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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的手机现在没有si卡,手机是不可能响的。”日向宗秀打断工藤阳太的推理。
“来参赛带手机,可手机却没si卡,这不更让人生疑吗?你大可撒谎说si卡被老管家没收了,可只要老管家死了,谁都不知你撒谎。所以,在你的杀人计划中,老管家死了,可避免节外生枝。”
“你自己说过,老管家是入睡后被杀的,他入睡前便在内反锁门了。只有钥匙才能开门。而钥匙就在老管家的身上。这样我又如何进去房间杀了老管家呢?”日向宗秀反驳说道。
“我一直为凶手杀老管家和松本樱木的方法而困惑。直到现在我才能明白:原来我们居住的房间开关后,三楼房间内的床面会自动降到二楼所对应的房间内。你跑到老管家所居住的房间楼的房间来,你把他翻身,把钢刀扎进他背后,他背后中刀,让我一度以为凶手是尾随他进入房间,从他背后杀人的。对,你这样的杀法,成功地让我产生这种想法,目地无非就是想掩饰你利用房间机关杀人的方法,不让我察觉房间有机关。接着你从他身上搜出一串钥匙,跑到三楼,用钥匙打开橱柜,取出你的手机,再到老管家房问的门前,用那串钥匙试试门,试出老管家房门的钥匙,然后把钥匙取出来单独和钥匙串分开,接着再跑到二楼杀人的房间,把钥匙串放入老管家的裤兜里,再反方向摇摇杆开关,床面载着老管家升到老管家的房间内。最后,你把老管家房间内的钥匙放进松本樱木的裤兜里,从而达到嫁祸他的
目的。为什么嫁祸他,因为你知道,他和是德川光夫带过来的朋友。你嫁祸给德川光夫的朋友,一来是因为你极度憎恨德川光夫,因为你知道他是杀人逃犯,所以连他带过来的朋友也憎恨了;二来你是在赌运气,倘若德川光夫带过来的两个朋友刚好也是川口市惨案里的另外两个少年杀人犯,那是最好不过了。你还记得吗?刚刚过来城堡的时候,你说知道我解决Fa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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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ls有关的案子。我猜侧你仰慕Fa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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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ls,为了能够见Fa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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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ls一面,于是你邀请我参加推理游戏,把Fa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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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ls引了出来。”
日向宗秀冷笑一声,“我的确仰慕Fa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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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ls,但是不会见他一面,做这样的事。还有如果我们杀人,我们身上应该有明显的血迹才对啊。”
“也是,但是因为你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把衣服换了。可能你和医生把沾有血迹的衣服烧了,也可能扔到个隐秘处。但有两人作案后没把沾有血迹的黑色衣服烧了,这两人便是双胞胎姐妹,他俩直接在衣裤上涂上红药水,然后把衣裤放在水池边,故意让我发现,其实是想暗中告诉我凶手就在我们这群人内。”
双胞胎姐妹问:“红药水和血颜色相
近,你是怎么分辨的?”
工藤阳太直言不讳道:“衣服既有药味,但也有轻微的血腥味。你俩涂上了大量的红药水,想掩饰血腥味,但我还是闻到了轻微的血腥味。其次,血的颜色比红药水还深,等血干了,把衣服浸入水后,血也不容易褪去。只是当时我处于感情因素,不敢怀疑你俩也是杀人凶手罢了。”
“工藤阳太,广播里的声音和我的声音很像吗?”
“不像。但磁带播放出来的就是你的声音。”
“既然不像,怎么敢这么确定磁带里播放出来的是我的声音?”
