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木婉清用十分复杂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彦祖。
“你是第一个看到我容貌的男人。”
“嗯?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彦祖一副莫名的问道。
虽然熟知剧情的他知道眼前这清冷美人木婉清发过毒誓,只要第一眼看到她容貌的男人,要么杀了对方,要么就嫁给对方。
而刚才彦祖出手解救于她,再加上彦祖表现出来的身手又这么厉害。
所以就算是她木婉清恩将仇报,转身就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出手,她也没有哪个实力。
面色十分复杂和纠结的木婉清直接开口说道:“我发过毒誓,凡是第一个看过我容貌的男人,要么我杀了他,要么就嫁给他。”
“你刚才救了我,武功也比我高,所以于情于理我也不能直接对你出手,而且我也应该杀不了你。”
“既然杀不了你,那么我只能嫁给你了,现在我问你,你可愿意娶我?”木婉清说完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彦祖看。
而听到木婉清说得如此直白,哪怕是熟知剧情的彦祖心中也不由得一阵腻歪。
“要是每一个女主和美女都能够像木婉清这样多好,这样我也就不用费什么心机,直接掀了对方的黑丝盖头,白丝盖头不就直接可以进入正题办正事了么!”
彦祖心中一番感慨,然后脸色一正很是爽快的说道。
“姑娘你生得这般好看,能够给娶你,自然是我荣幸。”
听到彦祖同意,木婉清顿时也松了一口气,然后下一秒她立马就变得有些扭捏和害羞起来。
“夫君我叫木婉清。”
虽说之前的时候木婉清说得十分爽快大胆,但现在彦祖同意之后,她就直接变得扭捏了。
不过作为老司机的彦祖却是直接将其拥入怀中,并一副深情的模样说道:“娘子,我们先去你住处看看吧。”
当天晚上,秉承着快刀斩乱麻,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心态,彦祖直接就在木婉清的小院和其完成了洞房花烛夜,让木婉清变成了他在这世界的第一个女人。
而在连续温存了两天后,处理完丧事的钟灵还有其母甘宝宝也顺路到来。
“木姐姐,彦大哥你们……”看着木婉清跟着彦祖一起走出房间,钟灵这小丫头心中一阵惊讶。
“钟灵你和伯母这是准备去哪?”彦祖并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直接问道。
“我和娘准备去大理国都。”
果然和彦祖猜测的一样,处理完钟万仇丧事的甘宝宝这是打算带着钟灵去大理找段正淳认亲去了。
“那真是巧了,我和婉清也正打算去大理国都一趟。”
一旁的木婉清听到彦祖的提议,虽然有些惊讶,但已经被调教得夫唱妇随的她并没有提出任何的疑问。
一天后,彦祖一行四人就来到了大理国都。
来到大理国都的当天,作为王爷的段正淳正将段誉的老妈刀白凤迎接回了王府。
得到这个消息的甘宝宝心情瞬间就不爽了,同时也做好了夜闯段王府的准备。
而和甘宝宝同样想法的还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木婉清的老妈秦红棉。
当天晚上,秦红棉就找到了住在客栈里的木婉清。
“娘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在不来,你都要被那个混蛋小子给拐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秦红棉已经在暗中探知了木婉清的最近的情况,甚至在来之前她已经和彦祖暗中约见了一面。
她现在心情不好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自己被彦祖的强大实力给碾压了。
很快一番无奈的抱怨之后,秦红棉就对木婉清说出了找她的目的。
于是两人立马就偷偷的前往了段王府。
而在另一边,段王府刀白凤居住的房间内,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是何人?居然敢擅闯王府。”虽然被陌生人闯入房间,但刀白凤却异常的冷静。
“刀白凤,如果你不想段誉的身世被曝光,影响到他继承大理国皇位的前程,就别说话,然后乖乖的跟我走。”
来人的不是别人,正是准备破坏剧情的彦祖。
在原本剧情中,段誉的身世最后是被曝光了。
所以他打算直接将知晓段誉真相的唯一人员刀白凤给搞定。
而搞定刀白凤的办法有两种。
一种是直接将其给杀了,一了百了,让其将秘密带去地狱。
另外一种就是把刀白凤带离这个世界,这样等他离开的时候那段誉的身世也就不会在被人知晓了。
而彦祖并不是喜欢滥杀无辜,特别是眼前的刀白凤还是个成熟的美妇人,所以他打算选择后者。
听着彦祖的这番言论,刀白凤眼神中无比的震惊,不过她并没有立马承认。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刀白凤,别以为你当年为了报复段正淳找了一个又脏又臭的乞丐睡了一觉就没人知晓了,如果你不想段誉的身世立马被段正淳知晓,最好乖乖的跟我离开。”
见彦祖说得如此直白,刀白凤这才放弃了:“你想要做什么?”
“这里不方便多说,你乖乖跟我走就是了。”
“别反抗!”彦祖话音一落,瞬间念力发动,直接就将刀白凤裹挟着飞出了段王府。
由于是晚上,刀白凤住的地方又十分的幽静,而彦祖的念力飞行起来无声无息,根本不像平常轻功那般还需要借力。
他是直接就拔地而起,不到片刻刀白凤就被彦祖带离大理国都,然后直奔南边飞去。
之前他准备来找刀白凤的时候就给木婉清留下了一封信在客栈。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那就是告诉她自己有急事要去一趟江南。
现如今木婉清都已经被彦祖给吃干抹净了,原本在剧情中给她下套的段延庆也之前已经被彦祖提前给打回了西夏。
所以在搞定了大理这边的刀白凤之后,江南也就成了他下一个目标。
千米高空之上,经过连续几个小时的飞行,被彦祖搂着的刀白凤早已经没有了原本的云澹风轻,而是被狂风吹得披头散发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