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宋浩文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他胸有成竹地对丹妮尔。赫本说:“灵猫公司最大的难关已经过去了。只是公司一直让你家里地员工代理,也不是个事。起码名不正言不顺地。要不这事我们就挑明了:董事长我来担着,你去兼任总经理,然后你再找一些人帮你做事情,你的主要工作还是在我这边,怎么样?”
丹妮尔。赫本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董事会变动这样地大事是不能一直隐瞒股民地。只是如此一来,我们跟谭峰就算正面扛上了。”
宋浩文轻蔑地笑道:“他一个被监视居住地中风老头,好比秋后的蚂蚱,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丹妮尔。赫本担心地说:“现在董事会里,谭家势力,除了谭老头子,再一个就是他的大儿子谭江,谭江快五十岁的人了,还是单身,夜夜换新娘,风流这一点是他老子的嫡传。据说谭江性格暴虐,一旦他知道是我们在背后搞的鬼,只怕要找我们拼命。”
宋浩文不以为然地说:“怎么着,他是想再来一次绑架还是谋杀呀?我就不信他还敢明火执仗地跟我们干?除非也要走他老子的路。不过,这事你提醒得对,你抽时间跟大家说一声,让大家小心为妙。我们战略上可以藐视敌人,但是战术上一定要重视起来,要让他们无懈可击。”
丹妮尔。赫本苦笑道:“你们华夏有句话,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直绷紧的弦,很容易断的呀。”
宋浩文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着,思考着说:“看来是得防着点。你去想法子弄来谭峰家人的相片,最好是全家照,我要记在脑海中。”
丹妮尔。赫本答应一声,马上出去安排人办理了。
听说宋浩文回来后,下午,先是钟永东过来看他,跟他说了集团里的一些大事,之后,又是他女儿钟丽姿过来,跟他汇报了飞龙公司目前的运营情况。
宋浩文虽然兼着五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和总经理,实际上大事都是钟永东在管着,日常事务基本上是由公司的常务副总在处理,真正接触多的,就是飞龙公司,因为是钟丽姿和田娜娜在具体负责,因此,他对飞龙公司还是非常了解的。
目前对五家上市公司的掌控,除了飞龙公司,其他四家,宋浩文基本上处于不问事的状态,这跟他当初刚接手东城时,信誓旦旦要尽快改组五家上市公司领导层的初衷,相距甚远。
宋浩文跟钟丽姿交谈时就说到了这个问题。她说,你现在手上没有多少可用之人,你换上其他不熟悉的人上去,只怕会影响公司的发展。为今之计,你还是继续把好财务关,这一关管好了,隐患就消除了一大半,此外,要加大查处公司领导层的贪污腐败等问题,对举报之人不管其出于什么目的,只要证据确凿,都要给予重奖。
宋浩文对钟丽姿的建议非常赞同,那四家上市公司现在还不是大动人事的最佳时机。“丽姿,你们公司最近投放市场的几部影视作品反响如何?”
钟丽姿列举了诸如电影票房、电视收视率和电视广告收入等方面的一大堆数据,宋浩文因为没有对比,也判断不出好坏,只能听着她下结论。他听了结论之后,感觉不错,就鼓励她继续努力。
钟丽姿走了没有多久,田娜娜也过来了,她虽然在飞龙公司担任着副总经理,实际上大半时间还是在港岛音乐工作室,最近工作室推出的一系列粤语歌曲十分流行,这跟她的努力是有直接关系的。
田娜娜一过来,就问她伯母的身体得了什么病,好了没有。宋浩文这次回京城也没有到田语汐家,对于田语汐妈妈的病情,也是在电话里听田语汐讲的,了解的情况估计还没有田娜娜多。但是她既然这样问了,他也只好把自己听说的情况告诉她。
田娜娜听了之后,感觉姐姐没有对她隐瞒什么,也就放了心,她看着宋浩文似笑非笑地说:“听说你这次给冰儿专门写了一首歌,叫什么《不怕不怕》,之前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你什么时候跟她好上的?”
宋浩文辩解说:“你胡说什么?我跟她一直不是走得很亲近,这次要不是她主动求我给她写首歌,我也不会帮她。”
田娜娜绕过办公桌,来到坐在老板椅上的宋浩文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地问:“你有没有跟她睡啊?”
宋浩文吓了一大跳,脸唰地红了:“你怎么能这样乱想?她可是我的老部下哎!”
田娜娜嘻嘻笑道:“所谓潜规则,不都是潜的身边人吗?就像导演、制片人潜女演员,音乐总监潜女歌手。看你这大惊小怪的。”
宋浩文盯着田娜娜狡笑的脸,问:“你怎么能把我想得那么坏?我给人家写一首歌就要去潜人家,那我问你,我给你写了不下十首歌了吧,我潜过你没有?”
田娜娜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说:“这不好比的。我跟你是有感情基础的,你跟她就是一个交易。虽然你只为她写了一首歌,可是你却很有可能将她推上一线歌手的宝座,这可是千万歌手梦寐以求、价值百万的事,你真的就一点不需要回报吗?她若是不主动将身体送给你睡,她好意思接受你的作品吗?”
宋浩文一下子愣住了,田娜娜说的是人之常情。难怪有那么多女演员哭着喊着求导演睡。导演找一只鸡,少到几十多则上千,就能解决生理问题,可要是被一个女演员拖下水,给她带来的可不是几十上千的收入,而是百万千万甚至上亿的收益。
尽管有大导演的老婆,面对围攻她丑老公的众多为了上位不顾廉耻的女演员,无奈地说,我家是男的,睡了不吃亏。其实她老公吃不吃亏,最后得看那些女演员的目的达到了没有,若是没有达到,她老公就得做好对簿公堂、身败名裂的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