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沮授坐上豪华无比的马车,起身赶往太原。
等到达太原后,沮授受到了刘辩特别隆重欢迎接待。
“沮授先生,孤对你久仰大名也。”
太守府内,刘辩见到沮授后,立刻笑呵呵握住其双手道。
沮授作出一副恭敬样子;“在下亦是久闻殿下威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随即,沮授又对刘辩身边的谋士董昭、荀谌打招呼道:“公仁兄、友若兄,也是许久不见了。”
董昭和荀谌都曾在袁绍手底下做过谋士,他们与沮授关系还都算是比较要好的。
然而,令沮授万万没想到的是,刘辩下一秒举动让他极为傻眼。
却见刘辩拍拍手掌道;“那真是太好了,沮授先生,你跟友若、公仁两位先生关系不错,又十分敬仰孤,那不如以后就留在孤身边尽力吧。”
沮授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什么情况啊?
沮授抿了抿嘴唇,十分认真道:“殿下,请您一定要清楚的是,在下是被本初将军派遣为使,前来议和的。”
“是的,孤知道。”刘辩径直点头道,“但是孤欣赏你啊,想要把你留在身边为孤效力啊。”
“这是不可能的。”沮授怒吼道。
来得时候他曾想过千万种后果,比如说刘辩恼羞成怒将他给千刀万剐之类的。
但,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刘辩会给他来这种操作啊。
不杀自己,反而还把自己跟什么似得供起来……
刘辩摇头晃脑道;“可能与不可能,不在于先生,而在于孤啊,孤要先生为孤效力,先生就一定要为孤效力才行。”
霸道,实在是太霸道了。
“不可理喻。”沮授恨恨说完这番话,转身就准备离去。
但还没等他离去几步呢,那门口的卫兵就纷纷举起手中刀枪,拦截住了沮授的去路。
刘辩则是作势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叹气道:“沮授先生,你这是想干嘛啊?孤是真的想要让你为孤效力啊!”
沮授咬牙切齿道:“我生是袁家的人,死是袁家的鬼,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背叛袁家的事来。”
“哎,那袁本初不过是早点遇见先生,却能够赢得先生的至死忠心,孤真的是好羡慕呀。”刘辩无奈叹气着,眼神中透露着遗憾。
沮授反问道;“殿下有没有想过,若是不放走我,您和我们主公可是将会成为那不共戴天的死敌。”
“嗯,孤知道啊。”刘辩不置可否点点头,“可那袁本初早已有了不臣之心,他对我大汉不忠,那么我俩早晚都会成为不共戴天的死氐。”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早成或者完成,又有什么区别吗?”
一番话,直接怼得沮授哑口无言。
刘辩又呼了口气道:“孤知道,沮授先生可能需要时间好好想想,没关系,孤可以等,等到沮授先生愿意归顺孤的那一天。”
说罢,刘辩便命人将沮授给押下去,送到晋阳城驿馆中去休息。
看到这一幕,荀谌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不知怎地,为何就有种似曾相识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