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坐在后方,此时眼睛半开半合如之前一般,旁边的荼靡一直注意着茧的状况,一但发现不对劲立马动手“弄”醒他。
站在前方的阿尔时不时就会转过头看一眼,荼靡想了一下开口对阿尔说:“阿尔你过来跟相公谈话。”
“好。”阿尔没有犹豫就同意了,转过身朝着后方走去,荼靡从凳子上面站起身来朝着前方走去,对于修狗的话,其实不需要操控它,它也会飞,只是需要控制方向的时候指挥一下就可以了。
阿尔坐到荼靡刚刚的位置,躺死在不远处的巴布大爷连忙朝着阿尔这里跑过来,一副狗腿子模样。
阿尔扭过头看着茧一脸倦意,随之开口说:“王,阿尔跟你交谈一下木界时候的事情吧。”
茧愣神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回复:“好啊。”
阿尔点点头随之开口说:
“在阿尔看来,之前万花谷与木界界主府开战里面有很多地方是说不通的,万花谷之前的谷主是有意让他的儿子去接近慕思雪。”
“根据之前的报道来看,风真弗已经快和慕思雪成为道侣了,他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傻得直接强迫慕思雪的,或者是他不听从他父亲的安排了。”
阿尔说完之后看了一下茧,发现茧的神情有所变化,已经没了之前的倦意,随之神色一喜继续开口道来:
“还有另一点的话,万花谷的人力物力都是不可能比界主府的强大,似乎有人帮助万花谷,在外面报道慕曜界主他是不治身亡了,但似乎他是被杀死的。”
“至于后面的慕思雪再次上位当界主了,看起来正常,但是里面不正常,有人暗中操手,那些天阿尔调查过了,慕思雪当界主之后只出面过了一次,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最近的木界很奇怪增加的进出木界的收费,现如今进城也得收费,而且收费还挺高的,这在木界来说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嗯,挺不正常的。”
茧点点头,之前是明白风鸣是故意对界主府发起战争的,只是没有想到后面似乎还有人在操控。
茧沉思了十几秒开口说道:
“我在风鸣的记忆里面看到了当初围攻…父亲的人,是魔刃的少教主还有一个只露出眼睛的黑衣人,只看出了她的眼睛是紫色的,是一个用剑的高手。”
“至于那个少教主并没有看到他的相貌,他戴着玉石做成的面具。”
“上一次水界皇都水界界主正是和那个黑衣人交手了,虽然没有看到他的尸体,但是可以确定他肯定是死了,正是被那黑衣人杀了。”
“他的好儿子在外面宣布水燃是因为心魔吞噬而死亡的,他估计是被心魔吞噬了,但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死的,是被杀死的。”
“这里面有魔刃的人插手了,照这样看来的话,他儿子是有预谋这样做的。”
阿尔听到茧的话脸色微微有所变化,之前和自己交手的黑衣人正是紫瞳而且也是剑道高手,实力非常的强悍,把所有的手段都用出了,她似乎用了一半甚至还少的力量,像是在害怕把自己杀了…
至于玉制面具的男子他自己要自爆的时候出手了,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至于这个事情阿尔是不想要告诉茧的,茧说完之后阿尔也没有接着说,低着头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人类真是复杂啊。”巴布大爷听完之后
不禁摇头感叹。
换是平时的茧肯定会开口吐槽他了,而如今茧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如何让自己清醒,阿尔看到昏昏欲睡茧想了一下就跟茧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一听到这个茧立马就来了精神。
阿尔也不知道说了多久,说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说上什么,后面巴布大爷这货过来插一手,说他跟三千后宫相遇的事情,茧刚听一下差点就睡觉了,阿尔连忙捂住巴布大爷的嘴巴。
最后在阿尔爆出自己最不愿意说的“黑历史”才把茧的瞌睡赶走,阿尔只能一边红着脸一边说,站在龙头处的荼靡听到阿尔的“黑历史”捂着轻笑。
到了第二天早上到了土界,荼靡驾驶修狗降落在巨大的屏障城市城门前,城门内的守卫仿佛知道茧他们要来,在阿尔带着茧来到城门前,门就开了。
开门入目是一个身影高大的木偶人背着兔子玩偶,阿尔荼靡之前都见过这“人”,木偶人张开嘴巴毫无感情波动说道:
“家主已经在等着你们了,极苦果也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阿尔和荼靡同时开口道谢,接着二人又十分默契转过头看着对方,二女嫣然一笑,迈开腿朝着几秒钟走去。
巴布大爷跟在阿尔的后背,十分好奇看着走在最前方的木偶人,他该不会也是药王吧……
角本一路上左看看右望望,他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城市里面,而且等下还会看到传闻中的土界界主,他居然是缚茧哥的叔叔!
