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情报。”虞澜果断地说道:“在不经意间让她拿到些情报,看看后续会不会有什么动静”
按照虞澜的这个说法,谢诗雯的身份的真假反而不重要了,即便是假的,我们也不会吃亏。
我对虞澜悄悄的竖起大拇指:“牛逼。”
我想了想,轻声说道:“我明天白天联系师傅,我们分头行动。至于情报的事儿,先放放吧,过于着急,她难免生疑。”
说着,我从怀里又掏出一张辟邪符,贴在了镇邪瓶上,这才算是万无一失。
毕竟,谢诗雯的本事我是领教过的,如果她真的在背后捅刀子,我未必能防得住。
哎,生活生生把一个道士逼成了间谍。
一切看似尘埃落定,可我自己知道,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我迫不及待的联系师傅,师傅在电话那头记下谢诗雯给出的地址,允诺即刻派人查验真假。
我反复犹豫,要不要把玄虎的情况告诉师傅,但始终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那一场灭门之战后,死的死,走的走,这一群老哥们儿里,只剩下玄虎和师傅。从某种角度说,他俩确实有些相依为命的味道。
然而,我的犹豫并没有逃过师傅的耳朵,师傅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
“没有。”我果断的回应道。
“没有?”师傅质疑地问道:“你说话可从来不会这么吞吞吐吐啊。”
“是难言之隐?”师傅疑惑了问了一句,又低声问道:“是不是虞澜怀孕了?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孩子抱回来,我给你养。”
“哎呀。”尴尬让我的声调不自觉的升高了一些,我赶紧把声音压了下里,低声说说道:“您别乱说,我俩什么都没干。”
师傅在电话那头嗤嗤的笑了起来:“你都这么大了,有的事我就不嘱咐你了。”
“玄虎在你那过的还习惯吗?”师傅慢悠悠地说道。
嘿!这问题我还真不会回答了,天天给自己关房间里,这算习惯吗?
“他在道观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反常?”我试探性地问道。
师傅想都没想,直言道:“他在家的时候,一直都是那样啊,能有什么反常?”
话到了嘴边,让我生生咽下去了,赶紧岔开话题,回应道:“我估计他是有点水土不服,这几天状态不是特别好。”
师傅笑呵呵地说道:“那不还有虞澜吗?你让虞澜扎他几针,啥病都没了。”
“是不是真没别的事儿了?要是没事了,我可要挂电话了,今天还有法会呢。”师傅又问了一句。
我忙不迭地回应道:“没事了,您快去忙吧。”
挂断电话,我长呼一口气。多亏我嘴里还有个把门的,没把玄虎的事儿说出去。假如现在和师傅说了,那从现在一直到玄虎仙逝,这段时间对师傅都是折磨。
以师傅的道心和修为,是可以接受并衷心祝贺玄虎仙逝,但这不意味着他心里可以毫无波澜,我不想让他心里承受更大的痛苦。
我攥着电话,默默的叹了口气,刚想说点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
虞澜一拉开门,走进来一个人。这人,正是玄虎!
我赶紧走了过去,紧张地问道:“您这一阵在屋里干嘛呢?”
“你觉得我会说吗?”玄虎慢悠悠地说道:“我这不好模好样的出来了吗?干啥那么紧张?”
这时,我发现玄虎的脸上呈一种菜色,看起来像是营养不良所致。
我心中轻叹一声:这么多长时间水米未进,他这个状态一点都不奇怪。
“咱们今天出去吃点好的吧。”我回头看看虞澜,说道:“我请客,你俩挑地方。”
虞澜笑了笑,刚要说话,却被玄虎先行开口打断:“不过年也不过节的,吃什么好的?浪费。”
“您这一阵什么都不吃,您现在出来了,肯定要带您吃点好的啊。”我认真地说道。
玄虎笑了笑:“扯淡。这叫辟谷,你觉得对我来说,辟谷很难吗?”
“那倒不是。”我笑了笑,刚要往下说,可马上觉察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