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门口。
只见欧皓霆从里面走了出来!
紧接着出来的便是唐诗念。
“这是怎么了?订婚典礼不去参加,都跑到这儿来了?”欧皓霆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
看见欧皓霆和唐诗念的那一刻,林校妍也惊呆了。
“怎么会是你们?这不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为什么不能是我们?”欧皓霆浅浅地笑着,“实在不好意思,我和唐小姐现在的恋情不便公开,所以借着老陆的订婚典礼来叙叙旧,没想到被大家发现了。”
唐诗念低头羞涩地笑了笑。
“还希望大家帮忙保密才好,算是给我欧某人一个面子。”
“赵总呢?他去哪儿了!杜微蓝和赵总有私情!”林校妍怒吼着,她不相信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全都变了,“刚才杜微蓝那个慌张的样子,分明就是心里有鬼!”
唐诗念走了过来,“微蓝是我的闺蜜,她在这边是帮我们把风呢,她心里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是你心里一定有鬼!”
林校妍吓得退了一步。
“你刚才说什么微蓝和赵总有私情?你今天订婚典礼哎,你怎么知道他们有私情的,又是怎么知道他们会趁着今天私会,又怎么知道他们就在这个房间里的?”
林校妍吓得接连后退。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场所谓的私会是你自己安排的吧?!我家微蓝不想喝酒,非要逼着她喝酒,喝完她就有点儿不舒服,那酒里莫非下了东西?”
唐诗念指了指桌子上的杯子,“那是我家微蓝的杯子,要不要现在拿去检测,看看里面的酒里到底有没有不干不净的东西!”
林校妍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唐诗念可没有那么容易就放过林校妍,“男人和女人,有几个初恋到白头,结婚之前,谁没有过几个前任,没错,陆总和我家微蓝的确是有过一段感情。那你呢?你在国外就没有几个相好的?”
“你胡说!我没有!”林校妍下意识地看向了陆白焰。
唐诗念冷哼一声,“咱们都是越城的,林小姐,关于你那点子事,非要让我拿出来说吗?别以为这里是帝城,就没人知道!”
“唐诗念,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栽赃我?”林校妍终于知道反击了。
“栽赃?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我和皓霆在一起,陆总是他的好兄弟,其实我一开始就想说的,不过是因为觉得陆总这个人之前也有过不少相好的,你们两个也算是门当户对,半斤八两。
可是你一再揪着我家微蓝不放,先前逼着陆总和她解约,现在又搞出这样一出,想要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林校妍,这就是你不地道了吧?”
“念念……”杜微蓝不想把场面搞得太难看。
如果今天这件事发生了,那么事情就会闹大,她不想闹大,只想息事宁人。
唐诗念却丝毫没有理会,“你在国外找的那些金发碧眼的小哥哥,需要我一个个拎出来对峙吗?”
“你闭嘴!”
“我偏不!今天你惹到我的好姐妹了,我就不会放过你,林校妍,所有人都说你是海归,是大家闺秀,本来你维持自己的人设就好了,你有你的人设,别人也有别人的人设,可你偏要当众扒人家衣服,就别怕别人也扒你的衣服!”
林校妍被气得直跺脚,偏偏她还不敢拿唐诗念怎么样,“陆白焰!你就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这样挨欺负吗?”
“你不是我的未婚妻,订婚戒指还没有给你戴上,就不算。”
林校妍差点儿气得背过气去。
“你是真的不想跟我订婚了?!”
“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订婚,原本就是家族联姻,我当你是大家闺秀,不愿意和你掰扯,也不想下了你的面子,但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
林校妍当真是颜面尽失,拨开人群就跑了。
人们也四散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欧皓霆、唐诗念以及杜微蓝和陆白焰了。
“你没事吧?现在马上去医院。”陆白焰拉着杜微蓝就准备走,杜微蓝对那种药是过敏的!
杜微蓝却甩开了陆白焰的手,“我没事,喝的不多,已经吃过抗过敏的药了。”
欧皓霆和唐诗念面面相觑,还好他们来的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行了,还是先把赵总处理掉吧。”
唐诗念走过去,打开浴室的门,赵总就躺在里面,头上全是血迹。
陆白焰也吓了一跳,“这是……”
“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吗?林校妍给微蓝下了药,又提前安排了赵总过来,这个死猪一样的男人想要侵犯微蓝。还好微蓝反应快,拿起花瓶给了他一下。”
陆白焰想想都觉得后怕,如果杜微蓝多喝了一点儿酒,亦或是这赵总再强硬一点,那杜微蓝岂不是真的要**于这个胖子了?
“放心,他死不了,我看过了,血液已经凝固了,失血也不多,就是现在昏迷着,胖子嘛,身体不太好。”
欧皓霆走过来搂住了唐诗念的肩膀,“一会儿等宾客散了,再把他送去医院,别叫人看见了。”
唐诗念看了看陆白焰,又看了看杜微蓝,“你们两个趁着现在有什么话赶紧说。”
说着唐诗念挽住了欧皓霆的胳膊,“咱们两个去外面。”
两个人把卧室留给了陆白焰和杜微蓝。
他们看着彼此,竟然无言以对。
最后还是杜微蓝先开了口,“陆总,我之前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我是不可能同意给你做外室的。
你也看到了,林校妍今天这是要让我身败名裂的节奏。今天是这样,明天不知道还能发生什么,今天是林校妍,明天不知道又是谁,可能是你父亲,可能是你母亲,还可能是别人。”
陆白焰嗓子眼里难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陆总,看在我为你打过两个孩子的份儿上,就给我一条生路吧。”杜微蓝说的情真意切,“我爱过你,陆总,很爱很爱,但是我现在看清楚了,我们两个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