而缚茧哥父亲之前是暗界界主,缚茧哥自己还是冥帝的传人,这样的身份太逆天了。
木偶人带着众人朝着城深处走去,越是深入四周的建筑和守卫数量越是稀少,多的只有树木和杂草。
角本更为好奇了,界主住的地方不应该是豪华的宫殿吗?这看起来就跟去深山老林里面的破木屋一样。
待穿过一处竹林,入目看到一处空地中间是一间非常标准的农家小院,小院朝右过去是一宽度只有四五米的小河,小河上是古朴的石桥。
河的对面是浓密的竹林,而河流转角处是一间凉亭,之中坐着一身穿云白长袍的男子,男子一手拿着书籍一手握着茶杯,看起来如文雅的书生。
木偶人出了竹林就停下的脚步,转过身看着荼靡众人,毫无情感波动说着:“接下来的路,你们自行前去。”
“多谢。”阿尔道谢一声,扶着茧朝着石桥走过去。
角本看着凉亭之中的男子被他的气质所给震住了,自己所向往的人就是这样的。
缚仁放下手中的书籍,抬起头看着前面不远处走过来的一行人,大部分的目光都落在茧的身上,一部分是在巴布大爷和角本的身上,接着把更多的目光落在荼靡的身上。
阿尔带着茧走到了茶桌面前,缚仁摆摆手示意他们随便坐,阿尔把茧放在旁边的靠椅上面。
说来也奇怪所有的都是石凳,而其中有一张带着靠背的木凳子格外的凸显。
阿尔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对面的缚仁快上一秒说道:“把他的情况说来听听。”
阿尔把自己明白都告诉的缚仁,荼靡坐在不远处瞥了一眼缚仁,缚仁感觉到了荼靡那像是不经意间的一撇,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荼靡看到缚仁露出了那一抹笑容,丝毫不慌,同样“返还”给缚仁。
缚仁在听完阿
尔的话之后不禁摇头,似在嘲讽和嫌弃说着:“也就只有他的事情那么多。”
说完以后从储物戒里面拿出一个木盘子,盘子里面装着十来颗拇指大小的绿色果实,这果实刚刚从储物戒里面出来的时候巴布大爷等人都闻到一股臭味,光是闻着就让人犯恶心。
阿尔一看连忙从盘子里面拿出一枚给茧服下,当然离不开荼靡过来帮茧用下巴嚼碎,这东西一被嚼碎之后传来让人难以忍受的苦味。
茧一瞬间来了精神朝着凉亭旁边的小河冲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喝上几口把口腔里面渣渣清洗了。
“效果那么好。”荼靡都不禁感慨一句。
这何止是清醒过来啊,把身体的“潜力”都给激发出来了。
“这点苦都吃不了,那怎么吃得下修炼路上的苦。”
缚仁看了一眼不断清洗口腔的茧,闭上眼睛摇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拿起手中的茶杯喝上一口。
不远处的茧可清楚听到了他的话,心里面不得吐槽一下,你管这个叫“这点苦”?这东西居然在你的定义里面还在苦的范畴之中?
茧也不知道在漱口清醒了多久,站起身来的时候整张脸都被水泡肿了,巴布大爷看到茧这模样指着他大笑着,荼靡同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茧看向阿尔的时候发现她没笑,朝着自己走过来轻声轻语询问自己有没有事,可把茧感动的,这才是真爱啊,他们都是假的…
缚仁放下手中的茶杯,将放在石桌上面的书籍拿起来,抬起头看向茧开口说:
“没事就带着盘子离开这里,扰我清净。”
“我就不走,我还要在这里住上十天半个月。”
茧一副地痞流氓样子,朝着缚仁走过去,对于他这一副寒冷,高高在上的模样让茧十分的不爽,当然只敢在心里面想想而已,嘴上说出来这个不可能滴。
“嗯?”缚仁眉头一皱,把手中的书籍再次放在桌子上面。
茧坐在缚仁对面的石凳上面,说:“有点事情想跟你说一下。”
缚仁看着茧并没有说话,茧本准备开口说,而不远处的巴布大爷却还在大声笑着,几次把茧的话给打断了,气得茧过去把巴布大爷扔进方源里面,管他是不是会被小颗粒偷袭了。
茧盯着缚仁,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语气严肃询问道:琇書網
“我想要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关于我自己的,母亲在怀我的时候迹象是不是双胞胎。”
缚仁听到茧问的问题,眉头比原来皱得深,站在茧后面的阿尔立马就想到了之前茧打电话过来,跟自己说了一些在那时候听起来很奇怪的话,原来是这样啊…
缚仁语气淡然说着:“这我怎么知道,要问就去问你死去的父亲。”
“认真一点,这个问题很严肃很重要。”茧颇为无奈。
“当初我一直在外,家里面的事情都不知道,回到家的时候才知道居然多了个人。”
茧面皮抽了抽,深深叹了一口气,把阿尔之前跟自己推理木界的事情说了一下,也把自己在土界看到的事情说了一下,生怕他不知道该把自己从风鸣的记忆里面知道的记忆说了一下。
“阿尔推测的是对的。”缚仁第一句话肯定了阿尔的推理,茧等人听到缚仁的肯定眉头紧锁,这样看来事情不简单了,关于到界级的事情,一旦发难整个冥界都会被牵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