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李婆婆嘴里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怪叫,两个眼白迅速上翻,整个人像是摸了电门一样,在原地疯狂的抽搐着。
虞澜赶紧从怀里掏出个手绢,放在她口中,怕她咬了舌头。这李婆婆抽搐了没几下,竟然在台上脱起了裤子,不但如此,她把裤子褪到腿弯处,便围着擂台大声喊叫。
台下的人一个个伸直了脖子,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紧盯着台上的李婆子,稍有点底线的,直接把头转了过去,几个带孩子看热闹的,顺势把孩子眼睛挡住,自己兴致勃勃的看着台上。
虞澜从怀里掏出针灸所用的银针,麻利的扎在李婆婆身上,片刻之内,李婆婆没了动静,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虞澜站起身子,将银针收了起来,说道:“放心吧,只是暂时的让她镇静一会。”
我转过头,瞪着皮考斯,冷冷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治好了?你这怎么解释?”
“你一个洋鬼子,靠这种卑劣的手段祸害老百姓,你还有良心么?你以为我们还是几十年前的样子吗?只能任你这洋人欺负吗?亏他们拿你当神明一样的存在,你配么?”我厉声喝道。
皮考斯看着李婆子,慌张之色显露于脸上,大声说道:“妖术!这女人会妖术!我明明已经把人治好了,他们又把李婆婆害成这样了!”
“放你妈屁!”我实在忍不住了,大声说道:“你好歹是个宗教,怎么一点底线都没有呢?这是条人命!”
皮考斯两手一摊,对着害人,还血口喷人。”
我万万没想到,皮考斯竟然能反咬一口,愣是用倒打一耙的方式,把我俩变成了罪人。
“妖人!”
“牛鼻子老道,害人不浅。”
……
台下的叫骂声越来越大,虞澜对着他们大声的解释着来龙去脉,可这些群情激奋的人,根本听不进去虞澜到底在讲什么。
即便是虞澜声嘶力竭到脖子根通红,可在他们面前依然显得苍白无力,不夸张的说,要不是这擂台太小,恐怕他们已经冲上来了。
这场混乱随着一个人走上擂台,才慢慢的平息下去,这人便是刘会长。
刘会长站在我和皮考斯中间,对着台下点点头,说道:“方才,我在台下看的一清二楚,确实是这两个人把李婆婆弄出了毛病,这是毋庸置疑的,你们不光斗法输了,还有赔偿李婆婆的医药费……”
“你他妈睁眼睛说瞎话!”我怒目瞪着刘会长,不客气的打断了他:“你知不知道你骨子里淌的是什么血?胳膊肘往外拐,你跟汉奸有什么区别?”
刘会长听完不愠不恼,面带笑意地说道:“如果你坚持这么说,我不介意告你个侮辱诽谤;其次,我骨子里是什么血,我很清楚,用不着你指指点点,最后……”
刘会长故意拉了个长音,脸色突变,问道:“最后,我想问问你,你这是不是恼羞成怒?”
我真想一个大嘴巴子抽死他,说的都是什么王八犊子话。
皮考斯得意洋洋地说道:“学艺不精,就回去多学学,别出来丢人现眼,我都替你磕碜!”
“兑现你的承诺吧,撕掉你的主神画像。”皮考斯蓝色的瞳孔里,露出一阵贼光。
刘会长和皮考斯二人的一唱一和,把台下围观群众的情绪再一次挑拨起来。
一个个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便是如此!
我看着他们愤怒的表情,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愚民!”
“怎么着?你们还想造反啊?”齐镇长拎着拐棍,在人群中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