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翟大人也知道这幕后主使是谁呢。”
花锦都已经不必审了,能让翟义也参与到这种阴私事上来的,除了毕月郡主,没有其他人。
不等翟义说话,花锦吩咐道:
“来人,去城外,把毕月给本妃拿过来。”
翟义一听,冲花锦大吼,
“你敢,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捉拿郡主?”
“本妃不仅敢捉拿郡主,还敢把你捉了。”
已经彪悍到无法无天的花锦,手一挥,侍卫们上前,将保护翟义的护城军统统拿下。
吴天的剑也架在了翟义的脖子上。
另一队侍卫则出了城,去捉拿毕月郡主。
毕月郡主没有捉到,她不知从哪儿收到的风声,说北戎人只怕要打入北地,所以早就跑掉了。
消息传回厉王府,花锦已经沐完浴,换了一身宽袖的深青色衣裳出来。
刚出自己的院子,就见吴天等所有王府侍卫,都跪在地上,个个面带悲愤的泪眼,手中拿着刀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副等着自刎谢罪的架势。
“属下护主不利,愿自刎谢罪。”
府医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瘫倒在一旁,嘴里哭喊着,
“世子啊,世子啊~~~”
仿佛天都要塌了一般。
花锦急忙抬起手来,
“哎呀,不至于不至于,我这不没什么事儿嘛,快把你们手中的危险管制刀具放下。”
吴天等人不动,花锦无奈的劝道:
“都说我这个人的体质是百毒不侵的了,你们还不放心吗?这什么绝育粉,我闻着还挺好闻的,除此之外,身子没有半分不舒适。”
好说歹说,花锦才劝自责不已的吴天等人,放弃自刎谢罪的念头。
府医又上前来,一阵望闻问切。
最后在花锦的一再保证下,她没事,她真的没事,府医才不放心的抹干眼泪,给花锦开了一大堆的药。
花锦有些心累,坐在了花厅里,听吴天等人汇报毕月的踪迹。
根据二狗那边的情报,毕月很有可能去了北地靠南的谷旗州。
“谷旗州是齐王的封地,面积没咱们北地这么大,但大旱前,可比咱们富庶多了。”
吴天抹着眼泪,一边同花锦汇报,一边忧心忡忡。
他还沉浸在绝育粉对花锦的身体,究竟有没有伤害的后怕中。
又看向花锦,眼眶通红道:
“娘娘,素娘一直到现在还未醒,府医说,她得了落红症。”
落红症的意思,就是大姨妈不止。
这绝育粉这么厉害!
花锦眨巴了一下眼睛,从椅子上起身来,身体不见丝毫虚软,甚至还有些健步如飞,
“走,去看看素娘。”
因为素娘是替花锦挡下了一大部分的绝育粉,所以直接抬回了厉王府救治,但因为这个绝育粉效果太好,把素娘折磨的不轻。
花锦坐到了素娘的床边,还不等她开口安慰素娘几句。
素娘便哭着握住了花锦的手,
“娘娘,娘娘可是有事?”
“无妨,我没事的,生龙活虎,那绝育粉对我没一点用。”
说着时,花锦将磅礴的生机,注入到素娘的手中,这生机可让素娘的体质更强壮,更好的抵御这种绝育粉对身体带来的伤害。
看着素娘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一点点的血色,花锦的眸子清冷,
“放心吧,素娘,我一定抓到那个幕后主使,让她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双倍的代价。”
素娘摇头,落泪,
“不,娘娘,素娘不要报仇,素娘只要娘娘好好儿的,能够顺顺利利的替王爷诞下一位世子,娘娘啊......素娘就怕,吸入了这少量的绝育粉,对未来的世子有什么影响。”
王妃娘娘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啊,如果她没有子嗣,这辈子可怎么办。
又或者,绝育粉对身体造成了伤害,导致世子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先天不足,那又该怎么办?
一想到此,素娘及王府的所有人,都心急如焚。
花锦却是眉目冷淡,
“不打紧,先不说这个绝育粉会不会对我有效,若是万一我怀不了孩子,厉云卿因为这个有半分薄待我,我就先休了他。”
别说她怀不怀得上孩子了,她与厉云卿都还没同房呢,考虑这些问题也太早了。
素娘落着泪,还有话要说,花锦却是抬手制止了。
只听花锦说道:
“你先休息吧,绣坊这段时日不要去了,每日在王府内调养着,把身体养好了再去做事。”
“素娘没事的,毕竟小人已经有过孩子了,小人中了这些绝育粉,根本不打紧。”
素娘焦急地握着花锦的手,她是个寡妇,生了一个月儿,就已经足够了,倒是王妃......
可是,再多焦心的话,花锦自己不着急,旁人就是急死了也没有办法。
他们只能对毕月这个恶毒的郡主痛恨至极。
而花锦被赵姨娘报复,撒了绝育粉,从此后再也不能生育的消息,就这样不胫而走。
随着毕月到达谷旗州,小厉王妃不孕不育的小道消息,也传到了谷旗州。
不过两天时间,谷旗州的封地之主齐王,就给北地厉王府送来了两个美婢。
素娘气得只差吐血,她拖着正在花园中种花的花锦,
“娘娘,齐王殿下这是在侮辱您呐,娘娘......”
站在不远处的王府侍卫们,眼中全是悲愤。
他们娘娘遭毕月暗算,齐王身为王叔长辈,非但不责罚毕月郡主,还给厉云卿送了两个美婢。
这是什么意思?!
巴不得娘娘失宠吗?
花锦无所谓的修剪着花枝,漫不经心道:
“本来我还同厉云卿说,给他买几个美婢伺候他,如今你们看,这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了,我们连买婢子的钱都省了。”
忽略素娘的泪眼,花锦转过身来,手里拿着剪刀,对月儿说道:
“你去把那两个美婢叫过来,我看看她们俩长得有多国色天香。”
隔壁齐王送来的两个美女,很快就来了,花锦依旧站在一簇花树边修剪花枝,素娘坐在旁边的一张软榻上歇着。
月儿站在花锦的身边,手里捧着个琉璃玉盘,玉盘上放着花锦剪下来的花。
小月儿看过去,那两个女人腰肢柔软,走过来时,屁股一摆一摆的,像是个蛇精一般扭来扭去的,端得一副弱柳扶风般的风情。