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功绩?”
瞿啸爵好像有些生气,屈指在柳臻颃的额头上弹了下,倒是不重,就是突如其来,令她懵了下。
她素日里是被他娇宠惯了的,哪怕是如此,都下意识的捂着额头,杏眸瞪圆,娇嗔:“你竟然动手打我?咱们还没有结婚呢,你就朝我动手,你等着,我要去告状。”
此话一出,轮到瞿啸爵微怔。
他伸手重新将她扯回怀中,清隽的眉目染了些薄笑,似哄似叹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下:“你现在冤枉人可真是信手捏来,我刚刚那是打你么?”
“怎么不是。”
她嘴硬的哼唧:“你的手是不是落在我脸上了,如果这不算打的话,那算什么?”
“我只有手指碰到你了。”
“手指难道不算手的一部分?”她睨着他被胡搅蛮缠到不知该说什么的俊脸,双手交缠着圈住他的脖颈:“打人不打脸,你刚刚实在是太过分了。”
瞿啸爵算是看出来了,柳臻颃这是完全不准备讲道理,杏眸中毫不掩饰的荡漾着笑意和狡黠,如同夜空的星芒般,璀璨的很,令他心头软得一塌糊涂,只能从善如流的道歉:“都是我的错,瞿太太准备让我怎么赔偿你?”..
“替我接收艾德的赠送,再以你的名义赠与南城区。”
她回应的很快,很明显她闹刚刚那点子小脾气目的就是这个。
说得再明显些,就是柳臻颃担心瞿啸爵不愿答应,故意绕了个圈子。
但他……
依旧是不答应的。
甚至,他通身的气势都冷峻下来,下颚弧度紧绷,饶是面对她下意识流露出的爱意中都遮掩不住他眸底的抗拒,他的耐性让他循循善诱:“臻颃,这画是艾德先生无偿赠与你的,哪怕我作为你的未婚夫,也不能分,更不能抢你收回文物的功劳,只要你按照你的心思将画作赠给文物院,你肯定能获得类似于‘十佳青年企业家’的称号,你名下的产业肯定也会受国家扶持,到时候……”
“我难道现在没有受扶持?”
柳臻颃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瞿啸爵停顿了下。
别说之前,就单单是国运和龙脉的事情,柳臻颃便已经被老领导们当做是座上宾,别说是扶持了,只要她名下的企业没有触碰什么不可饶恕的律法,便会一路绿灯,谁敢拦一拦,都轮不到他出手,几位老领导都会直接剁掉对方的手。
瞿啸爵沉默了两秒,就睨见柳臻颃摊摊手:“看吧,我要这些功劳是没用的。”
“那也不行,不管这功劳是雪中送炭,还是锦上添花,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不能抢走。”
哪怕是他。
瞿啸爵将还想要说话的小女人搂进怀中,垂首在她额角上亲了亲:“臻颃,你是我订了婚的准瞿太太,我早已将所有财产和小金库都交给了你,所以你的和我的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只要你强大,便谁也不敢轻视我半分,恩?”
其实,柳臻颃想让瞿啸爵来代替他接收《历代帝王图》也是为了偷懒,她实在是没有功夫应对那些媒体,可既然他这么说……
她仰脸:“那我指定你做队长来护送文物归国,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