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陈韵刚刚从幼儿园出来,面色很是难看。
还好她处理的够快。
谁能想到,园长居然一回来就要调查原委!她差一点就露馅了!
不过,这也刚好能说明,那个小杂种伤的一定很重!
想到这儿,陈韵眼底划过一抹得意。
那个姓江的贱人毁了她本可以衣食无忧的后半辈子,她也只好小小地回敬她一下了!
当然,这件事也要向傅薇宁说一声。
陈韵坐在车里,拨通了傅薇宁的电话。
那头很快接了起来。
“怎么样?得手了吗?”傅薇宁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急迫。
这段时间,她的日子过的实在是太苦了,实在需要一点让她快意的事来调剂一下!
陈韵得意地轻笑一声,“我给那个叫暮暮的鞋子上抹了油,把他摔得够呛!园长回来以后大动干戈,想必那小杂种伤的一定很重!”
听到这话,傅薇宁心下也终于感到几分畅快,“做的好!多亏了有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能去找谁帮忙了!”
陈韵笑着客气,“别说谢了,当初你帮了我那么多,现在我能帮得上你,我也很高兴。”
傅薇宁却不愿意就这么算了。
她四下里看了一圈,如今的自己不再像之前一样出手阔绰,身边的好东西也不多。
不过,在她心里,陈韵始终都是低她一等的,她为自己办事,自己总该要赏给她一点东西。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傅薇宁才开口道:“麻烦你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我不谢谢你,怎么说得过去?刚好我这儿有一款包包,我觉得跟你的气质挺搭的。”
言下之意,便是要把包赏给她。
陈韵这么多年也已经习惯了她高高在上的语气,假模假样地推脱,“都说不用了,你之前帮我的已经够多了。”
话是这么说,陈韵心里却很是渴望。
跟傅薇宁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她深知傅薇宁有多财大气粗。
就算是她手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也是她一辈子都不可能企及的财富!
就算傅薇宁现在落魄了,也比她要强得多。
至于她口中的那个包,也一定是陈韵努力半辈子都不一定能买得起的!
说陈韵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傅薇宁也很执着于要把包送出去,“你是不是觉得傅家落魄了,就看不起我了?”
说着,她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一个包我还是送的起的!”
见她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陈韵心下一抖,连忙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今天晚上在橙月见,我把包给你带过去!”傅薇宁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橙月是傅薇宁这段时间经常去消遣的一家酒吧。
比起她之前消费的场所,橙月就显得低端了许多,但在陈韵面前撑撑排场,还是足够的!
挂断电话后,傅薇宁又在家里化了好长时间的妆,精挑细选了一身衣服,才拎着包出门。
如果只是看外表的话,从她身上丝毫看不出傅家落魄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