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浩文突然想到了一个大事:“悦冰,我这两天忙昏了头,忘了问你了。我记得我们开业庆典的媒体记者名单上不是有顾紫薇的名字吗,怎么她没有过来?”
杨悦冰盯着宋浩文说:“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你不是一直跟她联系地吗?我之前跟她联系过,她说身体不舒服,不能来。”
宋浩文感觉头皮有些发麻,感觉自己大意了,请顾紫薇到场,应该是他亲自出面才行。公司出面只是场面上地事,何况她和杨悦冰之间还因为他有了一点隔阂。而他偏偏忘记了这一个重要环节,更要命的是,事后这几天,他都一直没有跟她联系打声招呼,她不生气才有鬼呢。
“这个……这几天忙得把这事忘了,回头我得通个电话,跟她道歉一下。”
杨悦冰吐了一下舌头,对那仁花做了个鬼脸,心中有些小得意。那仁花不知道她和顾紫薇地过节,一时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微笑了一下,算是对杨悦冰地回应。
早餐后,心情有些沉重地宋浩文再也无心在鹏城多加耽搁,跟那仁花分开后,催着杨悦冰送他过关。杨悦冰笑道:“你不必想得太多,顾紫薇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孩子,她可是正宗的军人家庭出身,身上有着男孩子的英气的。这几天你忙得脚后跟踢屁股,公司的事情千头万绪,她应该会理解的。回头你跟她通话时,多说几句软话,一切都OK了。”
宋浩文苦笑了一下:“这事换了你,你会怎样?”
杨悦冰嘻嘻笑道:“换了我,那可不行。我是小女子,心胸没那么开阔,会不理你了。”
宋浩文心里一揪,盯着杨悦冰,说:“我还以为你的心胸比她要开阔呢。”
杨悦冰扭头对宋浩文微微一笑,说:“不要干扰本姑娘开车!”
宋浩文只好闭上了嘴不说话。
到了海关前,杨悦冰要下车,他制止了,但还是弯腰接受了她的一个小小拥抱。通关后,接到他电话的风间美姬早已将车停在了关前广场上,他一出关,就被接上了汽车。
在车上,宋浩文问了家里的情况,风间美姬笑着说:“目前家里一切正常,公司里也没有大事。”
宋浩文又问:“我不在家,你们师姐妹几个练功还正常吗?”
风间美姬说:“这事我一直抓得很紧,师妹们也很自觉,没有偷懒的。”
宋浩文宽慰地笑道:“这就好。练功是一件很枯燥的事,需要常年累月地去反复练习同一套动作,不像学习文化,可以通过不同等级的题目计算,水平可以很明显地得到提升。
风间美姬点头说:“自从走上从武这条路,就注定要吃这样的苦,这是没有什么捷径可走的。一份汗水,一份收获。这些我们都是知道的。”
宋浩文心说:自己练功如果需要像她们这样辛苦,他恐怕早就放弃了,决不可能坚持到现在。他内心里,还是对自己的这些弟子心生敬意的,就这份能吃苦耐劳的决心,就不是他能扛得下来,更何况她们还都是貌美如花的姑娘。
宋浩文并没有回家,而是先到了集团办公室,看到她回来的苏琪急忙迎了上来,问田语汐什么时候回来。她这个秘书,由于刚刚接手,两眼一抹黑,别说是大事,就是最小的事,她也不敢做主,可把她憋坏了。她现在日思夜想的就是田语汐快回来。当她听到田语汐还得再过几天才能回来,脸上顿时愁云密布。
宋浩文看到苏琪的表情,安慰道:“你不会处理的事情就先放着,等田总回来处理好了。用不着那么着急。”
苏琪噘了一下嘴,说:“可是有些急件都被我耽搁好几天了。”
宋浩文同情地看着苏琪,说:“要不,你把那些最着急的文件拿给我看看,我要是能处理的,我帮着处理一下。”她当即欢天喜地去取急件了。
宋浩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丹妮尔。赫本看到他回来,高兴地跟了过来,抱着他就亲了一口,不料这时苏琪刚刚拿了文件过来,看到这个情景,脸顿时变成了红苹果。丹妮尔。赫本虽然也觉得有些尴尬,但她故做镇定,对宋浩文说:“你先忙,我回去了。”走之前,对苏琪微微一笑。
虽然这事始终都是丹妮尔。赫本主动,但是宋浩文没有坚决制止,也是让他汗颜的地方,他干咳一声,让傻愣着的苏琪将文件递上来,装做没事人事的翻看起来。苏琪放下文件后,说一声:“我先回办公室。”转身走了。
宋浩文花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将苏琪送过来的急件看完,除了几个必须要田语汐亲自处理的文件外,其余的他都帮着批了。他叫来苏琪,将所有文件都还给了她。
苏琪接过文件正要离开,宋浩文喊住了她,让她坐到沙发上,问她和她妈妈是否适应工作。她说,她妈妈还好,她妈妈做的事并不复杂,很快就适应了,只是她到现在还摸不着头绪,不知道怎么做好工作。宋浩文劝她,不要着急,慢慢来适应,最主要的是听田总的话,把田总布置的工作统统做好。她答应道,她一定努力去做,力争做到让田总满意。
宋浩文又跟苏琪说:“以你和你妈的职务,集团还不能配专职保镖,汽车也得用你们自己的,但是安全这两个字绝对不能放松。我建议你和你妈这段时间都忍着,不要到街上逛,需要买菜什么的,就让保姆去做。等局势稳定下来再说。”
苏琪当即答应下来。
待苏琪走后,宋浩文将丹妮尔。赫本叫了进来,询问各公司的经营情况。她说,目前看来,一切正常,就是刚刚收购下来的灵猫公司的情况也开始好转。该公司先是经历董事会人员调整,接着又发生了绑架大案,让股民对该公司的信心一度大跌。如今风波过后,股民看到公司经营正常,又慢慢恢复了信心,只是一时之间还难以恢复到原先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