枭弯了弯唇,将小鸵鸟从被子里拽出来,抱在怀里明知故问:“怎么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