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寻求出路时,工地外甚是热闹。
一老者着黑袍身背大戟出现在工地附近。
“会长找到了,还有东瀛忍者,想来张浪所言非虚。”
望着深坑旁两名白色忍者,老者愈发觉得自己没找错地方。
挂断电话单手握戟,老者大步踏出,几步过后老者速度暴增,好似离弦之箭。
大戟横扫而出带起劲风。
叮!
金铁相交声传来,却是两名白衣忍者以钢叉挡下攻击。
四把钢叉指向大戟。
六目相对,短暂平静过后狂风暴雨尽数展现。
老者出手狠戾,重心下压,长戟上挑。
忍者钢叉迎上,终究敌不过老者被一招砸飞。后者再度出手,箭步跟上大戟接连刺出。
噗呲!噗呲!
两朵血花爆出,战斗结束,此时距离战斗开始不过数秒。
“土鸡瓦狗!”老者收起大戟,走上升降机,不屑道。
进入墓道,老者沿着青石长廊狂奔。
当年师爷带一众师叔下山抗击东瀛,只有师父年幼留在山中,怎料一去再也没能回来。
自此之后这一脉就此落没。
狗曰的小鬼子,既然敢偷盗国宝就准备埋骨他乡吧。
一念及此老者速度再快几分,带起阵阵劲风,眼神中透露出丝丝杀意。
小泉等在主墓室门口,远远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甚是急促。
小泉暗自皱眉,心道:这么快就有麻烦了,看来要快点离开。
“诸位烦请快点开棺取宝。”留下一句话,小泉掷出三支苦无,抽出腰间短刀,双脚踏碎青石板爆冲而出。
嗖!嗖!嗖!
三支苦无夹杂破风声袭来。
老者目光锐利斜着身子躲过一支苦无,大戟抡开又是接连挡下两支苦无。
下一刻,寒光一闪而过,小泉猛然出现,手中短刀反握划向老者咽喉。
老者重心后仰躲过。
看似风轻云淡实则凶险万分,稍有不慎就会人头落地。
恐怕此人实力还要在我之上。老者心中惊骇。
古武境界分为锻体、明劲、暗劲、化劲以及抱丹之境!
要知道现在科技发展武道萧条,暗劲已是一流高手,有开宗立派之能。
小泉讥讽道:“暗劲中期,还不够看。”
说罢,手中短刀斩下,火花四溅,却是被老者双手高举戟柄挡下。
两人拉开数个身位,目光凌厉眼中满是杀意。
刚才不过是双方相互试探,接下来才是正戏。
“老头习武不易,不如你投在我麾下做事,认我为主,我放你一马,如何?”
“呵呵,你若跪地求饶,爷爷也可饶你一命。”冷笑一声,老者紧握大戟,言语间皆是冰寒。
对于东瀛人本就没什么好感,更何况面前这位还是个贼。
“不识抬举。”
小泉面色阴沉抽出身后武士刀,双刀同出。
主墓室。
众人也听到外面战斗的声音,纷纷探出头观望。
“有人来救我们了。”独眼兴奋道。
这大爷谁啊,师父呢?温航钰心中疑惑。
两人斗的你来我往,可谓眼花缭乱。
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众人看来两人难舍难分,只有狼哥看得明白,小泉未尽全力,老者始终落在下风。
“听着,一会儿有机会你们就抓紧跑,石老前辈加上我也绝不是他的对手最多能为你们争得一份生机。”
言毕,狼哥双手食指中指合并,长舒一口气冲入战场。
“石前辈我来助您!”
狼哥爆喝出声,小泉分神。
借此机会老者一戟挑开短刀,调转方向再压下武士刀,算是解了死局。
小泉双刀如风,以一敌二还要压两人一头。
不过片刻老者身上多出了三道血口子,狼哥更是不堪满身伤痕如血人那般。
三人混战。
与此同时,赵霖终于找到了工地附近。
温航钰下来后没有信号,赵霖一通好找这才找了过来。
“跑!”独眼见时机成熟轻喝一声。
随即独眼带着众小弟欲要逃离。
温航钰女友观望一眼战场就要离开。
“走啊!”看向木头般杵于原地的温航钰其女友担心道。
“你先走。”温航钰面色古怪,像是在取舍。
就在前一刻,温航钰忽的听见一道苍老声音呼唤他。
“快走啊。”女友拉起温航钰就要离开。
“宝,你听着,赶紧走,别回头。”
“那你怎么办?”
“宝,相信我,我有很重要
的事,乖了,我很快就会出来的。”
温航钰连哄骗带轻微推搡,这才哄走了女友。
跟着声音指引温航钰径直走到青石棺前。
一阵厚重摩擦声传来,竟是青山棺自行打开了。
一本古书凭空飞起化作光点,奇迹般融入温航钰体内。
温航钰只觉大脑一沉,双眼无神。
“我在此等候百年,终是等来你了。”此刻温航钰出现在一片星空之中,面前正是先前壁画中的青袍老道。
“道长我们认识?”温航钰试探性问到。
“不,你我并不认识,只是我在等你罢了。”老道声音苍老,听不出悲喜。
“道长我不明白,我们不认识你为什么会等我?”
“我们不认识,但我知道你,或者说知道百年后我们会再此相遇,我的时间不多了无法为你答疑解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听好。”
“我助你入道,此后需勤加苦练,数十年后大劫将至,大夏或将有灭国之灾,届时还需你等当世修炼者出手济世。”
“事关国之安危,今日之事万万不得与他人提起。”
青袍老道轻拂衣袖,几篇名为‘地岩’‘石铠’‘泥沼手’的战技出现在温航钰脑中。
紧接着一道精纯的土黄色灵力自青袍老道指尖飘来没入温航钰胸膛。
温航钰气息攀升,几息间,便是达到了炼气六重,体内灵力也开始顺着经脉游走全身。
“切记,今日之事绝不可说,莫要辜负老夫之信任。”
话音落下,温航钰彻底昏死过去。
青石棺里,青袍老道百年未有异变之尸身化为粉尘随风而逝,只留下一只青花瓷瓶躺在棺中,巴掌大小做工精细散发着微不可查的青色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