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院长,你……我……”
“什么都不用说。”
马院长不给黄海任何开口的机会,厉声说道:“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
说完,马院长毕恭毕敬的走到谢雯跟前,谄笑道:“谢总,这样的处理您满意吗?”
“这个你不用问我。”
谢雯一指姜涛说道:“你问他,他才是当事人,他满意我就满意;他不满意,你这个院长也不用干了,我们谢家每年花几百万养着你这个院长,可不是让你把医院管理得乌烟瘴气!”
谢家!
日狗了!
原来眼前这个美女就是传说中的谢家大小姐!
黄海瞬间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打、被开除了,这一家私人医院本来就是谢家独资。
说白了,眼前这个美女才是自己的真正老板!
马院长看向姜涛,见他衣着平平无奇,而自己的金主居然对他礼遇有佳,心中更是大惊,和黄海一般所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让谢总看重的人又岂能是白丁!td,黄海这小子给我踩这样一个惊雷!”
他赶紧小跑到姜涛身边,抹去一头的冷汗,小心翼翼说道:“姜先生,谢总电话里已经和我说了整个事情始末,是我疏于管教,出了黄海这样一个败类!
您一句话,要开除他我现在就开除他,要他坐牢我马上就将他移交给公安机关,我绝不袒护,他这样失德医生就应该接受相应的惩教!”
扑通!
黄海此时顾不得任何颜面,一下子就跪在了姜涛面前,苦苦哀求。
“姜先生,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上有八十岁的奶奶,下有……有刚会走的孩子,我是一家八口的顶梁柱,我不能坐牢,不能没了这一份工作。”
黄海尽量把自己说得有多惨就有多惨,根本就不顾自己都还没结婚,哪里来的孩子。
“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一个屁,把我放了吧!”
“从今以后,我一定做一个德艺双馨的医生!”
姜涛不为所动,别看黄海现在惨,可刚刚自己要不是有谢雯仗义执言,自己母子只会比他更惨!
“给你机会,谁给那些曾经被你敲诈得家破人亡的病人机会!”
姜涛对着马院长说道:“移交给公安机关吧,让他们严查,他曾经敲诈过多少病人家属的钱,全部归还!”
马院长回头向谢雯看去。
“不用看我,姜先生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是……是。”
真的移交公安机关!
黄海顿感天旋地转,欺诈三千以上就可以立案,自己曾经敲诈了多少病人、多少金额,自己都不记得了,只会是三千的十倍不止!
完蛋了!
最少都是三年起步了!
自己的职业生涯完了,人生也切底完蛋了!
一想到此,急火攻心,眼前一黑,黄海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姜涛跟前。
……
病房外,透过窗户看着老妈输液之后安详睡过去以后,姜涛对着身旁的谢雯深深鞠躬说道:“谢小姐,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
“这算不了什么,这家医院本来就我家开的,反过来我要谢谢你才对,揪出了黄海这样的无良医生,否则医院的名声都被他搞坏了!”
“不、不……”
姜涛连连摆手:“总之,这是我欠您一个人情,以后但凡有所差遣,我一定倾尽全力帮您办好!”
说着这话,姜涛心里有点虚,想道:“她如此家势,要钱有钱、要人有人,那里用得着我这样的小人物。”
“当真?”
谢雯嫣然一笑说道:“现在我可能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啊?”
“怎么,你刚刚才说过的话就算数了?”
“不……不是。”
姜涛赶紧拍着胸口说道:“谢小姐,什么事你只管说,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一定帮你办了。”
“不用上刀山,也不用下火海。”
谢雯笑说道:“我就希望你能逗我爷爷开心就可以了。”
“啊?!”
“我爷爷最近遇到了一点闹心事,导致高血压的老毛病犯了,现在就住在我们医院这里治疗,只是血压一直都没有稳定下来,医生说了他这是心病,只要能让他敞开心怀才能痊愈。”
姜涛为难的挠头说道:“那个……谢小姐,我这个人挺闷的,不会相声也不会讲笑话,我怎么逗你爷爷开心?”
扑哧!
谢雯见他窘迫的样子,一下子笑了出来。
“我爷爷不喜欢听相声也不听笑话,他老人家平时最喜欢就是玩收藏。”
“我看你鉴宝本事很了不起,如果能帮我寻得一两件稀世珍品送给他,他一定很开心,可以不药而愈。”
“你放心,这个买的时候要多少钱我来付。”
经历过宣德宝石红碗的事情,姜涛对自己现在的鉴宝能力绝对是有自信。
“谢小姐,鉴宝不成问题。”
“不过这些年收藏大热,稀世珍品不是在博物馆就是已经被民间名家收藏,这样的好物件可不好找。”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散了消息出去,估计很快就会有卖家上门,只不过我对收藏的事情一窍不通,到时候要你帮我把把关。”
“好,到时候您给我电话,我一定不会让您上当受骗。”
“嗯。”
正事一说完,两人反而相对无言了。
“那……那么没别的事,我先在了。”
“好。”
姜涛转身才是走出几步。
“等等!”
谢雯赶紧追过去,喊道:“你还没留电话给我呢!”
她追得着急,脚下又是八厘米的细跟,一个失滑,整个人就向前扑了出去。
“小心!”
姜涛听到她声音,转好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芊芊细腰。
此时谢雯呈45度后扬,姜涛整个人向前倾斜,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她那饱满的双峰之上。
霎那间,姜涛的眼睛中充满了震惊之色。
不是因为双峰中间那一道深邃不见底的事业线,而是那条沟沟夹着一枚玉佩。
那个玉佩他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