“我刚才看了你的手机,有一款变声软件。我想你是这样操作的:你打开变声软件,对着手机说出那段我是你下一个受害目标的话,这样手机播放你说的那段话的音色就变了。接着你打开录音机,放入磁带,待磁带走到中间部分,你开始录下手机存储下来的变声。我想你离开广播室前,就开始从头开始播放磁带。所以,你和我们见面后,广播室没有马上响起声音,而是等了一下段时间才响起。成功地制造了广播室有其他人的假象。我想,你之前和老管家通话,手机肯定开着变声软件。所以,老管家无法知道你就是高本先生。”
“我和你们见面后。我自己也把裤兜往外翻,你也看到了,我裤兜里什么也没有。怎么可能有手机呢?”日向宗秀争辩道。
“那是因为你先把手机放在广播室里,再过来和我们见面。”
“可我们听到广播室发出声音后,便一起到广播室内,你也巡视了,广播室里没有我的手机。”
“是的。但当时你以保护我们的理由,第一个进入广播室,量然只有不到半分钟,但这点时间你足可把手机藏在你身上了。还有,我打开三楼的厨柜后,找到我的衣物,由于你的衣物在我的衣物旁边。那时我顺便摸摸你的衣物,并没有发现你的手机。也就是说你的手机早就在你穿的白色裤子上了。”
“这么说,你认为松本樱木和美绪月景也是被我们杀的。”
“没错,松本樱木背部插有四把钢刀,你们一人给他刀。至于美绪月景,量然不见了,我也不晓得他是否死了,但下场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管家死了,难道他们就不会警惕吗?他们可能呆在房间里一夜没睡。我要是在楼下按下开关,升降床降下来,他们肯定会发觉啊?”
“这就是你精明的地方了。你为了保证杀人计划万无一失,你在三更半夜通过窗户往松本樱木和美绪月景的房间释放迷烟,他们不昏睡也不可能啊。这便是我走进松本樱木和的美绪月房间后,还能轻微能闻到一股烟味的缘故。
日向宗秀的脸阴沉下来,“厉害啊。推理得天衣无缝。不错,我就是这个城堡的主人高本先生。我们家人杀了他们,而老管家,是我一个人杀的!”
“那美绪月景呢?你们把他怎么了?”
“虽然他认错态度好,但罪无可恕,我把他麻醉后,给阉了。放在上,任船在河上飘荡,生死由天!”明智雄助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把我扯进来?我可没杀人。”
“工藤阳太啊.量然你聪明,可在感情上你是个愣头青。还不是因为我的两个女儿。我两个女儿欣赏你。她俩在报纸上读到你的事迹,在离开这个国家之前,很想见见你。也想见见Fa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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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ls,所以,我便设下这个局,来可报仇,二来考验你的智慧。到现在Fa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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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ls还没发心理测量指数单,我们知道见Fa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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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ls没戏了,总结:我的的女儿没看错人,你可真没让我失望。”
工藤阳太看着双胞胎正尴尬地低着头。
“老管家是无辜的,你为何要杀他?”
日向宗秀气愤道:“我杀的人都是该死之人。三年前,我儿子和儿媳妇到川口市旅游,路上遇到陈凯、葛民浩、苏立这三人抢劫,这三个流氓杀了我儿子和儿媳妇,还侵fa
了我儿媳妇。你说他们三人该不该死?我饶了美绪月景这条狗命已经算是宽恕他了。他们三人把尸体放在一户农家的厕所里。这户农家的主人便是老管家。这三人逃跑后,老管家发现了尸体,竟然没有报警,而是选择把尸体掩埋在厕所边。警察盘问他是否看见那三个流氓,他竟然说没有。后来,有人难以忍受厕所边发出的尸臭味,一挖开,才发现了尸体。你说,你对老管家这种冷漠的行径不会感到厌恶吗?大大延缓了警察破案的进程。”
“既然尸体是在老管家的厕所边发现的,那警方没怀疑老管家吗?”
“警方通过监控看见是那三人杀了我儿子和儿媳妇,所以没追究老管家的刑事责任。但我怀疑老管家和那三人也是一伙的。所以,把他也杀了。”
“老管家对待那三人和对待我们在态度上是一样的,老管家和他们三个不是一伙的。”
“现在,你解开真相了。那你想怎样?我们有四个,你只有一人。报警吗?别忘了,我们走了,警方会怀疑你的。”
工藤阳太摇摇头道:“难怪你会说,我是在拿着明牌斗地主。原来这一切,你们早就计划好了,我怎么也斗不过你们。我现在心绪很乱。但是Fa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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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ls会放过你们吗?因为我就是Fa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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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ls,轮到我清除你们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