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双眼微睁:
“就因为我不肯去金婚宴,你就派人把他的双腿打断……”
她眼中涌出愕然之色,看着面前的男人、犹如看魔鬼般。
那不是畜生。
那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啊!
“宗政辰,那是人、是人!难道在你眼里,人命犹如草芥一般低贱,说杀就杀、说死就死吗!”
每个人都是父母的掌心宠,有血有肉,不是阿猫阿狗!
这个男人,再加上山寨烧死的少年,以及男人的淡薄冷漠,身为医生的秦野几乎要疯了:
“你这个疯子!你强行将自己的喜怒压在别人头上,一意孤行、手段狠辣,你不是人!”
玩弄权势。
仗势欺人。
跟那些以公谋私的贪官污吏有什么两样?
宗政辰扯开薄唇,胸腔内发出一道闷嗤声。
呵!
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在她眼里,他就是这般卑鄙无耻、这般丑陋不堪!
“要跟我这种残忍的疯子生活在一起,真是委屈王妃了。”他笑得鬼魅,墨眸中的风轻云淡,丝毫不在意人命生死。
秦野气疯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还有二十六天,但我一刻都不想再在这里呆着了,你不是不希望我出府吗?好,那我就待上二十六天,我哪都不去!”
话落,冷冷拂袖,转身便走。
“站住。”
秦野不闻。
男人眯眼,陡然抬手,掀去一道雄厚的内力,重重的将门摔上。
嘭!
巨响。
肃冷空气。
身后,薄凉的冷声:
“既然还挂着辰王妃之名,便一日是本王的女人,自古以来,哪有女人能违抗夫君的命令?”
秦野忽然想笑。
呵。
以夫为天?
她来自21世纪,她不是萧知画那种只会围着男人转的女人!
“怎么?”她转过身去,冷视男人,“你要下达什么命令?要我杀人不成?”
她尖锐且带刺的怼他。
男人缓缓起身,踱步绕过桌案,颀长伟岸的身体缓步走向她,目光笔直的锁住她的眼:
“既然是本王的女人,便必须履行妻子的义务。”
秦野双眼微睁。
他的意思是……
看着男人越走越近,那高大的身体在光线的映照下,投下一片阴影,逐渐覆盖住她的脚,小腿、大腿、腰、胸、脸……
最后,全部盖住。
逆光的方向,男人那双眼似藏在暗夜里的孤狼,深邃、危险,叫嚣着撕扯猎物的饮血。
启唇,嗓音极沉:
“做好准备了?”
刹那,秦野只觉得脑子里警铃大作,转身就要跑。
一张苍劲的大掌忽然按住肩头。
她浑身一绷,察觉危险逼近,就要还手,却被男人握住双手,借力一推,身子被迫翻转着扑去。
“啊!”
扑摔在桌案上,撞翻一地的折子。
还未起身,一具沉重的身体便从背后压了下来。
“你干什么!”
秦野警惕的抓住桌沿,想要起身。
男人压下,“干你。”
“!!”
秦野瞪大双眼,挥手蹬腿的极力挣扎,“放开我!”
男人曲腿、稳稳按住她的双腿,捉住她的双手摁在桌面上,死死的控住了她。
“你放开我!”
秦野手脚不能动,登时慌的破口大骂,“宗政辰,你发春的话就去找萧知画,找我一个这么丑的女人,算什么本事!”
她的月事还没有过去。
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