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沸羊羊见了你都得递根烟

卧槽!

究极反转,惊天大瓜呀!

打赏了一件半步圣器,结果勾栏娘子没看上恩客,还让恩客把初夜权让给他的死对头?真就舔狗不得好死呗?

众人纷纷拿出花生、啤酒、矿泉水,准备吃瓜。

年度最佳言情剧啊!

这可比什么三天骄争霸,有趣多了!

听到宁媚的话。

宁秀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咬牙切齿地盯着宁墨:“你这狗叛逆,给媚儿灌了什么迷魂汤,蛊惑了她的心智?”

嗯。

没错,即便到了现在,他也没觉得宁媚是个绿茶:谁让宁凡给他安排的人设,是一条爱而不得的痴情舔狗呢?

宁秀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为人处事也十分正常,独独到了宁媚这儿,就成了个笨蛋…

舔狗怎么可能会怀疑女神的纯洁呢?

一定是宁墨这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用了什么下作手段!千错万错,都是宁墨的错,女神,是永远不会错的!

“噗。”

望着痴情不改,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宁秀公子,宁墨扶额无语道:“我亲爱的好弟弟啊,求你别犯傻了好吗?”

“我魔道功法主杀。”

“论蛊惑人心的手段,你妖族才是第一,何况你那双扶离之眼,能看破世间虚妄,我用没用手段你不知道?”

“承认吧,我的傻三弟,这表子就是爱我,她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的,懂吗?她甚至想给我当狗啊!哈哈哈!”

“你的女神,想给我当狗啊,蠢货!”

张扬、傲慢、狂妄。

毫不掩饰的目中无人、悖逆无道、放浪形骸。

此刻,在场宾客,无一不对宁墨…心生胆寒。

这个角色,当真是被宁凡塑造的…惟妙惟肖。

仿佛…

他天生就是一个的魔!

事实上。

宁墨确实是宁凡最钟意的一个分身。

从万世魔骨、祖魔血,到安排剧本,再到丰满人设及背景故事,宁凡在他身上倾注的心血和精力,是最多的…

给他设计的剧情,也是最好的。

如果说其他分身,只是宁凡用来升级的工具。

那么宁墨,便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二个宁凡!

他是宁凡的阴暗面,亦是宁凡的眼。

他。

只有他。

宁凡也只会用它,来看遍这个世界…

我本是魔!

然后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是剧本,宁凡目前也没设计什么主角打脸反派的剧情,所以,宁秀自然是要低头的。

“媚…媚儿,你…你真的那么爱他吗?”

不过,宁秀依旧不死心,又朝宁媚问道:“他有我对你好吗?他根本不爱你,纯粹就是搀你的身子而已啊!”

“别说了,三哥。”

宁媚摆了摆手,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宁墨:“那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不怪墨哥了,你们也该释怀了。”

“再说,墨哥尊为嫡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能馋我的身子,那是我的荣幸,当年的事,错在我,只要墨哥喜欢,我这蒲柳之身,献他玩弄又何妨?”

妈的。

瞧着满眼一往情深的宁媚。

众人竟生出一种“眼前人乃痴情人”的荒唐错觉…

有一说一。

这妖女真是太会演了!

我愿称她为最会!

“那他刚刚还骂你是表子呢?”

宁秀做着最后的努力,妄图宁媚能迷途知返。

然而…

“墨哥说的没错的…”

宁媚却一脸一本正经道:“媚儿…媚儿本来就是表子呀,墨哥说媚儿是什么,媚儿就是什么,都听墨哥的!”

好舔!

众人不禁暗暗朝宁媚竖起大拇指,又好气又好笑:原来在常人眼里高不可攀的女神,也是一只优秀且卑微的…

小舔狗!

宁秀悲愤不已,但还是选择了祝福:

“那…那好吧…媚儿你…注意安全。”

说完。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瞪了宁墨一眼:

“别让我发现你辜负了媚儿,否则,绝饶不了你!”

随后颓唐地转过身,默默离开会场。

他的背影,是那样的孤独…一个人。

见状,太素红衣赶忙跟上:她并没有瞧不起宁秀。

舔狗怎么了?

舔狗这个词出现之前,爱一个人叫深情。

况且哪个女子,不喜欢一个专情的男人?

宁秀要天赋有天赋,要背景有背景,只不过是爱宁媚爱的太深罢了,有什么好瞧不起的?她喜欢还来不及呢!

当然,太素红衣个人的意愿,并不能代表大众。

宁秀走后。

宁墨便搂着宁媚香肩,大摇大摆地上了阁楼。

宁道则从始至终的淡然,安安静静地品着茶。

他的人设,是三兄弟中,最沉稳的一个:这点跟易冰清有点像: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气静神凝。

众人摇头失笑:宁秀舔宁媚,宁媚舔宁墨,宁墨又是个疯子…感情这宁家四兄妹里头,就宁道一个正常人啊?

“呼…唔…墨哥…”

这时。

宁媚带着鼻音的哼唧声,从阁楼上传来。

宾客尽数面红耳赤,浮想联翩,遐想无限。

宁道抬起头,凝望阁楼,眼神微微眯起。

易冰清心系爱徒,欲言又止。

“师尊,我没事,你放心吧。”

宁道似有所感,收回视线,继续悠哉品茶:

“我跟他们不一样,对男女之情看的不是很重。”

“真的?”

“我的傻白甜师傅,弟子什么时候骗过你?”

宁道笑了笑,伸出手,在易冰清脑袋上敲了敲:

“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啦,弟子不会给您丢脸的。”

“如此最好。”

易冰清点了点头,也端起茶杯,浅浅泯了一口。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直至半晌后,易冰清才后知后觉,突然反应过来:

宁道刚刚的举动,已经逾越了师徒之距呀!

这这这…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啊?

私底下…私底下也不行!

贫道是师尊诶,师尊怎么可以让弟子敲小脑袋呢?

就算是唯一一个亲传弟子也不可以!

想到这。

易冰清亡羊补牢般佯怒道:“你这坏家伙,怎么没大没小的?还敢敲为师脑袋?讨打是不是?罚你将《太上清心咒》抄一万…不,一千…算了,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她是不会承认自己舍不得责罚宁道的:作为唯一一个知晓自己真实面目的男人,宁道对她的意义…非同一般。

她也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因为她压根不懂,什么叫作好感,什么叫作爱情。

但她心中,隐隐有预感:如果放任那种感觉,往深处发展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会栽在宁道手里…插翅难逃!

“唉。”

“逆徒啊,你…是贫道的劫么?”

大家如果对小说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提。

作者是第一次写小说。

写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