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在自己脑海中问了,自己不知道多少遍,心脏蹦蹦蹦的钓手,心和脑门已经渗出了汗。
而且就根据我这一路的观察这个女鬼不像是水牢那个那个更像是一个灵魂,姿态是个能量体,而这个更像是一个有实体存在的。
关键是我之前也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遇到的时候脑袋转的速度飞快,各种各样的主意层出不穷,但是最后没有一个能闪出来的,全部被紧张所代替。
索性就一招鲜,吃遍天。
眼见已经没有了后退之路,我一边向后退,左右手已经开始了结印。
“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你来我不来,若有人来不清楚,这个圈圈比你大,倘有生人来到此,反手进圈不言话,叫你不动就不动,泰山压顶永无踪,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令。”
那余鬼已经扑到我面前,我已经看到他面部表情了,他的双手距离我的脸已经就差几厘米的距离了,我双手向前推出最后一个斗诀,带上金光轰然打在这女鬼身上。
这女鬼全身金光一闪,愣在原地,而我赶紧侧身躲过向后跑去,我不知道那金光维持了多久,只知道我往后跑出三步有余,就感觉到那股气息又锁定住了我。
“还真是阴魂不散呢,那就再试试这个”
这其实已经是我最后一张底牌了,如果我这次喷出的金刀无法伤到他,恐怕就真的无法短时间内跟他分出胜负了。
猛一回头,呼出一口白气,气体在空气中瞬间凝聚成三把金灿灿的飞,刀直扎那女鬼的胸口而去。
如果我的金刀之前在命中敌人的时候,是一种如砍瓜切菜般的流畅感,而这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我这把刀,狠狠的插进了一潭淤泥之中。
虽然刀还是那个刀,还是那个锋利的程度,可是好像任由我如何切割,总是起不到作用一般。
深深的无力感已经在我的心头蔓延。
之前死里逃生都是靠着这一手金刀法打敌人一个猝不及防,可是此时此刻,这个女鬼的身体却坚硬的超越,超出我的想象了。
我再次回头的时候只看见那女鬼,身上有三道极为明显的白色痕迹,还在往外冒着白烟,可是除了这些之外,再没有其他的现象。
那女鬼只是一愣,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种层次的攻击能从我的手中打出来,顿了一顿,便又一次,飘身而起,朝着我的方向追赶而来。
不行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让这个女鬼走出这个垃圾场,让他到市中心去祸害普通人。
我都已经做好准备,用我的身体拖延时间,再次施展一个天罗地网术,把他困在这里,能多困一会就多困一会儿。
等到白天阳气上升的时候太阳的灼热也能将他的实力削弱个几分,到时候就看刘同能不能对付他了。
正当我准备掐诀念动天罗地网术的时候,听见耳畔响起了十分熟悉的声音。
“哎,别别别你别用这个术你用这个数我就进不去,我给你送了破敌的关键赶紧跑往刚才那个电线杆上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把女鬼放下之后就消失了的老鼠精。
他说他有了破敌之法,难道他已经布下了什么阵不管了,先把这女鬼带过去再说。
这个女鬼和我保持着一段良好的距离,他也不敢贸然上前,显然是被我的三柄金刀给吓到了,坦白来说那三柄金刀我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再次凝聚出来。
不过显然女鬼是不知道这一点的,他跟我保持着一段距离。.
“小爷在乡下被大鹅追的次数多了去了,跑这么一段的体力还是有的”
我现在居然有点庆幸在乡下掏大鹅下的蛋的时候,被大鹅追着跑,练就了一身不俗的跑步技巧的时候却派上了用途。
等我跑到那个电线杆的时候,我看见电线杆下站着一个中年人,那中年人正是老鼠精幻化的,可是我感受着这附近并没有什么阵法的能量,波动抬头看天也没有什么凝聚而来的天雷所携带着雷云。
“又没有布阵,也没有请来雷云,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难不成他真的是和这女鬼和那个戴墨镜的年轻人是一伙的”
我不知道如果事实真的如我所料,那么这今天就是一个必死的局,没有解。
可是我今天中午断的另一关,今天必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难不成真的要使出那个术法和他们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